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有點冷,先睡下了噢。”她確實有點冷,剛沐浴完躺進來還是暖和的,但久了就涼了,以往紫煙會替她備下暖水包,但今晚紫煙大概是忘了此事。
楚嬈的聲音帶著懶懶的拖音,在最後一個字上打了個圈兒,撓的祁蘇心尖一顫,然而他素來自持,強壓抑著衝動,硬生生多翻了十幾頁,才‘慢條斯理’地起身熄滅燭火,往床榻走去。
楚嬈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祁蘇躺上床,渾然未察自己之前寥寥幾個字,在他身上起了何種作用,自顧地往他懷裡鑽了鑽。
“唔...祁蘇,暖暖呀。”
祁蘇背脊一僵,衾被下身子打的筆直,女子甜膩的嗓音和密絲和縫一般柔軟的觸感,不啻於火上澆油。
發頰上幽幽地蘭花香,沁入他的鼻息,原本清澈的琥珀色雙眸漸漸染起了一層暗色。
然而懷中的女子全然不覺,還時不時地調整自己的臥姿,想在祁蘇懷裡尋個最舒服的著落點。
啊,對啦,就是這樣,最軟和,楚嬈心滿意足地蹭了蹭祁蘇的衣襟。
可漸漸的,她感覺到不對。
細密的輕吻,從她的額角開始往下,落向她的脖頸,像一把小刷子,輕齧噬咬,不疼,但是酥麻酥麻的不斷。
她下意識地推開,但手剛一觸碰到胸膛,便感受到了滾燙堅硬,比平日不知灼熱幾分。
祁蘇不是第一次親她,但這次來的如風掠奪,本就在睡夢中的楚嬈更加難以抵抗,腿腳酸軟一絲力氣都無,像是初綻芬芳的嬌蘭,任由宰割。
淺淺的輕吟聲從女子的膻口溢出,尾音未落,男子的薄唇已然覆上來,將之化成了一聲嗚咽,消失於溫.軟之間。
這一刹,楚嬈終於艱難地睜開了泛著水汽的雙眸,看向從她口中不斷進攻索取的俊美男人。
黑暗之中,她適應了好久才看清祁蘇的輪廓,與白日一般的雅致玉顏,好似什麼都沒變,但那雙眼睛,卻深黯的可怕,看向她的時候,像是能把她吞沒。
楚嬈覺得自己身處在夢中,不知名的恐懼席卷上心頭,
“怕...我怕...”
“彆怕。”
祁蘇的呼吸有些急促,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尤其清晰,他聲音低沉喑啞:“是我。”
她當然知道是他,可她還是怕,她從沒見過祁蘇這樣。
楚嬈迷蒙著眼,膝蓋忍不住相抵摩擦,身上各處酥癢難耐,每個角落被帶起的星點火勢,所有這些從未有過的感受,都讓她怕。
她又試著伸手推開祁蘇,然而她根本不明白,反抗對於被饑渴和占有欲充斥的男人,無異於一劑催.念的藥水。
手腕上傳來陣陣抓疼,一息之間,她的雙手粗暴地被禁錮在頭頂上方,祁蘇一個翻身,直直覆壓在她的身上。
楚嬈被抓著不能動彈,低頭,紅布兜在淺色裡衣下若隱若現,羞恥感讓她的軀體不住地扭動,反而惹的男子欲想更甚。
祁蘇此時已全然沒了理智,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徹底地得到她。
衣衫在手指翻飛之間褪下,祁蘇褻衣的係帶不知何時已經解開,露出肌理分明的結實線條,白皙如玉,同時噴薄著力量。
長長的係線,在楚嬈罩著薄紗的的嬌軀上掃過,帶起她難以壓抑的低喟。
楚嬈雙頰透著紅,到這個地步,她自然知道祁蘇想要什麼,儘管出嫁前有姆媽授說些私房之事,但這也是她第一次,既怕,又期待。
“應當不會很疼吧。”楚嬈紅著臉撇過頭,軟糯地似是安慰了自己一句。
男子看著身下女子半似答應的嬌媚顏色,眸色愈暗。
欲.望已然登頂,他無法再強忍迂回,索性欺身而下。
那一瞬間,楚嬈隻覺得滯澀恍如鈍物劃破身體,疼的她跟被撕裂一般,猝不及防的哭聲緊隨其後。
她是真的在哭,嚶嚶喘喘,撩動著祁蘇身上的灼燥,同時又將他的理智喚醒了半分。
“怎麼了。”祁蘇壓抑著繼續的衝動,沙啞開口。
“疼——疼,嗚----祁蘇,我,我不想洞房了。”楚嬈淚眼迷離。
兩人之間早已沒什麼衣料相隔,接下來全憑祁蘇的心意,很顯然,他要,而楚嬈毫無抵擋之力。
占有欲奪了上風,祁蘇放慢速度,繼續沉身往下,可楚嬈的哭聲卻越發止不住。
“不要了,我痛——”
楚嬈的腳在亂蹬,踢打在他的小腿上,如蟻咬輕微,但終於喚起祁蘇殘存的自製力。
他瞬間清醒,愣住似地停住了動作。
楚嬈看著還壓在她身上的男子,眼裡掛著淚珠子,控訴道:“祁蘇,你根本不會,姆媽還跟我說這事不太疼的,你說你是不是不會!”
她滿以為祁蘇不肯放過她,用力往他肩頭一推,誰知此時他半楞著,根本沒有再施力,竟當真被推開掉至床側。
楚嬈身上驀地一鬆,登時有些無措,怎麼,這麼好推開的。
兩人都陸續恢複了清明,回憶起方才仿若失了心智的模樣,祁蘇薄唇開闔幾次,都不知能怎麼解釋。
好似不受控製,他從一開始就遵循天性,肆無忌憚地,想去欺負她。
“祁蘇,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楚嬈後悔了,她不是真的想推開他的,她當時隻是覺得痛...
“你先睡吧。”
不等楚嬈說完,祁蘇攏起裡衣翻身下床,在掛架上拿了一件銀色披氅,徑直走出了內室垂門。
楚嬈看著他的背影,蹙著眉心裡悶悶的,祁蘇他是不是生氣了呀。
...
淨室裡,祁蘇背倚在浴池池壁,頭仰靠在壁沿,闔著眼輕歎了口氣。
今日這般急進。
她,是不是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呀,不成功的第一次,你們來打我呀~~~~鎖文重修了~連接不上大家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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