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2 / 2)

【艸,溫梔說的不是真的吧,桃花島是她家的?】

【看她樣子不像假的,嗚嗚嗚嗚,原來姐姐一直在家拍攝嗎?】

【突然想摔鍵盤,某些人生來就擁有一座島,而我還在為島的門票奔波。】

【嗚嗚嗚,想貼貼,富婆姐姐看看我!】

方導靈機一動:“反正時間還早,介不介意大家圍觀一下你收租?”

溫梔:“隨便。”

於是,原本打算回去的一眾人,跟著溫梔浩浩蕩蕩跑去收租。然而溫梔隻是和島上負責人交接了幾分鐘,手機就不停的響動。

每響一下就是一大筆錢。

眾人:收租這麼簡單,為什麼還要聘請專業團隊?

錢多的沒地方花嗎?

溫梔解釋:雖然很簡單,但當你有成百上千這樣的租金要收……

夠了,我們不想聽了。

【哈哈哈哈,節目組純粹找虐。】

【啊啊啊啊,好羨慕羨慕溫梔啊!就問問,給您收租要什麼條件嗎?】

【溫爸爸真是為難我們梔姐了,應該全換成股份,自動拿分紅。搞這麼多不動產,還要去收租。】

【嗚嗚嗚,這種苦我也想承受一下。】

收完租,柳亦如詢問:“你該不會坐私人飛機回去吧?”

眾人已經麻木了。

溫梔搖頭:“我和你們一起走,沐沐想和幾個小朋友多相處一會兒。”

眾人:嗬嗬嗬嗬,還是沐沐親民。

一行人依舊坐大巴離開,繞過蜿蜒的山道公路後到達市區。一直探頭看風景的沐沐突然指著路一側的公交站牌大喊:“媽媽,媽媽,你在上麵。”

幾個孩子全探頭出去看。

曉曉也興奮的喊:“哇,好多漂亮姐姐的畫像啊。”

溫梔和柳亦如同時探出頭,就見道路兩邊的公交站牌,和大商場門前的大銀幕上都滾動著溫梔那張抱著琵琶的‘飛天’圖,圖的周邊是大大的《寶貝呀2》的宣傳語。

《寶貝呀2》開播前,節目組都是以林季堯作為賣點宣傳,這會兒換成溫梔誰也沒覺得不對。

林季堯甚至還笑了聲:“終於沒掛我那張醜照了。”

溫梔感歎:“節目組效率真快啊!”

同行的方導頗為自豪:“《寶貝呀》節目組辦事一項效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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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C市的某個街道,一個身穿明黃龍袍,頭發披散,形容狼狽的男人站在公交站牌前,直愣愣的盯著看。

來來往往人都好奇打量他。

有兩個年輕男人盯著他哈哈笑,指指點點以為是哪個劇組拍戲的,笑完後走到公交站牌前等公交。

被擋住的男人突然暴怒,猛的揪住兩個年輕男人威脅道:“溫貴妃呢,溫貴妃在哪?她在哪裡?”

那兩個青年嚇了一跳,繼而大喊道:“放手,哪來的瘋子。”

三人拉拉扯扯,最後大打出手。

周圍人指指點點,紛紛拿出手機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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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賓一行人進入機場後,乘坐不同的航班走了。

溫梔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等下飛機後,接機的粉絲著實把她嚇了一大跳。

還有不少媒體和狗仔堵在安檢外朝這邊張望。

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會造成機場擁堵吧。

她糾結要往哪走時,鐘管家打來電話,讓人護送著她從特殊通道出去,然後坐上溫家的車揚長而去。

回到老宅後,她順手在VB上發了一條信息:“感謝粉絲朋友的喜愛,為了不造成機場混亂,我和沐沐已經提前回家。梔子花們以後默默支持我們就好了,千萬彆搞追星那一套,我和沐沐隻是素人,以後也會回歸素人生活。”

“最後,桃花島將對外開放一個月,所有華國公民可憑借身份證到桃花島官網登記後免費進入,具體注意事項入島後查看,謝謝!”

粉絲集體歡呼,紛紛留言轉發。

【啊啊啊啊,梔姐梔姐我們愛你,梔姐大氣!】

【啊啊啊啊,桃花島官網在哪,我現在就要去登記。】

【嗚嗚嗚,才一個月啊,要開學了怎麼辦?現在登記能排上嗎?】

【同流淚,學生能延長開放時間嗎?】

【我是不是可以坐上梔姐的馬車了?】

不少默默攢錢的粉絲淚流滿麵:梔姐好人啊!

溫梔的粉絲數又迅速增長,已經破了千萬大關。

然而,發了這條動態後,她一連三天都沒動靜。鐘管家看看躺在貴妃椅上悠哉悠哉曬了三天太陽的小姐,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還嫌她不夠舒適,好吃好喝的全天候供應。

沐沐每天晚上都會問,森森什麼時候過來。

溫梔:“開學前肯定會來的。”

其實柳亦如回去兩天後就進組了,森森在那邊還有一些朋友和同學要去告彆,開學前經紀人會把他送過來。

第三天傍晚,鐘管家也過來詢問:“小姐,雲總問你什麼時候有空,他好上門拜訪。”

溫梔詫異:“他回國了?”

鐘管家點頭:“早上就回來了,處理完事情就打電話問過了。”

溫梔:“不用過來拜訪,我明天請他吃飯吧,之前抓捕黑我的幕後黑手他也出了不少力。”這麼多年幫忙打理公司也不容易,聽說她爸生病的那段時間,二叔在公司鬨了幾次,也是他壓了下去。

她又問:“對了,之前技術部也有幫忙,每人發一筆獎金吧,從我個人賬戶裡出。”

鐘管家驚訝:“之前追蹤黑小姐的人是雲總親自出馬的,雲總沒和您提起嗎?”

溫梔詫異:“他親自出馬?”

鐘管家點頭:“雲總高考後差點輟學,一直是老爺資助他。他大學學的就是計算機,是編程方麵的頂尖高手。當年國外深造時還解決了幾個國際編程難題。國外好幾個機構出了高價留他,他最後選擇進了溫氏幫忙。”雲總是個知恩圖報的,這麼多年要不是他在公司撐著,老爺早就力不從心。

所以,那晚淩晨三點,是他親自追蹤的人?

溫梔突然對這個人有些好奇:“溫氏15%的股份是他要求的,還是我爸給他的?”

鐘管家:“是老爺給的,雲總當時不肯要。但老爺實在擔心,隻能用股份綁住雲總,希望他一直等您回來。”

溫氏集團,原本她爸占股80%,她爸去世生病期間,把部分股份換成了基金和不動產放到她名下。留了30%的股份給她,雲頌章15%,溫冰純占5%。

半點沒分到的二叔很是不滿,明裡暗裡總是找雲頌章麻煩。

溫梔想了一下道:“你不用回電話,我親自打電話給他吧。”

晚飯後,溫梔撥了電話過去,鈴聲隻響了一聲很快就接了起來。和上次一樣低沉磁性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小姐。”

溫梔遠離了一些,笑道:“雲總不必這麼見外,喊我溫梔吧。明天有空嗎,說好請你吃飯的。”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似乎有聽到彙報行程的聲音,然後很快回複:“有空的,全天都有空,您看哪個時間段方便。”

溫梔:“明天上午十點半,市中心的海鮮私人會所。具體雅間我確認一下,等一下發你手機。”

那頭又淡淡嗯了聲,然後禮貌周到的等她掛電話。

要是她不掛,估計又是像上次一樣一直通話中。

短短兩次通話,溫梔已經能大致判斷出他性格了:應該是個冷靜自持、固守原則的好人。

至於樣貌:程序猿,三十來歲,常年應酬工作,應該有些謝頂和發福。

不過聲音是真好聽。

她剛掛了電話,陳玉瑤的電話很快打進來。

溫梔剛接起來,電話那頭就迫不及待的說:“溫梔,我好像看見陸荀了。”

“狗皇帝?”溫梔一秒坐直身體,眼神冰冷,“什麼時候,在哪裡?”

陳玉瑤:“拍攝結束那天下飛機,坐車經過公交站台,看見有幾個人在打架。其中一個人背影身形和他都及其像是,關鍵是他好像穿了一身明黃的龍袍。我雖然懷疑,但公司那邊催得緊,也沒過去查看。當天晚上又在同學群裡看到那段打架的視頻,應該就是他。”

溫梔:“你有問他去向沒有?”

陳玉瑤:“問過了,群裡的人說有人報警,打架的三個人都被帶去了警局。隔天我特意去警局詢問了,警察告訴我,那個人很不配合,中途就跳車跑了。他們也在找人,一直沒有找到。”

溫梔沉默了一會兒。

陳玉瑤聲音有些擔憂:“要真是他,你最近注意一點,群裡的人說他是看到你的圖片才和彆人打起來的。”

溫梔:“有視頻嗎,發過來給我看看。”

對麵嗯了一聲,然後很快發過來一段視頻。

視頻拍攝有點遠,因為角度問題,隻看到被人影擋住的一截明黃龍袍。而幾人正前方,是節目拿來宣傳的‘飛天琵琶’圖。

溫梔揉揉額角,有些頭疼:陸荀要真是過來了,肯定會來找她的吧。

陸荀和陳玉瑤一起落水的,陳玉瑤魂穿了,為什麼他穿著龍袍過來了?

那沈逸之呢?他是整個人穿過來了,還是和陳玉瑤一樣魂穿?

她腦海裡來來回回想這幾個問題,想得腦袋要爆炸。

最後乾脆掏出手機打遊戲,沉迷進去後總算沒想那些問題了。

當晚,她很不自持的打了大半宿的遊戲。

隔天上午九點半,沐沐穿戴整齊就跑到房間喊她。她捂住腦袋不動,沐沐使勁拉她的手,無奈嘟囔:“媽媽,你說了十點帶我去海洋餐館吃飯的,還要帶我去看魔鬼魚,快起來呀。”

見床上的人不動,他湊到床邊,伸手把被子往下拉,然後抱著溫梔左看右看,氣呼呼的問:“媽媽昨晚又玩遊戲了?”小團子背過身去坐在床邊兀自生氣。

都開始碎碎念了:“媽媽老是不聽話,電視上都說了,玩遊戲不能沉迷,你還老是偷偷玩。”

從前在宮裡,母妃向來謹小慎微,再喜歡的東西都絕對不多碰。來這裡以後母妃慢慢變了,有些變化好,但是熬夜打遊戲一點也不好。

小團子苦惱:電視上隻教小孩子沉迷遊戲要怎麼辦,可沒說媽媽沉迷遊戲,小孩子要怎麼辦呀。

溫梔見小團子真生氣了,湊過去抱著他哄:“沐沐不生氣,媽媽一個沒忍住,下次絕對不會再熬夜。”

沐沐:“你前天也這麼說,昨天還是這麼說的。”

溫梔:“……”現在的小孩子不好忽悠啊。

“那今晚睡覺前,我把手機放在你那,明早你再還給我。”

沐沐這才不生氣了,拉著她起來。她揉揉臉,爬起來,洗涑完戴上帽子口罩,牽著同樣戴帽子口罩的沐沐出門。

沐沐坐在車裡,疑惑的問:“媽媽,我們為什麼要戴帽子和口罩啊,這樣好悶。”

溫梔解釋:“最近好多人認識我們,你不想和在機場一樣被人圍堵吧。不想的話就乖乖戴著,等到了海洋餐館再摘。”

沐沐點頭後,又問:“媽媽,以後我們出門都要這樣嗎?”他不太喜歡走到哪都有那麼多人盯著看。

那些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還老是想伸手掐他的臉。

他的威嚴都快繃不住了。

溫梔:“不會,等隔一段時間,粉絲們的熱情慢慢褪去就好了。”他們就是素人,隻要幾個月不出現在公眾視野裡很快就會被淡忘的。

沐沐這才鬆了口氣,嘟囔道:“當明星好累,乾媽和季堯哥哥他們好辛苦。”

母子兩個在車上東拉西扯,車子一路開到海洋私人會所。立刻有泊車的小弟上前幫忙停車。

出門時天還好好的,下車時天下起了小雨。鐘管家哎呀一聲,拍著腦袋道:“出門時還記得要帶傘的,上車就忘記了,瞧我這記性。小姐和小少爺在車裡等等,我去買一把傘,很快就回來。”

溫梔探頭往外看,小雨滴滴答答,連路麵都沒來得及淋濕。她連忙出聲,“就幾步路,走過去也沒關係的。”更何況,高級會所門口都有幫忙打傘的。

然而鐘管家人已經跑了。

溫梔歎氣:鐘叔還真是老了,耳背程度都超過宮裡的老嬤嬤。

她先下了車,然後扭頭朝沐沐伸手:“下來。”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她帽沿上,八月底的風吹過來已經有點涼爽。頭頂的雨突然停了,她緩緩抬頭,一把純黑的大傘罩在上麵。

“鐘叔。”她心說鐘叔怎麼就回來了,扭頭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視野裡。

這明顯是個年輕男人的手。

她目光往前延伸,傘下是一張利落乾淨的臉,薄唇,高鼻,鼻梁上掛著一幅再普通不過的金絲邊眼鏡,眼鏡下的雙眼溫和沉靜,帶著點笑意的和她對視。

說對視不太準確,應該說溫梔仰著頭和他對視。

麵前的人貌似有一米八幾。

“你……”這年頭,會所泊車的侍者顏值都這麼卷的嗎?

她剛打算詢問,對方的聲音夾雜著雨聲傳來。

“小姐……”

那聲音低低的,帶著獨有的顆粒感,像是雨天拉響的大提琴。溫梔打了個機靈,疑惑出聲:“雲頌章?”

對方明顯又笑了一下,執著的傘跟著頭輕微的點了一下。

溫梔有點沒反應過來:麵前的人肩寬腿長,頭發茂密,單看露在外麵的手就是常年鍛煉的。和禿頭,微微發福的程序猿形象出入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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