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哥自從進了這裡,一直就躺在這,一隻手都沒動,一句話都沒說。”
“鯊齒是自己摔倒的!”
這五個囚犯,本是當年鯊齒的乾將,隨著鯊齒廝殺闖蕩,從來沒有怕過誰,可今天看到徐帆大顯身手,他們這才徹底被震撼到了。
原來架還可以這麼打!
他們不想變成鯊齒那樣,因此現在他們這才蹦出來替徐帆說話。你李碩很叼?反正我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那位警員聽到這些話,也是直接懵掉了,這些人平日裡不是最無法無天,隻有李副局長才能將他們降服嗎?
現在是什麼情況?隻見了徐帆一麵,便倒戈了?
李碩深深的看了徐帆一眼,沉著臉大步朝著監獄外走去。
徐帆,確實厲害,可柳家的棋,卻是不止一招。
現在唯一的懸念,是徐帆能撐到第幾步棋而已。
想到接下來的那步棋,李碩便是渾身輕鬆了不少,如果你徐帆有什麼天大的背景,再配合上這一身武藝,那你確實厲害,我李碩甘願跪在你麵前當狗。
可你徐帆空有一身武藝,沒有半點背景,就敢跟柳家扳手腕?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
你徐帆再厲害,敢當街殺人嗎?敢襲警嗎?
再往下走幾步棋,你徐帆就得跪在我麵前!
李碩正要咧開嘴笑,卻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是被包成了一個粽子,隻好將自己的快意壓在心底。
走到門口,李碩轉過頭往回望了一眼,剛好看到這幅場景。
幾名警員正在抬著陷入昏迷的鯊齒,往這邊走來,而兩邊監獄裡的囚徒們,則是紛紛張大著嘴吧,望著弓著身子,流著鮮血的鯊齒,陷入了震驚。
緊接著,鼓點聲再次傳來,歡呼聲,嘶吼聲,桀桀的笑聲,敲打在鐵欄杆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各種聲音彙聚在一起,以一種特有的節奏,敲打在人的心頭。
仿佛是在歡送昔日的王者,又仿佛是在為新生的王者加冕。
李碩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監獄內,震天的鼓點聲中,再次走入了一名新的囚徒,不偏不倚的,再次走入了徐帆的這間牢房內。
壓著這位新囚徒走來的兩位警員,同樣是生怕再呆上片刻,邁開步子,快步離開。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劇情,再次上演,隻不過這次一直亮著燈,所以這位新囚徒的模樣清晰可見。
一頭長發胡亂的散落在肩上,一張年輕的臉顯得格外的滄桑,看起來頗有些文藝青年的模樣。似乎是遭受了什麼打擊,整個人顯得有些心灰意冷,腳步蹣跚。
這會兒,這位新囚徒正一步步的走到徐帆的床鋪前,嘶啞著嗓子問道,“能跟你商量件事嗎?”
徐帆抬了抬眼皮,望著眼前的新囚徒,同樣是露出不可思議的模樣。
因為麵前的這位新囚徒,看起來實在太過無害,而且身上總感覺有著一股死氣,仿佛是將死之人一般!
周圍已是被徐帆趕走的五位囚徒,同樣是從床鋪上起身,將這位新囚徒圍住,卻沒有發出半點笑聲。
徐帆擺了擺手,製止了幾位摩拳擦掌的囚徒,眼中泛著精光,朝著麵前的新囚徒問道,“你想要跟我商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