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第一百九十四章(2 / 2)

七零懶惰紅包群 然君O 15516 字 4個月前

在小金即將轉身時,葉愛英好奇地問道:

“說起來,你總是對我這麼的……關懷,我還以為你想追我呢。”

小金僵住。

“你想錯了。”

“你媳婦沒了也有十年了吧?你怎麼還沒再找一個?”

小金目光深深地看著葉愛英:

“就這樣陪著你也不錯。”

葉愛英:……

“還說你不是在追我?”

小金苦笑:

“我隻是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覬覦小姐?”

葉愛英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你竟然還有這種觀念的麼?我和我哥拿你和宋哥、宋嫂當作一家人的。”

“我知道!”所以才更不能叫少爺失望,感情隻能放在心裡。

葉愛英失笑,沒再跟他說什麼。

要不是看他這些年對自己這樣曖昧,她都不會挑破。

其實她沒想再婚的,男朋友也談過,但沒有結婚的欲、望,之所以挑開就是希望他不要因為她耽誤了年華。

如今說不通便也不想再說了。

小金看了下表:

“少爺有交待我任務的,我先去了?”

葉愛英點頭,沒問他是什麼任務。

上百名服務人員穿著整齊的製服在園中穿梭,不見一絲混亂。

領班就跟長了火眼金睛一般盯著自己手下的服務員生怕出一絲差錯。

“你是哪組的?叫什麼名字?”突然叫住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臉生的服務員。

“領班,我是陳飛的親戚陳同,他這兩天跑肚子上不了班,我給他帶班呢。”

領班想起這件事:

“你沒正經培訓過,彆往前麵去了,就在賞花閣送餐吧!”

他從小就是侯晉璿的跟班,也就是古人說的心腹手下,書童一類的,自然也知道今天這場宴會的重要性,如果出一點差錯,不止侯晉璿,連他老子怕都要被連累,那是連眼睛都不敢多眨的。

陳同忙應下,推了餐車去最近的賞花閣送餐。

將餐盤擺好出來,陳同小心地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在旁邊,一轉身轉到房子背人的一側。

找到事先藏好的袋子,從中拿出一堆工具和材料,一邊瞄著有沒有人發現,一邊快速地將陣盤組裝好,找好地點開始挖坑。

“讓你們吃!讓你們笑!哼,你們這群蛀蟲,這可是你們最後的午餐了,竟然敢聚到一個屋子裡吃飯,倒是讓我省力了,看不把你們一鍋端了的,往後這華國就是我們淨仙教的天下了!”

“淨仙教是哪個臭水溝老鼠組建的?都是你這樣的白癡麼?”

“誰?誰在說話?”

換下喜服,穿了一身禮服的茵茵挽著葉隱川的手臂踱了出來,不屑地看向偷偷摸摸的人。

這時原本在賞花閣吃飯說笑的元首等人也一一走了過來。

陳同臉色大變,東西也不要了,飛快就要躥上房,打算從房頂上逃跑。

被手快的孫琪和黃美香甩出的暗器半空中釘在地上。

手腳被特製暗器打穿,陳同痛得滿頭汗:

“你們、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

“發現你很難麼?你是不是很得意這麼輕易的就混了進來?就沒懷疑過我們要甕中捉鱉?”

侯晉璿抱臂看著他。

“不可能!陳飛是真的有病了,而且我也確實是他親戚,你們這樣是汙陷我!”

“切,你一個不知道哪鑽出來的臭老鼠懂什麼?今天的宴席這麼重要,我安排的服務和廚師全部是在我店裡工作五年以上的,可以說是知根知底,一個人臨時有事不能來,我們自然可以換人,我好幾家店抽一百個信得過的人還是不難的。”

陳同自然不知道這事,驚得睜大雙眼:

“所以你們一開始就知道我有問題?”

“不知道噢,隻是懷疑麼,現在看來懷疑得沒錯。”

“不、不,我隻是在代班的時候偷了個懶,我沒有做壞事的,你們不能抓我,不能不講道理!”陳同仍想挽救。

茵茵搖頭:

“看來他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呢,帶他去看什麼叫監控,讓他漲漲見識,再不交待就用特殊方法。”

“是!”

隱藏在四周的特彆行動組成員將人拿下帶走審問。

元首等人鬆了口氣:

“再仔細找找,還有沒有同夥。”

“是!”

茵茵接過孫琪遞給她的陣盤查看。

“這是一個毒殺陣。”

如果布置好啟動生效後,這個屋子裡的人便會因為莫名的原因中毒,嚴重者會身亡。

能坐在這個屋子吃飯的,都不是沒見識的,暗殺自然見識過,對此沒什麼觸動,他們更關心的是子孫後代。

“這個淨仙教難道就是當初馮先生創建的?”

茵茵搖頭,她也不清楚。

原來今天她結婚順便作了個局,專門就是為了引出馮部長家作法的人,這一切都是在推斷這人和當初在寶貴山布陣的人是同一批的前提下,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至少可以說明他們一直在國內有眼線在。且當初在王府舊址布陣的人同樣對我們華國抱有敵意。”

是敵人就沒抓錯。

之後的事茵茵就不操心了,安心地當新娘子接受大家的祝福。

領導們吃了午飯就離開了,接下來才是年輕人們的狂歡時間。

唱卡拉OK的,玩遊戲機的,打台球的、打麻將的、還有跑去池子裡遊泳的……

玩出花來了。

茵茵是個喜靜的,朋友們都知道她的性格,沒人來鬨她。

要玩的自己跑出去玩了,剩下不想玩的留在花園裡陪她說話。

這會兒陪她的就是柳桂英。

“你還不打算結婚麼?”

柳桂英搖頭:

“我這樣的人,嫁誰都是拖累彆人。”

“是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柳桂英仍是笑著搖搖頭:

“就這樣吧,就像我當年說的,怎麼說我爹也養大了我,我不會不管他們的。”

茵茵也是無語了。

當年她二哥頂著她的名頭上大學,運氣不錯,沒被拆穿順利地畢業參加工作。

柳桂英二哥比她還早一年畢業工作,倒是娶上媳婦了,還是大學生呢,隻可惜也就到這裡了。

結婚後她二哥自然全心全意對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婦,媳婦說什麼聽什麼,錢財也全部上交給媳婦,彆說管他大哥和弟弟妹妹,就連給他媽看病買一片藥都是沒有的。

這下他爺和他爹媽可傻眼了。

千方百計地從大女兒那裡搶來上大學的名額給二兒子,不就是覺得兒子是自己家的更容易讓他們依靠,而女兒一旦嫁人就不會管他們麼?

可事實重重打了他們一巴掌,他們千辛萬苦供出來的二兒子竟然沒往家拿一分錢,直接跟著兒媳婦去市裡享福了,把一家老小拋在了腦後。

受了這個打擊,柳桂英他爹腦溢血了,半身癱瘓不能動彈,這下好家,一家兩個老人都躺床上了。

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柳桂英的弟弟和妹妹先後都沒考上大學,都下來幫著乾農活,倒也減輕了家裡的壓力。

柳桂英不在家,她妹妹就要承擔她的那份勞動,伺候她媽不說,現在還要加上她爹。

她妹妹沒有柳桂英這麼堅強孝順,承受不住壓力,匆忙地嫁人躲開了這個家庭。

直到她媽沒了才回來看了一眼,然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

後來國家開放後,她弟弟也離開家裡了,去大城市討生活,他想憑自己的能力娶上媳婦。

如果不是她大哥責任心強,這個家就完全散架了。

柳桂英能怎麼辦?

隻得將這個擔子擔起來,上班掙的錢,除了自己開銷全部寄給她爹了,就打算在供她爹看病後能攢下幾個給她大哥娶個媳婦。

茵茵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事,還是後來柳桂英問她她爹這種情況能不能治療,她說有機率治愈,在茵茵放假回福平時,她將她爹送到茵茵家由茵茵治療的。

那時她爹都癱了幾年了,其實已經耽誤了,如果一開始就治療恢複後那就跟正常人沒有區彆。

這會兒總是要留下後遺症的,治好後也做不了重活,半邊的手腳力氣不足,但總算是可以下地活動,不用躺炕上等人伺候了。

平時吃些小藥片維持,倒是不用柳桂英花大價錢來治病。

這樣就能專心攢錢給她大哥娶媳婦了。

說起來這幾年全國經濟飛速發展,物價上漲了,連彩禮都上漲了。

原來一般人家娶個媳婦最多五百塊錢,現在呢?困難人家想要娶個媳婦,沒一千塊彩禮根本下不來,人家還得要三轉一響!

柳桂英好容易省吃儉用攢了三年才給她大哥攢夠錢,娶了個媳婦,然而還不等她鬆口氣,她離家幾年的弟弟回來了。

她弟弟這幾年在外邊錢沒賺著,倒是壞毛病學了不少。

抽煙喝酒都是小事,打架、賭錢、偷雞摸狗、吸、毒都學會了。

就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回來了。

然後這傻姑娘又要開始管她弟弟。

這點茵茵就很不讚同,管她爹是應該的,生身父母,沒有理由不管。管她大哥也情有可原,不用多說誰都知道,當最大的孩子為家裡的付出不少,吃的苦也最多,而且他也一直在伺候他爹,沒有扔下不管,幫他娶媳婦也沒啥大問題。

可憑什麼還要管他弟弟呢?

尤其她弟還不學好,拿了她給的錢都胡花了,還欠了一堆債給她去還,根本就是個無底洞!

柳桂英比自己大四歲,今年二十八,對象都沒談一個,茵茵實在是覺得這人有夠不爭氣的。

隻是再好的朋友有些事也不能替人家做決定,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隻盼她什麼時候能想通了,為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