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渚白的妄想,楚清河隻想送他兩個字,做夢!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渚白,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傻?”
不然能說出這種話?
林渚白癟了下嘴,楚清河不傻誰傻。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既然之前也都答應過了,這會兒其實心裡也沒那麼抵觸,見楚清河不買賬,他也就嘟囔著道:“我就是隨便說說嘛。不過咱們是真愛,床上那種事,怎麼可以被物質上的東西左右著,這會讓我覺得你不愛我,隻是想占我便宜,你自己應該也不想產生那種我是為了那些機緣才跟你好的錯覺吧?”
楚清河靜靜的看著林渚白表演。
並且在對方眼神詢問的時候配合的點頭。
林渚白滿意的接著往下講:“而且這人的心理也是不同的,譬如我,我特彆柔弱特彆嬌氣,我受不了苦,我肯定是不能天天煉丹賺靈石的。”柔弱沒有,嬌氣沒有,吃苦也沒問題,但要他賺靈石給楚清河這個死對頭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就喜歡被人寵著,這樣沒錯吧?”
楚清河接著點頭。
“我心理上就是這樣,我喜歡你寵著我,我覺得我們以前的相處就很不錯,每一天都讓我更加喜歡你。但是我也是個男人,你拿物質說事,讓我強行隻能在下麵,就是在羞辱我對你的愛。”
林渚白也知道自己這一串話說的很不要臉,於是他加快語速,把自己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所以我們在床上的上下,就各憑本事吧。”
“不過不論最終我是在上還是下,我們平時的相處還是要和以前一樣,你要給我花靈石,機緣也得給我分一半。”
“好不好?”
這個時候不是顧忌麵子的時候,林渚白抓著楚清河的衣袖輕輕的晃著撒嬌:“好不好嘛?”
楚清河看夠了戲,對這個提議覺得也行,橫豎隻是林渚白的微弱掙紮罷了:“不過到時候在床上誰都不許耍詐。”
“那當然了。”林渚白一口就答應下來了,“你可不許賴皮。”
楚清河擔心他耍詐,他還擔心楚清河耍炸呢。
他可沒忘了對方是天命之子,還在悄悄在外麵曆練了三年呢,誰知道楚清河有多少底牌在。
他當初給楚清河下那種毒-藥都沒能把人弄死,對方現在還有一個大能在附近保護,雙方在床上還是簡單點對他比較有優勢。
聽到他的回答,楚清河臉上露出笑容,正待要再說說什麼逗一下林渚白,就見台上的比試已經停了,他隻好止住了,“上麵停了,我先去打個架,等會兒回去咱們就開始吧。”
“!”林渚白被他這虎狼之詞給震得臉色白了又紅,咬牙切齒的看著楚清河離開的背影,“不要臉!”
不過該不會回去就真的要做那個吧?這還是大白天呢。
不過男子跟男子到底要怎麼弄?
自以為大魔頭,實際什麼都不懂的林渚白有些焦慮。
擂台上,長老宣布了大師兄孟平的勝利。
比賽發展到現在,也就剩下楚清河和孟平兩個人了,第一名也將會在兩人之間產生。
孟平的情況不算太好,他這一場是跟慕晴雪打的,現在他們三的比試就是在爭前三的順序了,慕晴雪雖然跟楚清河沒儘力打,但輪到他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慕晴雪的修為可不弱,他受了傷。而楚清河正好相反了,同樣是和慕晴雪打,慕晴雪被他救過,對他心懷愛慕,而慕晴雪也知道楚清河的實力她是打不過的,因而都沒有太過爭取,就結束了兩人的比試。
在孟平的比試的這段時間,楚清河相當於休息了這麼久。
兩人就這麼直接比試,對孟平是相當不公平的,更何況這個第一名可是意味著仙劍的歸屬。
宗門自然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長老看向孟平:“你的傷勢如何?不如修養一天,把最後一場比試移到明日再比也行。”
孟平下意識的看向楚清河,楚清河走上台見狀,直接道:“我都可以,明天再比也沒什麼。”不論是哪一天,他都會贏的,還不如贏的堂堂正正的好些。
孟平一怔之下,卻還是拒絕了:“他也是比過兩場,還是按照慣例來吧。”他知道長老是為了他好,但往年比試都是這麼過的,若是變了,難保不會有弟子說什麼,他不想讓宗門因為他而讓人說閒話。
長老見他這樣,隻好道:“那行吧,趁著這個時候,你先恢複一下。”
像這種連貫的賽程,讓對手恢複一下並不為過。
楚清河沒意見。
高台上坐著的掌門也知道如今的情勢對自己弟子不利,他招來自家女兒,取出一枚療傷的丹藥讓司徒嫣給孟平送過去。孟平見到丹藥有些詫異,這等品階的丹藥便是在生死之際用才是最好的,現在給他用了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抬頭向高台看去,掌門師父衝他微微點頭。
他轉過頭服下丹藥,盤膝而坐療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