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龍傲天男主的妖寵(1 / 2)

……

埋在自己身前,唇紅齒白的少年生得極精細漂亮,無愧是模樣由上天偏愛所化,罕見美貌可作利器的狐族。

可這小狐狸偏偏像是什麼都不知曉,不明白,又清又媚的眉眼間隻有迷濛懵懂。

挺翹的小鼻尖上泛著點紅,似乎之前怕冷,現在是因為待在人懷抱裡心滿意足的舒服。

可怎麼能這樣無自知地睡著呢?

烏發間絨絨的耳隨著呼吸緩慢折動著,然後就是從腰下不安分地動著,一捧雲朵似的毛絨尾巴。

此時還勾著他的手腕。

俊美男人又想到一瞬間見到的少年睜眼的樣子。

根根纖細的長睫,而下映著窗外投來冰質的月色,水-嫩嫩的狐狸眼睛。

這小東西………

俊美男人細長的鳳眸闔了闔,持武略微粗糙的指腹漫不經心地撚了撚少年劃到他手邊來的尾巴尖。

少年隨著動作肉眼可見地戰了一下,趴在他懷裡,淺紅糯軟的唇瓣張了張,像是睡夢中也有所知覺。

可這卻反而引起了俊美男人的作惡心理。

勻稱修長的蒼白指節不緊不慢地順著那絨尾尖一寸寸搓揉到了腰下的尾巴根部。

緊靠在自己懷中的少年軀體因為這過分的擺弄顫了好一會兒,菱唇間嗚了聲直往他懷裡躲。

少年不知道自己抱著的安心熱度就是施加這無妄之災者。

本隻是有意欺負人,可那柔順的觸感讓俊美男人漸漸有了興致,雖沒再揉撚,也仍舊握在掌中捏了捏。

俊美男人細長的鳳眸垂下,掃了眼少年露出一個小邊的腹部。

再往後是極單薄的短衣,卻也蓋不了多少,蓬鬆白尾下的柔軟隱隱約約。

男人的視線倒並未往側邊去,落在少年半遮著的小腹上。

白日裡這隻小狐狸便是明明攤開在地麵上,卻又不讓人摸。

這時候看著,倒像是確實比彆的部分還要細軟。

俊美男人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撇開那薄薄的遮蔽,然後指腹輕撫了上去。

這下子懷中的少年完全受不住,連發間茸茸的柔軟耳朵內側都蜷了起來。

雪白的腹部在一覽無餘下泛起鮮妍的粉色。

看起來異常可口,像是桃色,觸碰一下能滿溢出甜-美的果汁來。

這讓狹長的戲謔眸色若有深暗,然後過熱指腹打著圈摩-挲了一下。

少年凝在空中雲朵似的大尾巴在無措中很努力地擋住了自己的腹部,那尾端瑟瑟地惶然慌張到極點的樣子反而讓俊美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

這一晚上少年在睡夢裡經曆了欺負狐狸的擺弄,深淺的睡意中也有些委屈地皺著秀氣的小眉頭,想把自己縮成一小團。

不是絨絨狐狸球的少年做不到,那磨蹭掙動卻差點引起了更過分的欺負,還是被懶散地禁錮住了腰後,才不惴惴不安地躲了。

……

隔天還未到日出就醒來的小狐狸已如願回到了獸-形的狀態,小心翼翼地側頭偷看了一眼,見俊美男人眉間微蹙,仍然睡眠中,便輕輕悄悄地從虛攏著的臂間躍下了深色床鋪。

他想那個人不會讓他今天繼續待在房間裡了,畢竟他不被那個人喜歡。

偷偷爬上-床這種事情更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的,當然不能被知道。

好不容易蹭到了一點溫度,還能獨自維持一小段時間,小狐狸球在俊美男人的房間裡左右轉了轉,先輕手輕爪地把昨天用小尖吻擱在琉璃果盤旁邊角落裡的腰牌叼了下來。

小狐狸球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拽著深夜從人家的烏木衣櫃中扒拉出的輕質單衣,都已經被自己弄得皺巴巴了,隻好想辦法毀屍滅跡,最好能用爪子挖出個小坑埋住……

小狐狸自顧自地把衣服拽出了房間,找了地方藏起來。

幸是如此,不然小狐狸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以後可能會出什麼事。

絨絨狐狸球沒精打采地在庭院角落裡待了一會兒,是準備走前給俊美男人告個彆。

雖然他覺得那個人不會在乎。

小草叢附近慢慢翩然進來了一隻中等大小的蝴蝶,靛青色,顏色深邃異常,花紋繁複,妖異穠麗,和小狐狸以往看過的白-粉或者淺黃的小蝴蝶都不一樣。

絨絨狐狸球因為昨天夜裡被做了不好的事,睡得不太-安穩,卻不知悉自己怎麼天不大亮早早醒了。

還有點打瞌睡的小狐狸球,看到蝴蝶就不困了,躡手躡爪地靠近被深色蝴蝶落著的花卉,一雙圓圓的水潤狐狸眼晶晶亮地看著。

深色蝴蝶在空中慢慢翩躚轉了兩轉,竟停留在了白色小狐狸球的鼻尖上。

這下小白球高興極了,一動不動地眨巴圓圓眼睛看著自己的鼻尖。

過了老半天才想起來伸著小軟爪去夠,深色蝴蝶翩躚而起。

這隻蝴蝶對小白球的掌爪沒有半點畏懼,隻是有一下沒一下輕盈地翩翩著,偶爾停在絨球粉-嫩的小鼻尖上,像在逗小狐狸玩似的。

庭院裡慢慢傳來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不疾不緩,也未刻意遮掩放輕,仿佛在跳獨舞。

而就在此時,房門也打開了。

庭院入口走來的是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

很美,卻也很冷。烏眸紅唇,唇豔若染血。明明是翦水秋瞳,偏偏總像是混著冰影,若是無所察時以為那是暖融秋色,隻會落下尖銳的冰層。

女人穿著一身靛青色的長裙,那靛色極深,深得像是比濃黑還像夜晚的顏色,而手臂上環繞著兩層黑色的空鏤薄紗。

薄紗上是隱約的花飾紋縷,卻並不溫婉華美,隻顯得詭譎妖異。

黑衣的俊美男人沿著道路走去,兩人明明是停步在同一處,卻互相隔著三尺的距離。

……

“碼頭的下修門出了亂子。”美豔女人率先開口。

“殺了便是。”黑衣男人言簡意賅,細長的鳳眸漠然依舊。

似乎所說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已經殺了,亂子沒息。”美豔女人薄唇間的語氣也是冰冷的,又勾了勾紅唇一角。

隻是任誰都能知道這位冷美人是皮笑肉不笑。

“派了新人去把那地方清理了一遍,趕了漏網之魚到西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