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輕輕吐出一口氣:
“我家人被嚇得不輕。”她倒是還好。
“倭國人想利用於向前來控製我?”
“應該是有這個打算,不過也不排除其他的目的。”
於向前已經被他親自抓住了,審問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個據點,已經被組織的人端了。
茵茵笑了起來:
“他們憑什麼認為一個於向前就能控製得住我呢?”
葉隱川也笑了:
“興許是覺得於向前長得好,能把你勾住吧?”
“他長得好?”
茵茵驚訝地看向葉隱川,看到他臉上的認真不由好笑:
“你們這什麼審美啊?他長那樣跟個什麼都不能做的大少爺似的,估計力氣連個農村的婦女都不如,憑啥有這個自信?有我幾個哥哥在前,有你這長相、嗓音都出色的人在前,他們還好意思派個樣樣不如你們的人來勾引我,這是看不起誰呢?”
葉隱川卻眼睛亮了:
“你覺得我這樣的是長得好?嗓子也好聽?”
茵茵:……
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茵茵有些心虛: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
葉隱川笑得不行,連連點頭:
“你說得對!下回再見著何守梧的時候,你當著他的麵把這話說一遍,行不?”
茵茵:……
“哥,不帶這樣坑人的!”當麵說人家的不好,他咋想的?這麼得罪人的事她可做不出來。
葉隱川壞笑:
“沒事,他開得起玩笑,不會在意、生氣的。”
茵茵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我才不呢!不對,他不是在南方麼?回來了?”
“嗯,在回來的路上了,收了不少藥材,估計夠你用到入夏。”
茵茵覺得自己的口水要流出來了,好多藥材=好多成就獎勵的勤奮值=紅包,她哪能不高興?
“那可真是及時雨了,我家裡都沒什麼藥材可刷了。”
“沒藥材了?那怎麼沒和我說?我回去就幫你弄。”葉隱川忙道。
茵茵有點不好意思:
“你幫我弄藥,能不能讓我自己出錢啊?我有些藥材做成了藥,賣給屯子裡人了。”
葉隱川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好筆友:
“那也行,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叫他們把賬單獨劃出來,藥材你自己付錢,出的成藥交給上麵的另外再算錢給你。”隻是麻煩一點。
茵茵覺得這樣也行。
她不好意思白占國家的便宜,至於回收成品藥,這藥價還不是她來定,到時便宜一些給他不就行了,她沒指望這個發大財。
葉隱川點頭,意思是他記住了。
“對了,剛才要和你說的事還沒說完呢,關於你的安全問題。”
茵茵看過去:
“你不是安排和小劉和小李?”
“他們是男人,總是沒那麼方便,不能及時保護你。就像上回出事,小劉就不能及時地出現,讓你受了驚嚇,我想著派個女同誌到你身邊,和你同吃同住,出門也能跟著,你覺得怎麼樣?”
“啊?不太方便吧?”這樣她都沒有**了。
“你要是覺得跟得太近了也可以和她說,比如不習慣跟人睡一鋪炕,可以在你屋外邊放一張床,晚上放下,白天收起來都行。進書房研究或者學習不想被打擾,也可以叫她在門外邊守著,不會觸及你的**的,當然,如果是指你的特殊的話,那就沒什麼可瞞著的了,你的特殊身份我們組織裡的不少人都是知道的。”都知道她是神使,憑空拿東西什麼的都能見怪不怪。
茵茵借給他的手環他都沒敢叫人知道,生怕被一些眼皮子淺的人知道後起了其他不該有的心思。
茵茵聽了驚訝:
“不是吧,那也太委屈人家了吧,又不是舊社會的丫環!”
葉隱川沒有說話,這些訓練出來的貼身保鏢,和丫環、長工也沒什麼區彆。
“你可以想好點,比如說秘書?警衛員?不過這中一般會跟你很長時間的。我覺得給你配個這樣的人比較合適,你要出門也能陪著你,尤其你明年要去市裡上高中,到時你老哥又要去當兵,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有這麼個人可以叫你省很多事。”
“那我考慮一下吧?”
“好!考慮好了告訴我,如果實在不喜歡就算了,到時我再想其他法子。”
茵茵頓時有些內疚了。
人家這麼操勞還不是為了她的安全,她倒還要挑三揀四的,太不應該了。
不過這事還真得考慮一下,和爹媽商量商量,不然現在隨便答應下來,以後要是後悔想要退回去那就更不好了。
葉隱川沒有留下吃飯,從養殖場離開就回軍區了。
他還要給茵茵安排藥材的事,還要給上級彙報一下。
另外在人手方麵,雖然茵茵還沒有點頭,但他還是要費心多挑選一下,用什麼特長的,脾性、經驗方麵,心裡得先有個數。
又上了兩天學,茵茵仍是沒發現李靈敏有什麼過敏的現象,便有些放鬆了。
因為明天是喜子哥的結婚日子,茵茵和老哥在今天放學前都向老師請假,明天不來上學參加婚禮。
茵茵回到家,裡裡外外都沒找到李麗娟,便好奇地問剛出月子的二嫂:
“二嫂,媽和奶上哪去了?”
“媽和奶還有大嫂都去四叔家了,這不明天就是正日子麼,今天得看看東西準備得齊全沒!”
茵茵一聽在前院呢,連忙拉著老哥也去了四叔家。
要說四叔家和她家離得這麼近,可茵茵卻是一年裡都去不上三趟,究其原因是和苗蘇蘇不對付,不願意上她家去玩。
有啥事要去他家都是叫苗化雲或者老哥、三哥他們去叫的,所以茵茵對他們家還是很陌生的。
兄妹倆過去,隻見蒙了塑料布的窗戶上已經貼上喜字了,白雪的映襯下顯得很喜慶。
打開門進屋,這才發現裡麵的氣氛可不是多歡樂、喜慶的。
苗奶奶正在屋裡罵人呢!兄妹倆驚訝地對視一眼,她奶雖然看著不好相處,拉著臉,但正經罵兒媳婦卻是少有的!
“養漢老婆不安好心,她不要臉,你也不要了?你就倆兒子,這才第一個兒子結婚就整這樣?你要是這樣,明天結婚我們誰都不來,跟你丟不起那人!”
苗四嬸在那抹眼淚不說話。
苗學柏急得腦門子冒汗,也說不明白。
“媽,不是那麼回事。喜子是我兒子,我能不想給他把事辦得好看麼?這不是……”
“少跟我哭窮!棉花沒有麼?我特意找出來的,說給孩子做兩套新行李,讓孩子翻翻身,誰這一輩子能結幾回婚?不都得整套新的被褥翻翻運氣?你可倒好,這都是啥?啊?”
苗奶奶把新做好的褥子一把拽開,露出裡麵發黑結塊的舊棉花,茵茵傻眼,這個……和她三哥的被褥可是差彆不小!
苗學柏說不出話來,瞪著他媳婦:
“媽拿來的新棉花呢?是不是讓你送娘家去了?”
“沒有、沒有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這不是、這不是樂樂身體不好,不抗凍,我看他的棉襖、棉褲都薄得不能穿了,就……”
“嗬嗬,先不說你把我給喜子做被褥的棉花給你兒子用,隻說做一身棉襖、棉褲就把那些棉花都使了?”糊弄誰呢?苗奶奶冷笑。
李麗娟和於小紅到苗四叔屋裡坐著,不摻和他們家的事,豎著耳朵聽。
等苗奶奶要氣壞的時候進去勸就行了。
苗四嬸自知沒理,她是真沒想到婆婆竟然會來檢查新行李。
要是知道她肯定就不這樣乾了,現在丟了個大臉。
聽到苗奶奶和苗學柏的質問,隻好回答:
“我、剩下的棉花我給於樂被了條厚被。”
苗學柏的臉都有點沒處放了。
“媽……”
苗奶奶直接大嘴巴就抽了上去。
“啪啪”兩大嘴巴抽到苗學柏臉上。
“早知道你是這麼沒出息的,你生下來時就該掐死你,省得給祖宗丟臉,等我和你爹死了都沒臉在祖宗麵前抬頭!”
“奶!”
“奶!”
前麵那聲是茵茵和苗於華的聲音,這進屋就趕上了能不勸勸嗎?
後麵那個叫的是苗蘇蘇姐弟。他們是走路回來的,這會兒剛到家,一進屋就看到他奶在打他們爹,頓時都懵了。
苗蘇蘇可沒懵,她快步走進來,站在她爹麵前:
“奶,我爹都這麼大歲數了,有啥事您好好說唄,哪能直接就打啊,還當著小輩麵!”
說完瞪了茵茵兄妹一眼。
茵茵回了她一個冷哧!
苗奶奶瞪向她:
“不想叫我罵難聽的就滾一邊去!我們老苗家的事和你沒關,我教訓兒子更跟你這外人沒一點關係!打兒子?要不是怕臟了我的手,這兩巴掌應該打到你媽臉上!你想知道為什麼就去問你媽!”
苗蘇蘇茫然地看向她媽,不知道是為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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