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合身嗎?”
喬擇刷的一下臉紅了,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恩了聲:
“挺好的。”
似是看出喬擇在想什麼,白珩開口道:
“都是新的。”
喬擇噢了一聲,反應過來後臉更紅了。
白珩似是心情不錯,揉了揉他的頭道:“走吧,去吃飯。”
大腦當機的喬擇也沒意識到這個動作有什麼不對,人魂分離地跟著白珩走到廚房,白珩盛出白粥,端到喬擇麵前:
“喏,沒加什麼東西。”
剛喝醉了酒,吃清淡點。
喬擇點頭,接過粥:“謝謝白哥。”
白珩攪拌著碗裡的粥,淡淡開口:
“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喬擇皺眉,仔細回憶後,還是一片空白:“是啊,我真什麼都記不住了。”
白珩掃了他一眼。
喬擇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湊到白珩麵前,認真認錯:“白哥,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或者做了什麼蠢事,我這人一喝醉了就沒腦子,對不住啊。”
白珩攪拌著碗裡的粥:“倒也沒說什麼其他的。”
喬擇一拍桌子:“沒關係!你說,我當時說了什麼!?”
白珩淡笑:“我當時把你送上床準備離開,你拉住我的手說,彆走。”
他看著喬擇,輕輕放下勺子,勺子碰到碗,發出清脆的響聲——
“還說,你需要我。”
喬擇:……
我嘞個大操。
喬擇隻希望能穿回到喝酒之前掐死自己。
白珩笑了笑,寬慰他:“彆想了,你喝醉了說的話,不作數的。”
我的話也一樣。
喬擇點點頭,心道自己下次再喝酒就是傻逼。
他突然回想起宋飛覺的話,一邊攪拌粥一邊問:“哥,我昨天是不是鬨騰得特彆晚啊。”
白珩搖頭:
“沒有。”
“早上六點你就睡了。”
喬擇:……
喬擇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粥。
自己鬨到了六點,那白珩不是照顧自己照顧到了六點?而且還熬好了粥,白珩該不會一晚上沒睡覺吧?
思及此喬擇有點心疼,愧疚道:“你今天沒工作吧?”
白珩如實道:“早上沒有,下午有個拍攝活動。”
喬擇撓頭:“你這照顧我照顧了一晚上了,等會兒還得去工作。”
喬擇心中愧疚無比。
白珩喝了一口粥:
“一晚上沒睡。”
喬擇心疼。
看吧,果然。
喬擇粥也喝不下了,著急道:
“那你喝了粥快去睡會兒吧。”
白珩搖搖頭,聲音很輕:
“來不及,隻是腦子有點懵而已,”他頓了頓,“等會兒還得開車,不過應該沒事。”
喬擇一聽到開車就急了:“那怎麼行!一晚上沒睡腦子肯定迷糊,開車那不得出事啊,你讓陸哥來接你,或者讓司機送你。”
白珩抽出紙巾,輕輕擦了擦嘴:
“陸文那邊有事,司機也來不及趕過來。”
喬擇一聽來氣:“不是這什麼司機啊,我酒已經醒了,白哥我送你。”
白珩恩了聲:“好啊。”
喬擇和白珩吃完,簡單收拾了會兒,就上車往拍攝地趕去。
而在此刻的拍攝地,陸文正拿著手機,著急的給白珩發著消息。
“白哥,你趕得及嗎?這都快開始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陸文看著自己給白珩打的一連串未接電話,簡直快要急瘋了。
這小兩口不會還鬨著呢吧,鬨到大白天也就算了,這要耽誤了正事可怎麼辦。
陸文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
終於,陸螞蟻在離開工還有十來二十分鐘的時候,終於遠遠看見了車的影子。
他摸了把辛酸的淚水,待車停穩後衝上前去,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氣急攻心道:
“祖宗,你說說你這辦的叫什麼事,快快,快開工了,你趕緊去化妝間,哎小王,你這司機怎麼當的,快過來給打傘啊,我說你——”
喬擇站在原地,有點發愣:
“那個……沒有傘,不好意思啊陸哥。”
陸文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把後半句話咽進了肚子裡,恍惚道:
“喬擇,你怎麼也來了……”
不待喬擇回答,白珩淡淡開口:
“不行嗎。”
陸文怒目而視,插著腰,一副老媽子語氣。把白珩拽到一邊,小聲道:
“你說你,床上讓人家當牛做馬也就算了,床下怎麼也讓人家當牛做馬!還讓人家給你開車,你真是你真是,我真想點首歌送你。”
白珩挑眉,清冷問道:
“什麼歌。”
陸文瞪他,狠狠控訴:
“算什麼男人。”
白珩掃他一眼,懶懶道:
“算不算,不是隻有喬擇才清楚?”
陸文正震驚於白影帝的死皮不要臉,喬擇就走了過來:
“那個,白哥陸哥,我送到了,那我就走了。”
他本來打算等兩人說完話再走的,但兩人說話說得實在有點久,而且……看樣子好像氣氛不太愉快。
“回吧。”
“等我。”
喬擇眨了眨眼。看著麵前兩個人說著完全不同的回答,不知所措。
陸文搶先一步開口,揮了揮手,趕人道:
“你快回去,這兒有我呢,快回吧。”
喬擇噢噢了兩聲,剛準備說好時,白珩雙手插兜,緩緩抬起眼,看向他:
“彆走。”
喬擇剛準備說自己留下也幫不了什麼忙時,就聽白珩聲音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道:
“不是說需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