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也不是買不起,但這麼快就要買下來?
“那哪用他來看啊,他從小在村裡長大,還能不知道是什麼房子?哎喲奶奶,您就彆多問了,反正我錢給出去了。”
甄菲菲瞎話張嘴就來,都不帶打草稿的,為了以防萬一,她剛剛直接就給了村長一張卡,需要多少錢直接卡裡轉出去就行。得虧甄大壯是個寵女兒的,平時零花就給得多,委托人以前又不怎麼花錢,還小有一筆積蓄,買個村裡的院子倒是沒啥壓力。
……
謝蘭依可不知道甄菲菲這邊的打算,她隻是回到家裡,草草的做了點吃的。她那個腿殘疾的弟弟坐在輪椅上,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飯,一邊問道:“姐,你每天晚上出去乾什麼了?”
“沒乾什麼。”謝蘭依有些嫌棄的睨了眼她弟弟,一天天就知道呆在家裡看電視,什麼也不能乾。
謝斌也不在意他姐的態度,隻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偷偷跟人約會去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謝蘭依直接端著碗站起來,瞪了謝斌一眼,“瞎說什麼呢?咱們村裡有誰能配得上我,我怎麼可能在村裡跟人約會。你能不能彆天天看你那破了,腦子裡淨瞎想。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看兩本正經書,然後考個技校學點技術之類的。”
謝斌撇嘴,見他姐抬著下巴走進廚房,他嘟囔著說道:“頭抬得跟母鵝一樣,還村裡沒人配得上,也不看看家裡什麼條件。”
至於他姐說的考技校,謝斌才不想去呢,反正現在有人養著,他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
謝蘭依走進廚房,洗碗的時候就想著她弟所說的約會。其實她放暑假之前,跟人約了會的,隻是約會的對象,是甄菲菲的男朋友賈仁。
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富家少爺居然會背對著甄菲菲約自己出去,而且,還對自己說,她身上有甄菲菲身上沒有的淳樸氣息,讓他著迷。
這讓謝蘭依驚喜的同時,又感覺很刺激。沒彆的原因,隻是因為對方是甄菲菲的男朋友,這讓她有一種贏了甄菲菲的快感。
不過當務之急,她還是要趕緊把那個東西挖出來,要是值錢的話,她可以賣了,買個手機,賈仁給她留了個號碼,可惜她沒
有手機能聯係他。
……
謝蘭依每天晚上跑出去挖地,越往下挖那種興奮的感覺就越強烈,這讓她越發的篤定,下麵埋著的就是值錢的東西。沒準還是個老古董,不然人埋得這麼深乾嘛?
對,就是埋得深,謝蘭依憑著感覺確定埋的位置,原本以為挖個兩天就能挖出來,誰知道她天天挖到淩晨三點,都快挖出一口井了,還沒挖出來。
隻是埋得越深,她就越期待,黑眼圈都變成熊貓眼了,手上還起了厚厚的老繭,鋤頭柄都給她握滑溜了。
挖到第五天的時候,謝蘭依的感覺尤其強烈,鋤頭揮舞得更加有力了,直到她一鋤頭挖下去,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鐺’
是鋤頭和一個堅硬物品發出的碰撞聲,謝蘭依眼睛一亮,趕緊把鋤頭一扔,然後蹲在坑裡小心的用手刨,很快,就刨出一口密封嚴實的壇子。
謝蘭依摸著滿是泥的壇子,滿心的感覺都告訴她,就是它就是它,她熬夜挖了五天的東西,就在她手裡。
壇子很沉,她抱都抱不動,原本想把東西拿回去再看的打算也取消了。她隻能小心的將手電筒打開,用衣服裹著發出微弱的亮光。然後抬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密封的壇子口給打開。
她將手電筒湊到壇子口,隻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呼吸,然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眼睛,幾乎不敢相信她看到。
這是……滿滿一壇金子?
她小心的伸出手,從裡麵拿出一根金子,微弱的電筒光照在這根金子上,那種衝擊感就更加明顯了。謝蘭依仍然不敢相信,雖說她想的是古董什麼的。但這是滿滿一壇子的金子,一根根的整整齊齊的碼在裡麵。
她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學著電視裡看到的那樣,用牙咬了一口,硬但是金條上麵留下了牙印。
謝蘭依的嘴角越咧越大,這幾天熬夜挖地的辛苦和累也煙消雲散。她滿腦子想著,這麼多金子,比甄菲菲那一匣子還多,而且,她這都是實打實的金條。甄菲菲那些,壓根就比不上她的。
就在她暢想著這些金條能換成多少錢的時候,一道刺目的電筒光打在她興奮到扭曲的臉上。
甄菲菲穿著一條華麗的裙子,隻是脖子那掛著一根特彆粗的金鏈子,下麵的金豬牌晃蕩著,幾個小金豬也跟著搖晃,舉著手電筒的那個手上戴著一塊鑲滿鑽的手表,另一隻帶著金鐲子的手捂著嘴,懶洋洋的打了哈欠。
望著目露恐慌,一個勁擋著壇子的謝蘭依,甄菲菲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呀,睡不著來遛彎想巡視下剛買的房子,居然碰到個會挖地的野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