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麼能夠放過他。
更何況昨天不是這小子的話,咱家健健至於這麼辛苦嗎?
對於這種人,龔瑞妮是絕對不會放過,“昨天我回房裡,看到平平給健健喂奶粉。”
啊,喂奶粉?“怎麼喂?”楚鈴不解,“家裡沒有奶瓶。”
總不能杯子或者碗喂健健吧,他一個嬰兒能喝的進去嗎?
更不要說家裡的奶粉那是兩周歲以上孩子喝的,不適合健健這麼一個嬰兒吧。
“奶粉和奶瓶都是我們的趙光然同誌提供的。”
“然後他還特彆好心的教會平平衝奶粉。”
“如果不是昨天平平喂食的話,我想健健是堅持不了多久的。”龔瑞妮冷靜的說出事實。
頓時場麵就亂了起來,大家都不傻,立馬知道這事和趙光然脫離不了關係。
“呀,光然,你這事做的不厚道。”戴立民第一個冒頭。
趙光然一點都不慌張,他真的不覺得平平能夠真的瞞的住,今天稍微忽悠下,趁著健健心情好的時候,還真的給他問了出來。
有了準備的趙光然,當然早就做好應對辦法,“我怎麼知道今天這招不靈。”
“我是買了奶瓶和奶粉,如果有這兩樣東西,有平平在,健健不是可以堅持許久。”趙光然一臉的無辜。
呃,這話也對,龔瑞文他們一琢磨也是啊,平平那家夥多照顧弟弟妹妹,看到健健哭了,不就是舍不得。
知道爸爸媽媽是存心要教育健健,就去找趙光然,昨天可以這麼操作,今天當然也可以這麼操作。
“如果你早就知道今天旭然要帶著他們去醫院檢查身體。”雖然安安的身體恢複的不錯,可以說比起同齡的孩子,一點都不差,不過龔瑞妮還是習慣隔段時間讓平平安安去醫院檢查下身體。
懂了懂了,“這算是做老千吧。”戴立民不想聽趙光然的解釋,在他們眼裡,所謂的解釋其實就是狡辯。
戴立民乾脆的為趙光然這麼一個行為下了一個定義詞。
做老千?趙光然驚呆了,這個詞真的讓他沒有辦法接受,“我隻是利用下我能夠利用的消息。”
“然後我加以利用下而已。”趙光然不停的為自己解釋。
趙光然說的話,在場的人壓根就沒有一個聽的,一個個的雙手抱胸,頭抬的高高的,不是看天花板就是不知道看哪裡,總之就是沒有一個人是看向趙光然,徹底的無視他。
趙光然那個無奈,“這場賭局是我輸了,我們出去吃大餐。”
“嫂子,你說去哪裡吃,我們就去哪裡吃。”趙光然知道他是得罪狠龔瑞妮,各種想辦法的彌補一二。
如果不能讓嫂子原諒他,趙光然都能想象到大哥會如何教育他,哪怕他一開始是真的無辜。
趙光然是真的不知道龔瑞妮竟然打算狠心一把,逼著健健吃輔食,誰讓當時他都不在家,也沒有人和他說這事。
趙光然就知道平平著急的找他,說弟弟沒有奶喝,說奶都給康康喝了,還說弟弟不願意吃輔食,你說趙光然當時能咋辦。
當然是找地方買奶瓶和奶粉,同時心裡是狠狠的罵了一通龔瑞妮,說她隻顧娘家人。
等晚上大家聊天的時候,趙光然才知道事實,那時候再後悔也來不及,“其實那個賭局真的是我開的,是戴立民提議的。”
這點趙光然是要說明的,他當初就認識到錯誤,怎麼還會做這事。
大家遲疑了半天,才算是肯定下來,是戴立民當初提議的,為何他們會記得是趙光然。
“那是你第一個參與。”如果說不積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趙光然那個無奈,明明好不容易算是洗刷了下自己身上的委屈,怎麼發現也就稍微去掉一點。
唉,真的是不能做好人,做好人的結果就是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