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溫婉蓉沉吟一會兒,有些遲疑地說道:“外頭人多嘴雜的,若是漏了風聲怎麼辦?”
“大姐姐也不用將事情想得太困難,隻要將顧歆往那慈雲庵一引,慈雲庵收了溫府這麼多供奉,還辦不成這一件小事麼?”溫婉瑜勾起一抹單純的笑容,嘴裡卻是說著狠毒的話語。
“慈雲庵,這倒是個好法子。”溫婉蓉聞言,眼神頓時一亮,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可以用慈雲庵打掩護呢。
慈雲庵是京郊外十裡處一座小山上的尼姑庵,京城中很多貴婦都是庵中的信女,溫府裡頭,上至去世的老太太下到溫竇氏,也時常到慈雲庵聽痷裡的師太講經。
溫府長年來添了不少香油錢給慈雲庵,而且在老太太去世後,還在慈雲庵中點了長明燈替老太太超渡祈福,因此若是溫府出麵求個通融,想必慈雲庵也不好拒絕才是。
溫婉蓉兩姐妹很快便想到一塊兒去了,她們對望了一眼,同時滿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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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溫家姐妹“談心”時,顧歆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被霍展祈翻來覆去,像煎魚一般從裡到外煎了個熟透,直到她的聲音都喊啞了,眼睛都哭腫了,體力非常好的誠王才終於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
此時顧歆的意識已經回籠,但是她寧願自己沒有清醒過來。
她癱在床榻上,身體上全是黏膩的汗水,身旁霍展祈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房裡擺了兩個大冰盆,可他倆硬是弄出了滿身滿床的汗水。
就在她忙著平複急促的呼吸時,霍展祈突然伸手在她的胸前掐了一下,顧歆吃疼驚呼了一聲,霍展祈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放鬆。
霍展祈此刻心中是惱怒的,他原本是來給顧歆一個教訓的,可他卻被顧歆給帶到床榻上去了,發泄過後清醒過來的他,自然將氣出在了顧歆的身上。
再加上顧歆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總晃得他心神不寧,因此他懊惱的伸出手,賭氣般地搓揉著又白又軟的兩團,口裡一邊不忘撂著狠話,“你記著,若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廢了你這個王妃。”
顧歆在心裡咬牙切齒,可是為了不再受懲罰,隻得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怯生生地說道:“王爺息怒,妾省得了,王爺彆氣壞了身子才是,隻是……”
霍展祈本來見她服軟了,心裡的火自然也消了,本來嘛,剛才還抱著人家纏綿,一醒來後就翻臉,仔細想想自己也有些混賬。
可聽到後麵還有個“隻是”,難道她還想談條件不成,因此霍展祈臉色又拉了下來,冷冷地問道:“隻是什麼?”
“妾愚鈍,實在不知道王爺因何發怒……還請王爺明示。”顧歆掙紮著爬起身,對著霍展祈拜了下去,霍展祈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胴體,再加上王妃臉上柔弱委曲的表情,心裡突然像被猛力撞擊了一下,隱隱發疼。
因此霍展祈也跟著坐起身來,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問道:“……今日表妹為何突然發了過敏之症?”
顧歆聞言心裡一跳,麵上卻是一派茫然,她想了想,囁嚅答道:“這……妾不知。”
“你不知?府裡頭都在傳,是你見不得表妹和本……咳咳,總之表妹的病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還有何話好說?”霍展祈挑了挑眉,揚聲問道。
“王爺,俗話說的好,捉賊見贓,捉奸見雙,這無憑無據的傳言,王爺竟是要妾就這樣認下麼?”顧歆語畢,抬起頭來一臉淒楚的望著霍展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