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人高的金屬大門後。
前台的金卷發小姐對他露出禮貌又訓練有素的微笑。
“哦,是的,其他已滿,我們還剩下一間頂層套房……”
少年隻是立刻答應了。
獨自乘上玻璃電梯時,少年胸膛中的心跳仍然鼓噪又清晰。
隨著電梯的字數增加,所站立的高度不斷上升至頂端。
他心中似乎隱約升起一種預感。
回廊安靜至極。讓他懷疑這座建築是不是整個空置著。
將房卡落在感應器上,扭開門把手時,少年看到寬大的床沿……
已靠著一個人。
冷冽而頂級的英俊,幾綹黑發從額上垂下,半黯的光線下側麵輪廓深邃,鋒利的眉眼銳而漆黑。
他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就是成年男性緊繃的壓迫感和荷爾蒙本身。
……
“陶陶,你知道我現在很生氣。”
低沉的磁性聲線不疾不緩。
……
少年猶豫了一下,腳尖在地毯上撚了撚。
“…承明哥……”
澄澈的少年音色有些弱,又輕又小。
像是知道錯,在期求地試著撒嬌。
……
“自己坐上來。”
男性的低音似乎並沒有輕易軟化。
少年乖乖地垂首走近男人,細白的手腕環住人頸後。
半暗的光線中,房間裡隱約傳來曖昧的泣音。
低沉的磁性嗓音從嚴苛的冷硬中,慢慢染上似有若無的寵溺。
“這麼愛嬌,現在就沒力氣了……真拿你沒辦法。”
動作卻並沒有留力。
少年“嗚”了聲,指節無聲無息泛著紅。
這之後,頂樓天台停下的私人飛機重新盤旋上升。
沒人能見到被用昂貴外套包裹著的纖白軀體身上豔-色的痕跡。
遠走逃離又被帶回的少年特彆乖巧。
不如說像是因為孤身在外麵經過了太過無言可怖的事情,少年對高大男人的懷抱像是更依賴了些。
這似乎並非陸承明不願見到的,愛寵小孩兒時更溫柔,也更徹底。
少年之前十分怕羞,現在雖然仍然羞赧,但是也不總試圖從床第間逃跑了。
雖然被覆著仍舊有受不住的時候往前挪,被拖回時“唔”一聲,含著水汽的上翹烏眸轉頭看人一眼,漂亮的小臉也是紅紅的。
這令高大男人不僅沒有因此心軟,反而之後讓少年被欺負得更過分些。
陸承明總覺得自己的小狐狸越發……
會勾引人了。
他並不反感,反而樂見其成。
男人仍舊儘職儘責地確保少年接受足夠的熱度,最好把不聽話逃走時的補回來。
直到有一天,少年被疼愛到最後時,纖白的背脊忽然上揚。
荔枝色的唇瓣烏眸失神時安靜地微微開闔,像是壓著十分羞-恥的啞聲。
從腰後,雪色的脊背,腿彎,軟嫩的細白十趾,整隻都在輕微的戰栗中無聲無息漸蔓延上桃色花瓣的粉。
…
這時候,蜷縮在床被間的少年體質被徹底激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