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蘇尹紫可沒有心情去理解那麼複雜的問題,皇家的事情就是很多,現在重要的是冷言的下落,若是冷言沒有到平洲就出事了的話,那麼現在陌離隻怕還不知道她已脫險,要怎麼才能告訴陌離呢?飛鴿?對,怎麼忘了這一點。
“主子彆想了,若是使用飛鴿,隻怕太子會以鴿子的出處找到此,之怕到時候主子和雲公子都有危險。”連兒提醒道。
蘇尹紫覺得連兒分析得有道理,就不再吭聲。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褚雲夏派人四處尋找著冷言的下落,卻一直都沒有消息。
幾個月後。
“主子,今天我們去街上買什麼呢?”連兒好奇的問道。
“保密!”蘇尹紫一副神秘的樣子。要知道,今天可是雲夏的生辰,她自然要給他的一個驚訝。
“保密?”連兒不懂的望著蘇尹紫,不再說話,隻是乖乖是跟在她的身後。
自從知道連兒會武功之後,褚雲夏去哪也就放下了心,因為這個連兒的武功可他相當。而蘇尹紫現在想到哪去都可以了,但是前提要帶上連兒,而且不能離開醫館超過三個時辰,除非他也在她的身邊。
蘇尹紫走在街上,不知道應該買什麼好,想來想去,她決定自己親自做個蛋糕給他,醫館裡什麼都有,隻需要買點新鮮的水果買回去點綴在蛋糕上就可以了。這樣想來,她就朝著賣水果的地方走去了。
走到買水果的地方,買了些水果,這個古代的水果品種還真的是很少,一樣買了點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蘇尹紫的心隱隱的疼了起來,她用手捂著,可是卻越來越疼,已經很久都沒有疼過了,怎麼回事?
“主子,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呢?”連兒看著眼前的蘇尹紫有些不對勁,忙扶住了她擔心的問道。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沒給蘇尹紫丁點兒緩衝的時間,蘇尹紫猝然暈倒了,很快醒來,意識卻介於清醒與昏迷的中間地帶,既不清醒,也沒有完全昏迷。
感覺褚雲夏緊緊握著她的手,“玉兒,你一定要醒過來,聽到沒有,你千萬不要睡著了,你要活著,你答應過我的,你要為我,為你好好的活著。”然而,她卻睜不開眼。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褚雲夏請來了很多的大夫,結果都是歎息。最後連兒許久後才低聲道:“雲公子,不需要再找大夫了,這個世上隻醫治她的人隻有皇上一人。”
“你說什麼?”褚雲夏驚喝,“這關江國的皇上什麼事情?”
“回雲公子的話,”褚雲夏的冷然一咋,讓連兒嚇了一跳,“主子中的是江國獨有的毒忘蠱魂……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有人救了她,至於是如此救的,連兒就不知道了,隻是這個毒暫時被封存了起來,並沒有解除。主子的毒隻怕已有了幾年,而這幾年來主子一點事都沒有,應該是因為有人一直在醫治主子。隻是現在,這個毒第二次發作,嗯……主子或者死或者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但是這個一直都是江國的禁毒,傳言這個毒是無解藥的,隻是連兒卻知皇上能治,因為當初皇後娘娘也是中了此毒。”
“或者死再也醒不過來?”褚雲夏呆滯了半響,才如夢方醒的吼道:“玉兒不會有事的,不會的,你快帶路,我帶著玉兒去見皇上,若是他真能救玉兒,就算他要我的命都沒有關係……”
連兒呆呆的看著褚雲夏,又看了看躺在他懷裡的蘇尹紫,終是狠心道:“若是要見皇上可以,但是皇上隻會見主子一人,江國的皇宮雲公子可不能進。”
“這……”褚雲夏猶豫了一下,立刻嚴肅的道:“好,若是玉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連兒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這是唯一的希望。”連兒一臉認真的道。畢竟她也不知道忘蠱魂是否有解藥,但是當年皇後確實中過這個毒,並沒有死掉。
褚雲夏一拳重錘在矮桌上,“好,我信你。”他的聲音瞬間陰冷如閻羅,不帶一絲人的氣息。
忘蠱魂?怎麼會,那個毒不是被陌離解了嗎?那陌離當初是怎麼救她的呢?他會不會也有事呢?突然想起他臉色慘白,麵色憔悴的模樣,她的心裡驚了一下,該不會陌離也中了那毒吧?
褚雲夏看著蘇尹紫脖子上戴著的平安符突然想了起來,他記得她跟他說過,她當時中了毒,是陌離幫她解的,那個毒應該就是這個毒,這兩年來毒一直都未發過,應該是因為陌離的原因,想到此,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回楚國一趟,他要去找陌離來救她,不管回國有多麼的危險,他都要回去。
“我把她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說完,褚雲夏起身就要離開。
“雲公子這是要去哪呢?”連兒好奇的問道。
“回楚國找人。”話一落,褚雲夏的人已看不見。
連兒抱起了蘇尹紫,走出了醫館。
在路上的時候卻被一群人給包圍了起來。
“來人,把她給抓起來。”帶頭的一個蒙麵人喊道。
連兒想要反抗,卻沒來得及抬手,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帶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尹紫迷糊的聽到腳步聲,自己好象是躺在一個轎子裡一般,連兒呢?難道被殺了嗎?不可能,她沒有聽到拔劍殺人的聲音,因為一點打鬥的聲音都沒有。
接著轎子停了下來,蘇尹紫感覺到自己被人抬進了一個院子,然後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你終於還是回來,回到了這裡。”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個人是誰啊?好象是在跟她說話呢?可是蘇尹紫卻半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這個聲音是她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聲音。
“怎麼樣了?”陌生的聲音語氣裡有著一絲的擔憂。
“回太子殿下的話,這姑娘中了毒,看這個情況,隻怕撐不過兩日。”這個話大概是太醫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