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瑞妮看著在院子裡玩的三個孩子,“春節就在家?”
楚明惠拿起一塊點心,“本來打算出遊,可是張家說啥要寫族譜啥的,要開祠堂。”
“你說我們還能走。”
楚明惠真的是說不出的鬱悶,“這事都已經提了不知道多少年,我真的都以為黃了。”
“沒有想到趕在年前說要開始準備起來。”
“說要大家聚餐。”
“然後還在陸陸續續通知人。”
“我們咋走,而且我們是付錢的大頭,更加不能走。”
楚明惠想想就煩心,“還是你好。”
親戚少又如何?這年頭難道親戚多,就是好事?
“好啥。”龔瑞妮知道楚明惠羨慕啥。
“我公公的爸爸不是還在,前幾年也登門過,給趕走了。”
“那時候他們的日子也算好過,也就沒有多糾纏。”
“但是好像老頭子退休後,子女也是沒能力的,守成都做不到,好像日子過的一般。”
“這不又聯係上。”具體如何,龔瑞妮也不知道。
雖然趙旭然說這事他們會處理好,龔瑞妮也相信他能做到。
但是就這麼給人賴上,不知道會引發多大的糾紛,想想就覺得累。
當初他們還沒有現在的身家,就已經有人說他們不孝順老人。
“我都能想到血雨腥風。”龔瑞妮很是無奈。
日子過的不好,也沒有啥地位可言,對他們來說,麵子都沒有票子重要。
楚明惠明白了,這是有人會故意把這事鬨大,“要不要找人幫忙壓製下去?”
壓製?龔瑞妮無奈的苦笑了下,“我們這些年不知道擋了多少人發財,他們會放過我們?”
之前學校的事會發酵傳播出去,而且還鬨的各種大,難道就沒有那些人的手筆嗎?
隻是後來事情得到解決,他們再是無奈,也隻能遺憾放棄從學校入手攻擊。
饒是這樣,傳播的那些惡心人的小道消息,也足夠讓一些路人對趙家有不好的印象。
“這次再一鬨,我看啊,趙家的名聲,都要成為為富不仁的代表。”龔瑞妮很是無奈。
“我的天啊。”楚明惠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這個不是湊巧。”
反震楚明惠是真的不覺得是巧,感覺是有人在推動。
“巧還是有人推動,真的已經不重要。”龔瑞妮閉上眼睛,“總之就是我們在明處。”
“想想就糟心。”龔瑞妮看著在燦爛的陽光。
“一群人光明正大點不好嗎?”
“難道一直躲在陰暗的角落就好嗎?”
“那你咋辦?”楚明惠關心的問了句。
“能如何啊,既然他們小的為了錢,啥都做的出來,我們也不要給他們麵子。”
“真以為時間過去很久,就沒有證據。”
龔瑞妮笑笑,老的不是啥好貨色,下麵的小輩也不是啥好貨色。
本來大家都安靜的各自過各自的日子,這不是挺好,可是偏偏有人給錢迷花了眼。
“有人想要尋死,我們也沒有辦法。”
“錢與其給他們,不如給更需要的人。”
趙旭然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出來,不過龔瑞妮知道他的打算。
龔瑞妮是絕對支持自家男人這麼做,“退讓了一次,就會不停的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