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太an了才要化的!”五月一臉的怒其不爭,“你看看鏡子裡的你,堅毅的眼神,不屈的薄唇,點你的客人難道是想讓你站在旁邊給他唱進行曲嗎?”
“……”
“所以啊,臉上要加一點腮紅,嘴唇上再給你塗一點水當當的唇膏,哎呀不要動!沒有顏色的!眼神放軟一點知不知道,對,就這樣,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餘耿耿怔怔地看著鏡子,裡麵的少年眼神濕漉漉的,嘴唇微張,明明沒有做什麼特殊的表情,卻莫名激發出人的摧毀**。
“……”
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鏡子,倉皇逃竄:“不行,我絕不允許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太騷了。
“聽話,我這是為你好。”五月咧開嘴陰陰地笑了笑,拿著罪惡的化妝刷,步步逼近。
關鍵時刻,孫經理推門而入,打斷了這混亂的一幕,
他板著臉嗬斥了五月一句,緊接著又轉過頭來,笑容滿臉地對餘耿耿說:“花花,我找你找了老半天,快快,財神爺早就到了,他急需你的貼身保護。”
貼身兩個字還特意著重強調了一番。
餘耿耿看見他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嗖的一下衝過來:“來了來了。”
孫經理見到他這幅急不可耐的樣子,頓時老懷大慰,心說他就知道的,怎麼可能有人抵抗得住裴先生的魅力呢,要是他年輕個二十歲,就自個上了。
他正準備跟著出去,五月叫住了他。
“媽媽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和花花說清楚?”
孫經理回頭瞥了眼,緩緩說:“過程不重要,隻要是結果是大家都想看到的就可以了。”
五月的聲音透著涼意:“花花可不是能隨便糊弄的人,你會後悔的。”
孫經理輕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北極星會所,七樓包房。
裴雲旗嘴裡銜著一根煙,眼神沉沉,身上帶著酒氣,看起來還算清醒,隻是心情似乎不怎麼好。
一旁林氏木業的陳總已經是連坐都坐不穩了,說好了來談談項目合作上的事,本來大家先喝點小酒熱熱氣氛挺順利的,沒想到這位裴總自坐下來後就開始拚命灌酒,攔都攔不住。
陳總嚇得不行,隻好在一旁陪酒,裴總喝一杯,他就陪兩杯。
沒多久,撲通一聲,吳東上前接住陳總,低聲道:“老板,陳總好像喝醉了。”
裴雲旗擺了擺手:“去把他安置好。”
吳東扛著陳總退了出去,包房裡隻剩下裴雲旗一個人。
他往後靠,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了,盯著酒杯,眼底情緒莫名。
他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沒有選擇去看杜歸,反而來了會所。
餘耿耿給他造成的影響就這麼大嗎,就連一個長相相似的b也讓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自嘲地笑了笑,是他的錯,不該糾纏此事,而應該把目光方向遠處,畢竟杜歸還等著他在。
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緣故,他站起身,準備去上個廁所。
一推開門卻看到了孫經理。
孫經理扶住他,探頭往裡看:“裴先生,花花不在裡麵嗎,他比我先過來的呀?”
裴雲旗一把推開他,心想什麼狗屁花花,他以後絕對不找他……
孫經理很有眼力勁兒:“裴先生,您這是要去廁所,需要我陪您去嗎?”
裴雲旗臉一黑,瞪了他一眼:“不用!”
你以為你是花花嗎,長得跟個老樹疙瘩一樣,還陪他去上廁所,怎麼,大家一起欣賞你那老樹根啊……
等等,不是說好再也不想花花的嗎,為什麼又想到了他!
裴雲旗悲憤交加地大步往外走去。
剛拐了個彎卻不巧地撞上了一個大型欺淩現場——幾個打扮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兒們,正推推搡搡地圍住了一個高瘦的身影。
這群人倒有些麵熟,生意場上應該被他們的父輩帶著見過他。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不打算摻合進去,畢竟他向來不是一個很有善心的人。
然而,一個熟悉的名字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你們說,這人長得像不像是餘耿耿啊?”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二更!
今天的英俊真的老實又靠譜,真男人,粗長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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