學武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如今這般的厲害,可是從小經曆過無數晝夜訓練才擁有的。
薛清玉現在已經不小了,錯過適合學武的年紀。加上她的身子骨單薄,就算學了也沒什麼用。
但是抵不住,薛清玉鬨著要學。
晴碎不怎麼會跟這種軟乎乎的女孩相處,她以前接觸的人大多數都和她自己一樣,他們不是男暗衛就是女暗衛,亦或者是太監之類的。
麵對薛清玉這種,細弱,溫柔,長相美貌,手掌小小,細胳膊細腿的小家碧玉,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跟對方說話。
尤其是當薛清玉可憐巴巴看著她,拉著她的手腕央求她教她習武的時候,晴碎的腦子大多數都是空白且麻木的。
她一邊在心裡感慨,女人真是麻煩啊,一邊木著臉開始教導對方。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一開始隻有薛清玉一個人來找她,後來漸漸地就發展成了表姑娘,陶姑娘,春草,甚至是柳氏都來了。
隻喜歡一個人縮在黑暗裡默默保護彆人的晴碎,開啟了被迫帶著一群腰軟,腿軟,性格嬌嬌怯怯的女人習武的日子。
這一日,也就是薛璨離開的第二天。
薛清玉她們把自己該忙活的事情忙完了,就又跑到晴碎這邊要對方開始教學。
晴碎一臉苦大仇深的從樹上跳下來,然後指導著她們在家門口的空地紮馬步。
一群人都穿著礙事的衣裙,紮馬步的時候東倒西歪的。
但是晴碎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是陪著一大群人在玩罷了,也沒有真的要她們能學到點什麼。
然後就在她皺著眉頭想要扶正二姑娘的肩膀時,青天白日的突然從草叢射過來了一隻飛箭,目標正是最前排正衝著她傻笑的二姑娘。
晴碎的眼神猛然一變,伸手把二姑娘往旁邊一拖,十分驚險的躲開了這一箭。
正當她想要看清是哪裡來的暗箭,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本來已經出了山的薛璨,正在衝著她大喊了一聲。
“帶她們回去,保護好她們!”
晴碎聞言沒有多猶豫,立刻帶著身邊幾人往家裡跑。
與此同時,又有飛箭朝著這邊射來。
薛璨逮著這個機會,看到了躲在暗處傷人的那個家夥。
本來薛璨確實已經出山了,隻是還沒來得及走多遠呢,他就遇見了一群山匪打扮的人,帶著不少糧食和武器進了山。
薛璨擔心晴碎一個人,遇見這麼多山匪打不過,於是就臨時取消了出山的決定,偷偷的跟在了這群山匪的身後。
然後這群山匪第一個遇見的人,就是那個與薛璨有過節的書生一家。那個書為了自保也是為了禍水東引,就告訴山匪山裡有一戶人家有很多女人。
似乎擔心山匪打不過晴碎,書生還十分善解人意的提前告訴了他們,薛家有一個會武功身手了得的女人。
這可把薛璨惡心死了,不過由於對麵人多勢眾,書生又在山匪的人群裡,他不好下手把對方殺了。所以隻能暫時忍耐著,先偷偷跟在他們身後,觀察他們這邊的情況。
在他們對薛家人動手之前,薛璨跟在他們的隊伍後麵,已經偷偷殺了他們兩個人。
如今他們還有不到二十人,以薛璨和晴碎兩個人的本事,想要輕鬆殺死二十個山匪也不容易。
估計逼不得已,還要請陸楨再送個人過來,或者是薛璨當眾使用火銃保命。
隻是不等薛璨跟陸楨要人,他就被那個書生的話氣到了,然後一怒之下拿出了電擊棍。
因為就在剛剛那一會兒,也就是薛璨讓晴碎帶薛家人回去的時候。
那個書生狐假虎威的站了出來,指著河對麵對身邊的山匪頭頭道:“大俠,我以後也算是咱們兄弟裡的一員,等到你們把那群女人抓住了,能不能讓小弟我也跟著沾沾光?”
那山匪頭頭似乎很喜歡他,因為書生是個會溜須拍馬的,剛好他們這邊也缺一個識字的,所以對於書生他還是挺看重的。
“可以,大家以後都是兄弟,當然是有福同享。你說說你喜歡哪一個,到時候先讓你開開葷。”
書生聞言立刻歡天喜地的說道:“我喜歡薛家的二姑娘,她之前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那清高模樣……老子今天就讓她光著身子求老子草她。”
山匪一群人聞言,立刻哈哈哈的笑起來,都說書生是個會玩的。他們一棒子粗人,都沒有想過還能這樣玩。
薛璨聽到他們的對話,也在心裡說了一句,是啊,畢竟是讀書人,確實花招還挺多的。
不過很可惜,他這輩子是享受不到了,倒是可以享受一下被野豬伺候的滋味。
然後薛璨就掏出了電擊棍,他這會兒也不管暴不暴露了,他隻想要好好伺候伺候這群崽種。
書生原本還在洋洋得意,跟一群大老粗講他那些玩女人的技巧,冷不丁的看到薛璨朝著這邊過來時,整個人下意識的往那個頭頭身後縮。
縮到一半他立刻就頓住了,他現在又不是一個人了,沒必要再害怕薛璨了才對。
而且他剛剛就看到薛璨,還在心裡想好了如何折辱對方。他不是心疼他家裡的那些女人嘛,到時候他就讓薛璨親眼看著……
結果不等他這邊憤憤的想完,頭上就被人紮了一把匕首。因為紮他的人不想他立刻死了,所以這一紮沒有紮到要害上,卻也足夠他看到後嚇的肝膽俱裂。
“啊啊啊啊,我的頭,我的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