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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異常後,靳誠言沒有聲張,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他隻是默默地把那顆心臟收好,準備一會挑個隱蔽的地方好好研究。

星辰*殤給他們安排了客房,海盜船上的空房間很多?。

房間裡兩人一間,苗臻自然是和靳誠言一間。

江夢虞想跟個能打的住一塊,但她還沒好意思提出來,劉托尼就攬著郝精神的腰,把他推進房間裡。

小春婉拉拉江夢虞的手,仰頭道:“他們都在一起了,那姐姐你和我一起睡吧。”

江夢虞現在滿腦子除了求生就是脫單,她低頭看了眼還沒到她腰的小春婉,略帶嫌棄的道:“你太小,不要你。”

小春婉茫然的眨著眼睛。

江姐姐不要她的話,那她去哪,睡走廊嗎。

江夢虞說完,自己也反應過來。

她歎口氣,拖著小拖油瓶進入中間的房間。

仔細想想,左邊是苗臻兩人,右邊是郝精神他們。她和春婉夾在中間,肯定很安全。

想到這裡,江夢虞又感覺一陣安心。

這種?安心感沒有持續多久,還沒過一個小時,江夢虞就聽到苗臻房間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響。

斷斷續續的,似乎有什麼人在呻.吟。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聽到苗臻微微喘息的聲音。

“誠言,彆這樣。”

“我不行,我接受不了,不可以。”

說話聲停頓一瞬,江夢虞整個人貼在牆上?,恨不得把自己都塞進去。

小春婉好奇的看著她,也學著她的動作把耳朵貼上?。還沒聽清動靜,就被江夢虞扒拉到一邊。

隔壁安靜一瞬,再次傳來兩人的對話聲。

江夢虞聽到苗臻溫和的嗓音,“你剛剛力氣太大,這回要輕輕地,不要太用力。”

靳誠言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江夢虞一直覺得,他就像是剛剛被人從冰窟窿裡撈出來,不然怎麼渾身散發冷氣。

“我用手指。”

“嗯,輕點,再輕點。”

“我沒用力。”

“我不行,我看不下去。”

“它在動,你摸摸它苗臻,它是熱的。”

江夢虞手指摩擦著木質牆壁,心想著要是紙糊的牆就好了。

木頭房子明明隔音這麼不好,怎麼就這麼難戳

破。

江夢虞指甲蓋都要磨平的時候,她又聽到苗臻猶猶豫豫的說道:“真的,好燙。”

“動的很快,感覺很有活力。”

“還是我來吧,我比較擅長控製力道。”

江夢虞沒聽懂他們具體是在乾什麼,聽上去應該是正式活動前的擴展運動。

吼!刺激!

一牆之隔的地方,苗臻和靳誠言正盤腿坐在木床上?,他們中間擺著一顆活蹦亂跳的心臟。

靳誠言想拿手指戳它,苗臻小心的把心臟護住。

見他這麼緊張,靳誠言收回手,示意苗臻嘗試。

苗臻手放在心臟上摸摸,試探的問道:“疼嗎?要不要我再輕點。”

靳誠言心臟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搖搖頭:“不用,繼續。”

正在聽牆角的江夢虞,震驚的瞪大眼睛。

原來靳誠言是下邊的?

她還準備繼續聽,房門忽然被敲響。

小春婉過去開門,門外是郝精神。

他嘴唇紅腫,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隨手摸下小春婉的頭,說是要來這裡避難。

沒過一會,他也貼在牆上?,和江夢虞大眼瞪小眼一起偷聽。

隔壁的房間內,苗臻在靳誠言的示意下,手指點點心臟。

靳誠言抱著手臂,感覺謹慎是好事,但太過謹慎隻會耽誤事。

他垂眼看著那顆心臟,嘴上平靜的道:“手指用力,快些。”

這顆心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個東西,之前在餐廳靳誠言拿叉子戳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和他的心臟相連。

他想研究,苗臻怕他把自己研究死,捂著心臟不讓他隨便動手。

靳誠言的耐心即將耗儘,“你再不快點,我就自己來。”

苗臻按照他安排好的實驗步驟,握住心臟攥緊。

靳誠言還是沒反應,苗臻見他這樣,放心的眯起眼睛。

他再次施加力度,靳誠言依舊神情自若,“再用力。”

苗臻歎息道:“再用力就弄壞了。”

正在聽牆角的兩人對視一眼,郝精神疑惑的小聲道:“什麼弄壞?”

江夢虞撇他一眼,左手食指拇指圈成圈,右手伸出一根,對準那個圈猛地穿過去。

郝精神倒吸口涼氣,他摸摸紅腫的唇瓣和脖頸上?的紅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輕咳一聲,故作?隨意

的問道:“下麵的那個,都會壞嗎。”

江夢虞沒有說話,隻是手指不停的進進.出出。

郝精神吞咽著唾沫,連雞冠頭都耷拉下來。

他還想說什麼,隔壁突然傳來靳誠言痛苦的呻.吟聲。

還要苗臻擔憂的說話聲,“誠言,你彆動,你讓我看看。”

靳誠言抽氣聲,隔著牆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就感覺很疼。

郝精神嚇得一激靈,江夢虞指著牆壁,對他揚揚下巴道:“聽,玩壞了吧。”

郝精神深吸口氣,隔壁的靳誠言又是一聲悶哼。

江夢虞搖搖頭,跟郝精神交代道:“這就是沒有提前做好準備的下場,你和劉托尼第一次的時候,一定要做好擴展運動。”

她話音未落,靳誠言的聲音裡都帶上?哭腔。

一想到靳誠言那麼冷靜的男人,做了下麵那個後,都變成現在這樣。

郝精神感覺自己也沒比靳誠言強上多?少。

他又想起劉托尼如狼似虎的眼神,郝精神總覺得他到時候肯定也會疼哭。

靳誠言確實是疼哭了,不過和聽牆角那兩人想的不一樣。

他是心臟疼,不是屁.股疼。

苗臻按照靳誠言的實驗順序,對那顆心臟進行了一係列測試。

再最後一項時,靳誠言摸出從餐廳裡順出來的刀叉。

讓苗臻拿著刀叉做實驗。

苗臻沒敢用刀,隻是用叉子稍微用力叉一下。剛剛還沉穩冷靜的靳誠言,直接撅了過去。

捂著胸口,疼得呼吸困難。

苗臻給他把脈,確定人死不了。

靳誠言緩了一會,顫抖著手拿起心臟。在苗臻詫異的目光中,張口啃下去。

苗臻感覺自己的心臟,也跟著揪起來。

靳誠言把心臟隨手放到旁邊,躺在苗臻腿上劇烈喘息。

等?呼吸平複下來,他拿起叉子道:“隻有用海盜們提供的餐具,才會引起關聯反應。”

苗臻歎息一聲。

靳誠言又準備進行下一次實驗,苗臻摸摸兜,把藏起來的肉片拿出來。

肉片成年男人巴掌大小,靳誠言也做了一係列實驗,包括拿叉子戳。

肉片被戳的幾乎可以上?架烤,苗臻還是沒反應。

靳誠言疑惑的看看他,“你有哪個地方天生沒有知覺嗎?”

苗臻肯定搖

頭。

靳誠言在懷裡掏了掏,拿出從郝精神盤子裡順來的手指頭。

這隻是一根手指頭而已,而?且還不是苗臻身上?的。

靳誠言拿著叉子狠狠地戳下去,隔壁傳來一聲嚎叫。

即使聲音已經扭曲變形,也能聽出是郝精神。

在苗臻複雜的目光中,靳誠言心滿意足的收起叉子。

外麵很熱鬨,郝精神叫喚完,劉托尼立刻踹開門衝進江夢虞的房間。

沒過一會劉托尼拽著郝精神,過來找苗臻把脈。

江夢虞以為苗臻他們還在做那事,也顛顛的跟進來,想看看大結局。

進來後才發現兩人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哪有一點乾大事的樣子。

郝精神左手食指通紅,靠在劉托尼懷裡不住的深呼吸。

苗臻看了罪魁禍首一眼,靳誠言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沒有半點變化。

苗臻原本是想把實情說出來的,但劉托尼身上?的殺氣太嚇人,苗臻覺得還是等他平複下情緒再說。

現在說的話,劉托尼可能會把靳誠言當場火化。

保險起見,苗臻還是仔細的給郝精神做完檢查,“沒事,手指疼一會就好,不會落下病。”

劉托尼氣勢立刻下來。

靳誠言撐著下巴,眼鏡滑落到鼻梁上?,他也不推。隻是把玩著那塊肉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他站起身叫上劉托尼和江夢虞。

三人一起去地下寶藏庫打探情況,看看能不能把木偶師的東西偷出來。

臨走前,靳誠言在苗臻耳邊低聲交代:“把那些肉片藏好,誰來都不要給,它們是重要道具。”

…………

苗臻把剛剛他跟靳誠言做的實驗,告訴郝精神。

郝精神本來就沒生氣,他擺手示意苗臻不要道歉。

他抓著手指頭,視線在房間裡飄來飄去,最後落到那顆活蹦亂跳的心臟上。

他剛剛生出報複的念頭,苗臻就把心臟拿過來,小心的護在自己懷裡。

郝精神聳聳肩,也嘗試著動腦子。

他學著苗臻的樣子,將眼睛眯起來。

又發現眯眼睛看不清東西,郝精神狐疑的看向對麵的眯眯眼。

苗臻還在思索問題,郝精神突然湊過來,伸手扒住苗臻的眼皮,嘴裡嘟囔著,“這眼睫毛不也

挺長嗎,眯縫著眼睛怎麼看清東西的。”

苗臻微怔,也沒回答,隻是對他露出和善的笑容。

郝精神莫名感覺一陣寒意。

他連忙錯開這個話題,注意力回到剛才的事情上?。

他沉吟道:“所以你們的實驗結果,是晚餐時玩家麵前盤子裡擺著的人體器官,會和玩家的身體產生聯係?”

苗臻點頭,“但我盤子裡的肉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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