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生淡淡地笑了下。
無論是去山上的度假村,還是去海邊玩,他覺得陸英都不會有興趣
他已經查過,在小長假期間,有個天文物理方麵的大牛,會在本市的大學裡開課。
剛好他有個表姐是那個大學的教授。
他已經托她弄到了位子。
等月考考完,他對陸英提起來,陸英應該會去。
聽完了講座後,他可以請陸英吃頓晚餐。
他已經把那家米其林三星包了下來。
那天晚上,整個餐廳隻會服務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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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陸英要去附近的音像店,買新出的南天社的相聲光盤,就沒有和陸又彥、祁峰一起走。
祁峰難得沒有執著地跟著她,自稱要趕著回去讀書。
陸英:“......”
這還是祁峰第一次對她說要讀書。
果然不是一般的學神。
隻在臨近考試前學幾天就夠了!
從音像店出來,陸英沿著馬路剛走了幾分鐘,就有一輛車停在路邊。
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把陸英圍了起來。
“我們夫人想和你談談,請上車。”為首的男人說道。
陸英:“我又不認識你們夫人,沒什麼好談的。”
不隨便和陌生人走,這是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
男人齜開一嘴的黃牙,語氣不善:“說是請你,彆給臉不要臉,現在是祁家的夫人要和你說話。”
“你家夫人沒教你對人說話,要講禮貌嗎?”
陸英笑道,活動了活動手腕,直接甩了一巴掌到男人臉上。
哪家夫人也不能教人罵人啊。
等等,剛剛他說祁家。
難道和祁峰有關?
她看向車子的後車窗。
裡麵坐著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個是......祁峰的小姨媽?
男人當場踉蹌了兩下,摔倒在路邊。
一口鮮血嘔出來,吐出兩顆黃牙。
一旁的人看到老大被揍。
當場都傻了眼,一時沒想到要還手。
NM這女人怎麼直接上手啊。
太硬核了吧。
她是女人嗎?
少爺不會喜歡了個不男不女吧!
媽呀真勁爆!
豪門醜聞啊!
“阿彪,不許無禮!誰讓你用這種態度對陸小姐說話的。”
車上下來一個女人。
比陸英從外麵看著還要年輕些。
留了一頭大波浪。
很妖豔賤貨的長相。
看著不善良。
“陸小姐,我祁峰的繼母,想和你談談關於祁峰的事。”於佩璿走到陸英麵前,笑道。
“好啊,就在這裡談好了。”
旁邊有個奶茶店,陸英指了指門口的小桌子。
她時間有限,趕快談完她還要回家刷題呢。
“這裡?”
於佩璿嘴角的笑容尷尬地僵了下。
她已經十幾年沒有坐在這種大眾的地方了。
這裡不符合她的身份!
“不願意就算了。”陸英轉頭就走。
“不!不!我可以!”
於佩璿硬著頭皮走到桌前坐下。
陸英坐在了她對麵:“說吧,什麼事?”
於佩璿輕咳了聲,從手裡的皮包中拿出張支票,推給陸英:“這是五百萬,我希望你能馬上離開祁峰。”
祁峰離家出走已經有段時間了。
每次於佩璿問丈夫祁峰的去向。
他都吱唔著不說。
顯然是知道他去了哪兒。
就是不告訴她。
哼!要不是看到那幾張照片。
她還不真不相信祁峰居然會跟這個女孩子跑了。
為了在祁家的地位,她一直希望祁峰將來娶自己的娘家人。
眼前這個沒門每戶的陸英想一步登天,進祁家的大門?
她決不允許!
周圍的人一下子把目光都投了過來。
這是豪門主母甩支票給灰姑娘嗎?
哇!沒想到在簡陋的奶茶店裡,還能看到這麼狗血的場麵。
等等,這位小帥哥就是被甩的對象嗎?
能看得出來是個漂亮女的,可是氣場比男的還A,豪門公子還挺有眼光!
“你是小三吧”
陸英恍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難怪每次問祁峰的身世,他都閉口不談。
不是什麼父母雙亡,也不是被叔叔侵占家產。
而是父親領小三進門,氣死了生母,他才氣得離家出走吧!
於佩璿怔了一怔:“你,你胡說什麼?”
她不相信陸英會知道那事。
媒體雜誌從來沒有刊登過。
她進門時祁峰還小,也不會知道內情。
所以陸英是怎麼知道的?
她作為看護,在祁峰母親病重的時候,和祁峰父親產生了感情。
祁峰的母親本來都快康複了。
因為知道了他們的事情,突然加速病情惡化,撒手人寰。
看於佩璿的表情,陸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身為一個立誌要具備所有優秀品質的大好青年,陸英覺得自己有必要對這個第三者,進行一場深刻的思想品德教育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