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歡樂番外(1 / 2)

修為到了楚清河這個境地,其實日常也沒什麼大事了,他就磨煉磨煉心境,讓心境跟得上修為的境界,其餘的也不敢多動,萬一一不小心就衝破上限直接飛升,那可就完犢子了。

畢竟相比較起來,林渚白要達到飛升的境界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而林渚白成了魔尊之後,也覺得有些無聊了,小事他不想管,大事嘛,也沒什麼大事。

於是乎,兩個人整天就膩歪在一起,好在他們看到對方的心情都是愉悅的,時間越長,感情就越加深厚,對探討那方麵的事情也一直保持著濃重的興趣。

這一天,林渚白一早起來,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本身是直接站在衣櫃邊拿衣服穿的,衣櫃是楚清河弄的,用料極好,還做的有什麼叫衣架的,專門把衣服都掛起來,據楚清河所說,這東西是他們那邊,一個叫現代的時空有的。

這麼弄倒是也挺方便的,林渚白對這些事沒什麼意見,或者說,他其實也很少反對楚清河的任何要求。

他今天早上醒來,就直接從床上下來,站在衣櫃前拿換洗的衣服,昨天他們兩個做完直接就睡了,早上起來他得去溫泉裡泡泡,洗個澡。

但是,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突然,他猛的一回頭,然後對上了楚清河微微瑟縮卻又強撐著淡定看向他的眼神,明白了,他就說有什麼不對,原來是楚清河看他的眼神不對!他起來的時候,楚清河就已經醒了,修為到了他這程度,不用刻意去觀察,也能知道身邊人的狀態。

在非床上狀態,林渚白是不喜歡露出身體的,所以偶爾這樣,楚清河還會逗一下他,至少眼神是會毫不客氣的落在上麵的。但今天,楚清河居然有些躲避?

他之前出門了好些日子,昨天才回來,按理來說,他這樣了,楚清河該直接起身來抱他一起才對。

他反正是不信楚清河精力不濟的,都那麼高修為的人了,鍛體功法也牛的一批。

但楚清河完全沒行動不說,那個眼神也感覺怪怪的,現在來看,果然是有問題。

他揚了揚手中的衣衫,問道:“要一起去嗎?”

楚清河喉嚨一緊,也不敢真的避開,他可是知道這位書中的小嬌妻有多敏銳的,怕被林渚白看出問題,他強裝著露出笑來:“你先去吧。”

林渚白也沒強迫,轉身離開了,臉上若有所思,他能確定,沒有奪舍,也是楚清河的感覺。

但是……怎麼好像有點偏向於他們當年剛剛接觸的時候?

讓他想想,楚清河之前是怎麼跟他說的,他記得楚清河說,他們初次見麵的前些天才穿越過來的,對他的印象,就是病嬌?小嬌妻?

這個說法,那會兒真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的。

他以前可從未想過自己真要和一個男子走到最後的。

不過,下一刻,他的臉色就沉重下來了,楚清河那麼高的修為,怎麼突然無緣無故的變成以前那樣,是失去了他們之間相處的全部記憶了嗎?

楚清河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要不是看楚清河那有點慫的樣子,他剛剛直接就過去檢查對方的身體了,不過可能是相處的久了,連他都變的更加包容了,下意識的就不想讓楚清河太害怕,所以乾脆先離開,給對方一點單獨整理的時間。

這邊楚清河可不知道林渚白想的這些,他心裡慶幸自己把林渚白糊弄過去了。

見林渚白一走,他趕緊起身穿衣服,要是待會兒打起來,他這衣衫不整的樣子可不好動手。

當然,很大可能是他被動挨揍,畢竟他對這個身體的什麼修為功法還什麼都不懂。

他是在林渚白起身的前一刻醒來的,剛醒看到自己身邊有個人躺著就嚇了一跳,然而更令他害怕的是,他腦中莫名的知道,躺在身邊的這人,名叫林渚白,正是他表弟寫的那本虐戀情深裡,外表清純內心狠毒的主角受。

所以他發現林渚白醒了的時候,那簡直是大氣都不敢出,趕緊閉著眼裝睡。

林渚白對主角楚清河相當的偏執、占有欲極強,而且為人也很細心,對楚清河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是被這人發現出了問題,他相當懷疑自己會不會當場暴斃,這……總得先讓他了解了解情況再說啊。

幸好林渚白走了,洗澡的話,應該要過一會兒才會回來。

他使勁會想了一下,對腦海中身體原主的記憶有一些片段,但不太多,結合了一下,他也搞不清現在是書中的什麼時間點。

想了想,楚清河決定出去看看周邊環境,要是能跑路,那就跑路,但估摸著不太行,畢竟林渚白這相當於終極boss的小嬌妻肯定是能找過來的,那他可不就是直接露餡了嘛。不管如何,還是先看看再說,來到異世界,他心裡還是挺好奇這邊是怎樣的。

再說了,說不定等會兒身體原主就回來了呢?

人家畢竟是一本書的主角,這地方又是可以修仙的大陸,存在所謂的天道法則之類的,總不能真憑空就讓一個主角消失了吧。他記憶裡可還新鮮著呢,昨晚這主角還在和小嬌妻在床上和諧。

這要是真沒了,就有點搞笑了。

出了門,楚清河一時有些不知道去哪,這地方有點大,倒是看到有守衛,但楚清河也不好開口。

直到有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對方開口喊道:“楚大哥。”

楚清河精神一震,提起警惕,這位……是主角的哪位好妹妹?

他努力想找原主的記憶,沒找到關於這位的。

於是,楚清河隻能繼續裝,他也搞不懂原主對這些人的具體態度,但原主開局就全家滅門,苦水中曆練出來的,並不是多活潑的人。所以他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來人也沒在意這些,說道:“楚大哥,我……”

話還沒說完,楚清河就看向了自己身後,不知道是不是這身體自帶修為的緣故,哪怕他不會使,但自動的,他都能感應到後麵來人了。

來的這是他的病嬌小嬌妻,林渚白。

想到病就這個設定詞,哪怕楚清河跟麵前的女子離的並不算親近,他也自覺的往後偷偷挪了一步,把差距再拉開一點。

然後,他重新義正言辭的看向這女子,說道:“你剛剛要說什麼來著?”

那女子見他這般,突然眼眶一紅,然後嚶嚶嚶的跑掉了。

楚清河滿臉懵逼,這劇本搞錯了吧,按照設定,主角的紅顏知己團隊不該有這麼臉皮薄的人物啊,這些人處處埋坑讓小嬌妻林渚白被主角各種虐才對。像是這種紅了眼眶委屈跑走的操作,該是表麵小白花般柔柔弱弱的小嬌妻該走的吧。

結果現在,這小嬌妻看到他身邊有女人,走路的步伐卻依然氣定神閒的,臉上表情也正常。

他小心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該不會是把委屈都憋在心裡,不想讓他察覺吧。

這倒也對,主角就是很煩小嬌妻老是柔弱哭泣的樣子,所以小嬌妻就經常忍,明明是個多狠毒的人,在主角麵前,所有的情緒都仿佛不堪一擊。

“我沒事啊。”林渚白下意識古怪的說了一句,現在有事的是楚清河好不好。

都失憶了!

等到楚清河繼續小心道:“剛剛那人過來也不知道是要說什麼,看到你過來就跑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簡直莫名其妙。”語氣中帶著點抱怨,還有對那女子莫名其妙四字的點評,應該能讓林渚白心裡好受點吧?

楚清河知道原主對林渚白不是討好的態度,而且還挺不以為意,但他也不敢不解釋,這位,那可是當麵受委屈,背後就敢偽裝來暗殺主角的人,那是不肯吃一點虧。

他又不是原主本人,對修煉一竅不通,可擋不住小嬌妻到時候來個暗殺啊。

所以他巧妙的轉換了一下話術,既說明他跟對方絕對沒什麼逾越之處,又表達了對那女子的不滿,不喜歡那女子,這樣應該就不會刺激到小嬌妻了吧。

楚清河這試探的話一出,林渚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假裝牽起楚清河的手,實則探了一下對方的體內,似乎沒什麼大問題。而且……林渚白覺得自己知道楚清河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了。

他前幾天煉製的丹藥該不會被楚清河給吃了吧?

那是他實驗乾擾人記憶的丹藥,還沒完全成功,隨手就放在桌上的,沒想到卻被楚清河給誤食了。

因為他們倆養的那隻小綠鳥喜歡吃各種丹藥,楚清河平時喂慣了,便時不時給自己也吃一些,當糖豆一樣,橫豎到他現在這個狀態,這些丹藥吃再多,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跟吃糖也差不多。林渚白喜歡研究丹藥,還瞬間興致勃勃給楚清河做了各種口味,估摸著就是楚清河拿錯了。

這麼想著,林渚白拉著人到了煉丹房看了看,果然,放著他乾擾記憶丹藥的小瓶子裡已經空了,而旁邊還倒了個模樣差不多的瓶子,那裡麵才是他新做的,給楚清河當零食的。

明白事情真相後,林渚白鬆了口氣,這些丹藥當然不至於讓楚清河真如何了,過些日子估計也就恢複了。

不用太過擔心。

想明白了,林渚白反而升起另外的情緒來,讓楚清河老是欺負自己,這回,他非得把楚清河給好好捉弄一把不可。

因為之前也是琢磨過自己在楚清河心中的人設的,還有楚清河也說過,所以這會兒林渚白轉變的相當快,再看向楚清河的時候就已然是一副楚楚可憐小白花的模樣了。他眼睫低垂,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那些姑娘……”

楚清河被他嚇了一跳,可不敢真信了他這可憐模樣,忙對人一陣哄。

這樣的楚清河倒是少見,也不是說楚清河以前不哄他,隻是楚清河是比較氣定神閒的,也根本不給他吃醋的機會,對他拿捏的死死的,整體是偏強勢的類型。

現在這般青澀的樣子就很有意思。

林渚白悄悄揚起嘴角,假裝被楚清河哄住了。

如此過了幾天,林渚白極儘作精之能事,把楚清河天天給鬨的額頭上一直冒冷汗,然後晚上還故意引誘對方睡覺,這楚清河哪敢啊,到時候林渚白知道他不是原主,可不得把他給碎屍萬段了。

第二天,楚清河都還心有餘悸,麵上不露聲色,心裡發著愁。

這拒絕了一次兩次還好,天天拒絕的話,林渚白肯定會發現的,不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他再怎麼想,也想不出該怎麼長久的拒絕林渚白。

然後他就看到林渚白揉了揉肚子。

“!”他心頭一震,想起了書中的一個劇情,問道:“你吃撐了嗎?”

“嗯。”林渚白尚未意識到楚清河的腦洞又開往了何方,他這幾天欺負楚清河欺負的很過癮,因而這會兒心情也好,“這幾天都有些消化不良。”

再是修仙的,偶爾也是有這種煩惱的。

林渚白覺得,他應該去找找煉製一下促進消化的藥,這幾天心情好也確實吃的有點多了。

楚清河一聽已經好幾天了,再用視線犀利的掃了掃,確信,林渚白是有點小肚子的。

這,這莫不是時間點到了小嬌妻帶球跑的劇情點了。

這本虐戀情深的,各種狗血淋頭的情節不少,雖然林渚白是個男子,但是並不影響作者寫出個男男生子的情節,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孩子還在他們的虐戀中流掉了。

楚清河:驚恐.jpg

林渚白不解的看他:“你看我肚子乾什麼?”

楚清河迅速收回視線,搖頭:“沒,沒什麼。”然後掩飾般的低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