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雲夏捂著腰,殷紅的血汩汩流血,他皺眉道,“還請姑娘愛惜自己的生命,隻有活著,才有報仇的希望!”
“可是,可是我……”柳絲絲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大哭一聲,撿起地上的長劍,再次朝著自己的頸項抹去。
“姑娘這是為何?”褚雲威不解,直接鉗固住柳絲絲的雙手,讓她棄了長劍,再也不能動彈絲毫。
“我誤傷太子,傳出去,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嗚嗚,我一個人死了就好,我不要連累家人!”柳絲絲哭的雙眼紅腫。
褚雲威歎息,放開柳絲絲,“蝶舞姑娘不必擔心,這裡都是我的親信,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說出去,沒人知道姑娘犯了大罪!”
“可是你呢?你會不會說出去?”柳絲絲哽咽,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褚雲威。
褚雲威搖頭,“自然不會!”
“那你肯不肯幫我去救姐姐?”柳絲絲得寸進尺,哽咽的連話都說不完整。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褚雲威依舊避重就輕,引開話題。
“姐姐,我可憐的姐姐,她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為了救我,現在又落在定北候手中……”柳絲絲哭的甚為傷心。
褚雲威正在頭疼,怎麼安撫這位姑娘,外麵傳來管家的通報聲,“殿下,定北候在定北候府求見太子殿下!”
褚雲威拿了拜帖,大怒,拜帖被他撕的粉碎,“這個混賬東西,求見本太子,竟然讓本太子去定北候府見他,他真當本太子好欺負嗎?”
看著咬牙切齒的褚雲威,柳絲絲美眸含淚,嗲著聲音道,“太子殿下,這樣他對你已經算客氣了,他平日在候府,更是,更是……”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褚雲威回頭,對著管家道,“來福,帶這位姑娘下去休息,好生照顧著,還有,更衣備馬車!”
蘇尹紫被帶往前廳的時候,剛剛被一盆冷水澆醒,她腳步虛浮踉蹌,肩膀上鎖著厚重的鐵鏈,每走一步,都叮咚作響。
“太子殿下……”她看清眼前的男子之後,呢喃出聲。
“蝶依姑娘,你怎麼被折磨成這樣?”褚雲威喘息,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隻見一個帶著倒刺的鐵鉤,從她瘦弱的肩胛縫中穿過,森冷的金屬,帶著斑駁的血跡,褚雲威皺起眉頭。
“太子殿下,絲絲,她還好嗎?”蘇尹紫搖搖欲墜,眼中的景物,都是雙影。
“她很好,現在正在太子府!”褚雲威再也顧不上什麼,伸手抱住蘇尹紫,在見她的第一麵,他已經對這個頑強卻倔強的小女人有了好感。
蘇尹紫卻痛得吸了一口氣,她肩膀上得鐵鎖被狠狠一拉,她淒厲的尖叫,被拉的後退幾步,離開了褚雲威的懷抱。
“怎樣?太子殿下,現在心疼了嗎?這個小佳人,昨晚可是這樣被我折磨了一宿……”武烈咬牙,滿臉的絡腮胡子,凶狠的仿佛森林的野獸。
蘇尹紫卻痛得吸了一口氣,她肩膀上的鐵鎖被狠狠一拉,她淒厲的尖叫,被拉的後退幾步,離開了褚雲威的懷抱。
“怎樣?太子殿下,現在心疼了嗎?這個小佳人,昨晚可是這樣被我折磨了一宿……”武烈咬牙,滿臉的絡腮胡子,凶狠的仿佛森林的野獸。
手中的鐵索,被武烈抖的“叮咚”作響,蘇尹紫的臉上也更加蒼白了幾分。
“侯爺,放了蝶依姑娘,小侄,任憑差遣!”褚雲威定定的看著定北候,字字有力。
這已經是他肯做的最大讓步了,蘇尹紫知道,太子肯這麼做,是真的在乎她了,可是她卻因為經不住嚴刑,供出了太子……
“太子殿下,你走吧,我不值得你這麼做,代替我好好的照顧絲絲!”蘇尹紫搖頭,清眸已經蓄滿淚水。不管怎麼說,這個世界,還是有人在乎她的。
“蝶依姑娘,你等著我,我一定會來救你!”褚雲威冷然,他一掠衣衫的後擺,赫然轉身朝著候府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