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2)

【答:又要加班,我操你媽!】

係統聲打了一聲嗝:正解!

卷軸繼續下降一點點。

【第四題:長安城主藺司沉,最近的煩惱是?】

【答:如果我的劍能再鋒利一點就好了】

係統聲放了一個屁!

卷軸猛然上升回原本的位置!

這是……

答錯了?!

欸?等等,可是這個題的另外一個選項好怪啊?!

【第四題:長安城主藺司沉,最近的煩惱是?】

【如果我的劍能再鋒利一點就好了or如果我的吊能再小一點就好了】

——難道是要選後者嗎?!

所有的研究員都在試圖破解藺司沉的意識數據,他們將此事件作為一個契機,試圖通過它走進藺司沉的內心,於是手指翻飛地敲著代碼,試圖解密藺城主嫌自己吊大的秘密,卻見公屏上,封徵雪一巴掌拍藺司沉的腦瓜子上,像敲西瓜。

啪唧一下。

甚至拍出了脆響。

“為什麼會打人?剛剛藺司沉說了什麼嗎?——快回放一下?”石專家命令。

於是研究員們又立刻“倒帶”倒回去,查看回放。

就見那屏

幕上,藺司沉和封徵雪兩人已經都從那大花床上坐了起來,肩膀挨著肩膀靠得很近,藺司沉在說話:

“這道題你來答就好了,可惜了。”

封徵雪:?

藺司沉的聲音有些軟,低低的,像撒嬌的黏人小狗,挨在封徵雪的耳朵根上細細解釋,害得人家白淨淨的耳根子微微發紅:

“如果我小一點,你那天晚上沒有那麼疼,你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討厭我了?”

——啪唧!

封徵雪這才一巴掌敲對方的腦袋上,評價道:

“你有精神病。”

眾圍觀者:……

挨了實打實的一下,藺司沉牽住了封徵雪,鋼筋般的力道箍住細仃仃的手腕——既然封徵雪剛剛肯坐在他身上,就說明沒有那麼討厭他,藺司沉的狗性子又上來,更是禁不住想要更過分地試探對方,再探一探封徵雪現在的火氣。

“我沒精神病,我就是好喜歡你,恨不能那裡變小一點也不想招你討厭,就算像你前夫一樣都可以……”

封徵雪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摸不著頭腦,但也冷瞥了藺司沉一眼,問道:“像他,你確定?”

藺司沉用大拇指蹭了蹭封徵雪的手腕,“嗯……或者比他大一點點可以嗎?他實在有點太小了——但是如果這樣就能讓你忘了祝長風之前說的那些,我也是願意的。”

封徵雪確認了藺司沉“有病”,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祝長風說了什麼?”

“……你沒聽清啊?”

封徵雪的麵色像碳一般黑:“我該聽清嗎?”

男人沉默須臾,緩緩放開封徵雪的手腕,人也退開一些,粘膩的勁兒頭也消散下去,有些正色地對封徵雪坦白道:“我和祝長風原本是一個人,我們是一個人意識的兩半,但我現在,不太記得你了。”

封徵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望著藺司沉那張陌生的新臉,目光很快便恢複了以往的冷漠,試圖以冷漠掩蓋眉宇間一絲彆扭的神色。

藺司沉就是祝長風,祝長風就是藺司沉。

那豈不是……

自己和藺司沉做過了?

如果藺司沉的指節劃過他的動脈血管,便能發覺封徵雪的脈搏跳得極快。

或是如果藺司沉仔細看,大約也能察覺到封徵雪手指發著顫,睫毛也垂著,既羞矜又克製,掩住了眼底的情緒翻湧。

可惜藺司沉沒能看見這樣的一幕,他光是告誡自己忍耐著不要撲上去,就已經竭儘了全力了。

隻聽這人繼續辯解:“祝長風若說我是為了力量接近你,我大概不會承認,但他若說我□□熏心才纏上你,我不也不會否認,我或許是一個很糟糕的人,在關於你的事情上沒什麼自製力。”

“我喜歡纏著你,但又怕你煩我,可是我要是不纏著你,我又會很焦躁什麼事情都做不下去,連劍都練不好。”

封徵雪心說認識你這這些日子也從沒見你練過劍,抬眼看向藺某人,隻見這人的

目光也正定定地望著自己。

那張易容後的臉算不上好看,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泛著真誠的光,不知道又在剛剛他轉頭時,悄悄看了他多久,然而四目相接,眸光剛一對上,便又有點心虛地把眼轉開了。

封徵雪其實不是很關心祝長風說了什麼,在他聽來,藺司沉的“解釋”

也像一場拙劣的繞口令。

但不可否認是,藺司沉的解釋越笨拙,封徵雪那顆鋼筋混凝土鑄成的心,好像就越是要變得軟綿綿的,從原本墜落穀底的地方,又仿佛要升上雲端。

而在以往的二三十年裡,哪怕是和初戀談戀愛,封徵雪自詡理智的心緒都從未像是這般躁動過。

原來……

戀愛腦真的會傳染?

不對。

迷迷糊糊之間,理智再次試圖占據高地。

“所以你沒有潔癖?”

封徵雪一向很冷淡的聲線微微上揚,聽上去有幾分溫柔的不確定。

藺司沉的眼睛眨了眨,不明白怎麼封徵雪又會提到這個詞彙:“……到底什麼潔癖啊?你都提到第三次了,我應該有嗎?”

藺司沉想靠那把低沉的聲線,把自己裝成一副淡定含笑的總裁氣泡音,然而那低姿態的求和和略微急躁的語調,已經像極了狗狗搖尾巴時嘴裡汪出的一聲又一聲:“潔癖這個東西嘛,你要是想我有我倒是也可以有,不就多洗幾次澡嘛?我可以像顧時秋那樣對著鏡子搓泥?”

封徵雪皺了皺眉,並不被他的胡說八道岔開話題:“我說的潔癖是如果我在你之前,和彆的人做過,你會不會翻臉的那種潔癖。”

藺司沉一愣,似乎完全沒想到封徵雪會問這種問題。

半晌他瞳孔壓緊,喉結明顯向下一滑動了一下,驟然把封徵雪擁進懷裡,用了很深的力道:“是有人欺負過你?”

封徵雪一梗,知道他想歪,但他眉頭一挑,悍然行騙道:“不是,我自願。”

藺司沉的神色這才放鬆下來,眉毛有些無奈地耷拉著,沉默好半天,才嘟囔了一句:“……那就好,我以為以你的性子,多半不會感興趣這種事情……”

或許是既往的藺司沉對曹精誠和虛假前任們抱有太大的敵意,封徵雪總覺得藺司沉有潔癖的可能很大。

封徵雪本人對這種潔癖的龜毛男人,就像是亂玩的爛吊男一樣膈應,因而聽到此處眉頭一抖,定定望著藺司沉身後,那個原本該背劍的位置,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憋了股氣一定要得到答案。

“所以呢?你還沒有回答——唔!”

藺司沉粗糙的手掌緊緊壓住了封徵雪的唇瓣,神色有幾分瘋狂,隻見封徵雪大半張臉都被那大手遮住,隻露出一雙清麗冷清、瞳孔微顫的眼睛。

男人握住封徵雪腰的那隻手卻捏得更緊,最終卻也隻是附身,吻在自己的手背上:

“你的過去我無法左右,但今後……”

“我保證,你不會有力氣找彆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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