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下去了,從入v前就不想寫了,但一直想要堅持,今晚實在寫不下去了。
對不起大家。
購買本文的點數會在解v時返還。
把在微博的回複放在這裡算是一個交代:我沒有苦衷,就是我駕馭不了它,每天都覺得寫出來的東西在糊弄人。文裡比較壓抑低壓的氛圍我發現特彆需要感覺,當天如果情緒不對,寫出來東西就非常有割裂感,這使我不得不一直壓抑情緒,從存稿開始就覺得不適,一直想堅持,開文時一萬多個收藏,那麼多讀者等,我以為我能寫好,今天更新完以後爆發了。
大家不要擔心,下本我會全文存稿。
寧秋硯膚色白, 但關珩的更加。
那隻手很大,手指長而有力,指尖乾淨, 看著就養尊處優。
但是很涼。
關珩的體溫還不至於到冰涼的程度,就是覺得沒有熱源, 像關珩現在的眼神。
“你的心跳得很快。”關珩鬆鬆地扣著他的手腕, 說, “脈搏也是。”
寧秋硯當然知道自己的心跳很快。
他也知道不管看上去多鎮定, 其實他在肉眼可見地輕抖著。他不知道關珩要怎麼開始,但是通過資料的查詢與上次脖頸旁出現的兩個血洞,他做了這樣的判斷,所才這樣做了。
寧秋硯的毛絨外套裡麵還有一件毛衣, 毛衣是普通領的,他本打算脫掉外套, 現在被關珩一拉,他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聽到關珩這麼說,他抖的更厲害。
果然,關珩的聽力敏銳得可怕,不管他再怎麼偽裝, 關珩也輕易就能洞悉他的內心。像關珩說的,他本來就是個不經嚇的, 作為一個人類麵臨比自己強大數百倍的生物, 他幾乎是徹底的畏懼。
“為什麼?”
“……”
“你在怕我。”
寧秋硯急促而輕聲地喘息著, 在安靜的房子裡分外清晰。
他不敢看關珩,隻示弱般道:“我隻是想您可以方便一點。””
關珩道:“用不著。”
這樣說著,關珩仍然沒有鬆開他的手。
寧秋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他根本猜不到關珩的用意。
關珩手心的涼意從手腕開始, 麻痹了他整條手臂,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把他折斷。可事實上關珩的動作非常輕,讓他有被嗬護的錯覺。
關珩問他:“這兩三天你都想了些什麼?”
幾天不見,關珩給了寧秋硯思考的時間。
寧秋硯好奇、敏感,單純。
事情發生以後,寧秋硯沒有吵鬨也沒有崩潰,和他這個年紀的人類都不一樣。
那夜,寧秋硯沒有選擇去車上,而是坐在屠宰場門口,關珩出來看到他時無疑是驚訝的。事情到了那一步,分明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接受極限,但寧秋硯固執地停留在那裡,等候著房門內的一切發生。
那舉動像飛蛾撲火,是在給真相找一個無法再模糊下去的理由。
關珩竟看不懂他。
寧秋硯回答道:“您不用擔心,我不會逃跑,也不會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彆人。”
不害怕,不背叛,不逃跑。
當初關珩要求他做下的承諾到底是什麼,現在變得清晰明了。
這幾天寧秋硯想清楚了,原來從一開始關珩就是在針對這件事情做要求。
寧秋硯不想知道他對於關珩來說有什麼特彆,也不想再去探尋關珩到底是什麼。他隻是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因為即使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會被關珩的表象所迷惑,控製不了內心的朦朧情感。
這裡不是他該踏足的世界,他既然已經明白了真相,就該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迷途知返。
關珩聽完他的回答,說:“我不擔心。”
寧秋硯:“……”
可能就算告訴彆人也不會有人信吧。
普通人大概會覺得是他瘋了。
這一刻,關珩又變成了最初那個寧秋硯認識的關珩。
他耐心地問:“想了幾天,就沒有彆的想知道嗎?”
寧秋硯沒有說話。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關珩又告訴他:“未經我的同意,他們告訴你的隻不過是皮毛而已。”
這點寧秋硯猜到了。
不管是陸千闕、淩醫生還是康伯白婆婆,他們看上去都告知了他一部分真相,但仔細一想,就知道他們都隻是保留性地給寧秋硯提供了答案。
比起種種謎團讓寧秋硯更加不解的一點是,除去陸千闕不說,這些人類為什麼會選擇留在這裡,又是為什麼願意心甘情願地給關珩服務。
渡島遺世獨立,人們共同守護著這裡的秘密。
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他不了解的可怕真相?
寧秋硯現在已經不想了解了。
雖然關珩的意思像是在說,如果寧秋硯向他請求的話就會得到解答,但寧秋硯一聲不吭。
關珩終於鬆開了寧秋硯的手,說:“我提醒過你不要再去N°。”
他的語氣隻是陳述一個事實,沒有責怪,也沒有遺憾或者惋惜,非常平淡,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
寧秋硯被關珩碰過的手腕空了,那一塊皮膚倏地熱了起來。
他努力平複那熾熱的感覺,去理解關珩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