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6章 鬆本清長:唉……唉!(2 / 2)

反正腦回路奇怪得讓人琢磨不透。

“叮鈴鈴……!”

聽到手機響了起來,目暮十三立刻回神,接聽後說了兩句,打開了手機免提,正色道,“高木已經去拜訪了前三起凶案被害人的家屬……”

“是的,我現在彙報一下調查情況,”電話那邊,高木涉聲音也十分認真,“我問過二十年前第一起凶案被害人坊川醫生的太太,她沒有聽坊川醫生說過認識平棟先生,但她提到,坊川醫生在世時,周六的晚上經常和彆人喝酒,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隻記得有一次坊川醫生喝醉回來,嘟囔著‘該死,那個家夥老是說我是個愛哭鬼,嘲笑個沒完’,其他的她就不清楚了。

接下來,是第二個被害的東都大學理工學科副教授麥田先生的弟弟,他也是一樣,沒有聽說自己哥哥認識平棟先生,不過他也提到,他哥哥經常在周六夜不歸宿,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回家,他嫂子還懷疑過他哥哥有外遇,有一次在周六的半夜不停地給他哥哥打過電話,當時他哥哥接了之後,很生氣地說‘我現在正在看醫生,彆來煩我’……”

“高木老弟,難道是第一個被害人坊川先生嗎?”目暮十三驚訝問道。

“啊,不,”高木涉道,“麥田先生的弟弟說……”

鬆本清長沉聲道,“當年警方調查過坊川醫生的問診記錄,裡麵沒有其他被害人的名字,高木,你繼續說吧,第三個被害人鍋井律師的家屬那裡呢?有了解到差不多的信息嗎?”

“是……”高木涉繼續道,“我去拜訪了十五年前被殺害的鍋井律師的兒子,永貴先生,但是他情緒很激動,根本不願意跟我溝通,所以……”

“永貴先生嗎?我記得他當年隻有十歲,正在午睡時聽到了他父親的慘叫,因為太害怕,所以從凶手離開到他母親回去之前,都躲在房間裡,”鬆本清長回憶著道,“他當年還很配合我們調查,想到什麼都願意跟我們說,我記得他說過,他父親周日經常睡到周日才醒過來,醒來之後還一直念叨著‘父母被撞飛了,不得了了啊’這種奇怪的話……”

電話那邊,柯南坐在高木涉身旁的副駕駛座上,腦海裡靈光一閃,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也就是說,前三起凶案的被害人應該是周六晚上碰麵,不知在一起做什麼,直到深夜或者第二天早上才回家,”鬆本清長道,“這就是被害人之間的聯係……”

“可是,他們職業、年齡都有差距,平時很難有什麼交集,我也問過他們的家屬,坊川醫生和麥田先生似乎對披頭士樂隊不感興趣,”高木涉疑惑道,“他們湊在一起做什麼呢?”

電話那頭,池非遲提醒道,“打麻將。”

“啊、啊?”高木涉一懵,汗道,“池先生,東南西北的事……”

柯南在一旁乾笑兩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幫忙解釋,“池哥哥之前想到麻將牌,是因為‘東南西北’這種排列順序吧?麻將牌是中華傳過來的,他們好像比較喜歡以這種順序來叫,所以日本打麻將的人也會用‘東南西北’的順序,而且他們周六晚上真的是在打麻將哦!”

……

米花町公寓24樓樓梯口。

目暮十三拿著手機,思索著道,“的確,晚上出門,半夜或者第二天早上才回家,很可能是在打麻將。”

“坊川醫生說的‘愛哭鬼’,其實是指打麻將時,為了早點聽牌,用彆人打出來的牌和自己的牌結合,”池非遲直接說答案,“麥田先生說的‘我在看醫生’,應該是因為他太太不打麻將,所以聽錯了,他說的應該是‘我現在入聽了’,就是差一張牌就可以聽牌的意思。”

電話那邊傳出灰原哀的聲音,“那永貴先生說,他父親睡醒後會嘀咕的,‘父母被撞飛了’……”

“‘父母’是指胡牌後可以加分的莊家,‘撞飛了’是指被人胡牌後,番數比較多的跳滿,”柯南道,“就是自己做莊家輸了一大筆錢的意思!”

“這麼說的話,永貴先生還提過,當時他躲在房間裡,聽到犯人吹著口哨離開前,說了一句‘不要怪我,誰讓你點炮的’,”鬆本清長道,“那也是麻將用語嗎?”

柯南沉默了一下,才道,“啊,是啊,是說打麻將時,打出的牌剛好讓彆人和牌……”

池非遲低頭用手機看時間,發現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決定推一推進度,“這四人年齡差距大,能夠坐在一起打麻將,應該是在麻將館裡,他們去打麻將,應該不會跑太遠,找一下附近的麻將館,調查一下這四個人二十年前的家庭住址。”

“好!”鬆本清長轉頭對跟出來的白鳥任三郎道,白鳥,你打電話回警視廳,讓他們查一下當年四個人的住址!”

“是!”白鳥任三郎正色點頭,轉身去打電話。

“高木,”鬆本清長頓了頓,“你先帶孩子們去買點東西填肚子,準備行動!”

“是!”高木涉應聲。

電話掛斷,鬆本清長轉頭看池非遲。

人家在案發現場分心想歌詞,腦子都比警察轉得快,反應也快,唉……

人家幫忙破案,也不能讓人家一直餓著。

“池先生,你還沒吃晚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