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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看到秦橫用‘神力’直接教會民眾識字的時候，並沒有驚歎，因為她也可以輕易的做到這一點。
當她看到秦橫用這種方式，教會了幾萬人識字，而且是兩種語言的文字時，她開始驚歎了。
換成是一百多年前人類還對神明保持信仰的時候，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用這種方法教會這麼多人識字，對於雅典娜而言也是隨手為之的事情。
可自從一百年前開始，人類對於神明的信仰就開始呈現斷崖式的下跌，暴跌是開始於二十年前珀爾修斯的國王‘父親’，正式對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宣戰，甚至是派兵包圍了奧林帕斯山。
到了現在，數億生靈的信仰百不存一，而且還是諸神們各自占據了其中的一部分，雅典娜作為戰爭和智慧女神，在其中能夠獲得的比例其實並不多。
人類的國家之間並不會經常爆發戰爭，真正的戰鬥時，那些士兵們也會向戰神阿瑞斯祈禱，而不是向她這個女神祈禱。
所以，雅典娜不是做不到秦橫做到的這一切，隻是她的神力不允許她用這種方式來教會這麼多人識字。
當雅典娜在看到秦橫用這樣的方式，教會了近兩百萬人識字的時候，表情終於震驚了起來。
相比於直接殺死這兩百萬人，教會他們識字耗費的神力多出了不可計算的程度。
“為什麼不直接讓這些已經學會文字的人，來教其他人學習文字呢？”
雅典娜非常不解的問道：“你的壽命應該是無限的，時間對於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完全可以慢慢等待而不需要浪費神力，站在時間長河的角度上來看待這件事情，效果其實是沒有任何區彆的。”
我的壽命在理論上是無限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會死，比如我的世界裡就有一個醒來之後有99的可能，會直接殺了我的經驗寶寶。
秦橫沒有解釋這個原因，而是說道：“因為我的神力和我的壽命一樣，也是無限的。”
雅典娜沉默了。
之前她以及諸神和秦橫對峙爭鋒的時候，秦橫就說過這樣的話，但無論是她還是諸神，大多數都是不相信的。
可親眼見證了秦橫對於神力的浪費，看著秦橫把可以毀滅整個人類的神力，用來直接教會兩百萬人識字，她不信也得信了。
這就是真正的神豪啊，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心裡話沒有說出來，但雅典娜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和克洛諾斯一樣，也是你們世界的第二代神祗嗎？”
在這個世界的諸神所擁有的常識裡，隻有一個世界的第二代神祗才擁有無窮無儘的神力，隻要世界不消亡，那神力就永遠不會用完。
秦橫其實對於這個世界的神祗有好奇心，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也有對於古希臘神族的求知欲，沒有回答雅典娜的問題，還反問道：“為什麼不說我是第一代神祗？”
雅典娜說道：“因為第一代神祗是世界規則的真正具現，就像是卡俄斯作為混沌之神從未真正意義上的出現過，祂誕生於混沌之中，有了祂之後才有了世界的雛形。之後有了萬物之母的大地女神蓋亞，包括了第一代神王天空之神烏拉諾斯，都是從蓋亞的身上誕生的，在蓋亞之後直接誕生的地獄深淵神塔爾塔洛斯、黑暗之神厄瑞波斯，他們都是真正規則的化身，最終也會和規則融為一體。就像是蓋亞化身了我們所在的大地，成為了整個世界的中心點，但她的意識卻已經有數億年沒有降臨了。”
秦橫對比參照了起來，換成《青蛇》、《西遊記後傳》這樣以盤古開天辟地的神話世界，那混沌之神卡俄斯就相當於開天辟地的盤古，境界是超過聖人不止一個層次的。
而第一代神祗聽起來，蓋亞這個萬物之母，有些相當於鴻鈞的感覺，什麼天空之神、黑暗之神，感覺上有些像是先天聖人級的存在，按照這種說法，那這個世界的第二代神祗，就有些像是後天聖人了，雖然他們出生的時候就擁有了聖人級的力量。
但事實上，這種對比和參照是沒有多少意義的，因為在有的神話世界裡，盤古也隻是元始天尊的一個化身而已，元始天尊才是真正的一切之始。
那誕生於混沌開辟世界的混沌之神卡俄斯，又比元始天尊低了一個級彆。
甚至是先天聖人、後天聖人的實力對照也意義不大，凡事有利就有弊，這個世界的第一代神祗、第二代神祗天生就擁有聖人威能，可以創造一個世界，比如以深淵世界，比如冥界，比如眾神生活的天界，都是不是在真實的主體世界之中，是創造出來的世界。
但也正是因為天生的，所以他們並不能輕易的離開這個世界，創造的世界也是以本體世界為主依附在其上。
簡單來說，把源生世界看成父母，那這個世界的神祗就是離開了父母啥也不是的富二代，而三清天尊則是那種離開了父母也能夠打拚出一番天地的富二代，畢竟三清天尊雖然出生尊貴，但卻是後天證道成聖。
至於在《西遊記後傳》世界裡成聖的齊天大聖，那就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
秦橫也算是富一代，白手起家打拚出了一個完整的世界雛形，現在更是對第二個完整世界的所有權發起衝擊，要是能成功的話，坐擁兩個完整且生命力旺盛的世界的情況下，聖人又算個啥？
聖人之上是什麼？
造化？
彼岸？
道果？
等等，一世之尊好像沒有被拍成影視劇呢，而且就算是拍成了影視劇，自己也穿越進去了，但境界也和自己目前所經曆的神話世界不一樣，哪怕那個世界其實也是神話世界。
秦橫聽雅典娜說完時，腦海中的浮想聯翩也全都消失。
“所以我說你是第二代神祗。”雅典娜說道：“因為第二代神祗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才是真正的生命，是意識和規則的真正結合，而我們第三代神祗隻是擁有規則的掌控權，並不能從規則之中直接獲取神力，這也是宙斯創造出人類，然後通過人類這種世界之靈的禱告，來從規則之中獲取神力。”
人類是世界之靈，根據能量守恒定律，人類的誕生雖然是依靠宙斯的神力，但之後的繁衍壯大卻是在竊取世界的本源能量，他們的信仰和禱告，就是把他們從世界身上獲取的這種能量，轉化成諸神所需要的神力。
這就是信仰之力的本質？
聽起來確實和修煉沒法比，但也算是各有優劣。
就像是現在的秦橫就沒法全力修煉了，世界承受得住，但世界之中的生靈承受不住，修煉本身又是枯燥的，哪有該乾嘛乾嘛，然後有無數信徒的信仰和禱告來幫助提升實力舒服？
“我不是第二代神祗。”秦橫說道：“我說過了，我是一個擁有神明力量的人，而我獲得這種力量的方式，我稱之為外掛……就是修煉的意思。”
雅典娜不解的皺眉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