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曹娜，會讓我們多不少生意。”趙旭然淡淡道，“你想當初我們寫的複習經驗的書。”
雖然他們是名氣不錯，可是說有多大的名氣，那是在吹牛，可是為何他們的書會賣出那麼一個價格，不正是以為曹娜的父親推銷一二。
那個趙光然當然知道，不過他要說的是，“那個和春聯不同。”
“有啥不同。”龔瑞妮是真的不覺得有不同，“春聯價格不貴，你說人會小氣嗎？”
也許那些習題集，家裡有孩子未必會買，可是春聯不同，這年頭會毛筆字會寫的一手好毛筆字的人多嗎？
“不然為何當初他們要我們簽名，強烈要求是毛筆字。”
好吧，趙光然決定聽從他們的話，其實他不聽從都沒有辦法，他壓根就是少數派，就算龔瑞智是站在他這頭都沒用。
唉，為了不得罪人，就同意好了，反正也就是少分點錢，多個幫手也不錯，不然和今天一樣忙起來，那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連趙光然都同意，其餘人還是問題嗎？龔瑞妮表示她和趙旭然和人談判講道理的能力又強了不少。
可惜對法律沒有太多的念頭，不然當個律師也不錯，指不定還能成為大律師，光想想，龔瑞妮就覺得特彆的爽。
曹娜和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就膽戰心驚的和龔瑞妮他們彙合，她一路上想好了，她是不能一起合作的，人家是好意，她可不能真的各種的厚臉皮。
還沒有等曹娜說出她的打算，就給龔瑞妮扔到她手裡的東西驚呆了，那不是錢而是一張紙。
“我們的合夥協議，我這個人喜歡事前說好，有問題我們商量，不要一開始你好我好，到最後大家都不舒服。”這點龔瑞妮是絕對沒有針對曹娜。
哪怕和趙家兄弟合作過這麼多回，龔瑞妮還是喜歡這個節奏。
曹娜哪裡敢看啊，“那個我。。”
“聽著，我們就是一起合作的，不然你爸爸給我們介紹生意，我們要給提成的。”龔瑞妮直接堵住曹娜的話。
“還有你說你幫忙，我們給你多少錢好，你也知道這個生意賺的不多，又是在雪地裡風吹的。”不要看今天的生意是不錯，可是能和批發比嗎？
不要看現在廠裡倉庫堆了不少，隻要他們在市集上把這個招牌打出去，就會有人摸過去要批發春聯，到時候他們的生意就未必好。
而那頭的生意可沒有曹娜的份，這點龔瑞妮要和曹娜說清楚，也許會讓人不舒服，但是絕對要說清楚。
曹娜哪裡敢想著廠那頭的利潤，“我都沒有想到賣春聯都有我的份。”不是沒有人說龔瑞妮帶上曹娜，就是在利用她。
其實龔瑞妮帶上何嘗是利用她，反而是照顧她，比她成績好的人大有人在，可是龔瑞妮帶上他們了嗎？
所以在知道龔瑞妮他們寒假的打算，她就打算償還一二，沒有想到這個人情還沒有償還完，發現又欠人人情，這可咋辦，唉。
“歎氣啥。”龔瑞妮知道曹娜是希望人情不要欠著，可是就是她欠著，“協議你可以帶回去讓伯父看看。”
這等大事，饒是曹娜已經賺了不少錢，也不是她一個人可以做出決定的，還是需要回去商量一二。
曹娜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家裡是如何想的，預計會嚇一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