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站在台子上,望著這群大人物們一臉糾結的表情,神色玩味。
徐帆本就沒指望這群人會給自己提供多少幫助,為自己如何如何忠心耿耿的效力等等,他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下屬,最糟糕的合作夥伴,一旦失去價值,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賣得一乾二淨。
所以,徐帆隻要他們表態,逼迫他們表態!
想出這個門?可以,先把頭給我點了,第二天把家裡後代子嗣給我送到武館去!
徐帆當然不需要教他們什麼武術,甚至不需要見他們的麵,隻需要對外宣布,他們加入了自己的武館,便是皆大歡喜。
這一招,不僅是為了應付柳家可能出現的報複,更是為了武館以及東海食材基地的發展。
王老首長的名頭雖然響亮,但是未免離得太遠,在這東海之內,遠遠不如麵前的這幾百位大人物們來的好用。
這,才是徐帆與這群大人物們扯皮至今的目的!
如今,這群大人物們已經是被徐帆逼到了角落裡,隻差臨門一腳,便可以大功告成了。
徐帆卻是不驕不躁,無比耐心的站在台子上,用滿是玩味的神色,掃視著場內這群大人物們無比複雜的表情。
剛開始,這群大人物們還有些畏懼,隻是敢互遞眼神交流,可看到徐帆並沒有出言後,大人物們膽子逐漸大了起來,紛紛聚在一起,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畢竟這種事實在是太大了,一步走錯,全盤皆休!
很快,大人物們便是派出了一名代表,一位身著黑色西裝,帶著金邊眼鏡,臉麵清秀,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這位正是東海的二把手,王飛的父親,王航。
作為東海省的二把手,這種場合,隻能是王航率先站出來,為整個東海省的大人物群體發聲。
再低,則顯得層次不夠,說話底氣不足,再高,就有些太過冒險,老大三言兩語被人折了麵子,整個東海的大人物們,不是全部都沒了顏麵? 王航扶了扶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彬彬有禮的起身,頗為克製的朝著徐帆問道,“徐先生,您的美意我們大概是清楚的,但是您這樣直接將我們綁在一條船上,更是讓我們直麵柳家那種龐然大物,如此行
事,有失公平兩字吧?要知道,場內的這些人中,絕大多數,還是第一次見到徐先生。”
王航的意思,很直白,但是沒有直言拒絕。
麵對徐帆,所有人都不敢太過冒進,天知道這個年輕人發起怒來,會不會再大鬨上一場。 徐帆不屑的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公平?你們中的那些人對我家人出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公平這兩個字?我不知道你們中,究竟是誰對我家人出手的,我也不打算追究,所有人一視同仁,這是我的
美德,也是我最後的耐心。”
說到這裡,徐帆又是恢複了之前笑眯眯的神態,“既然你們已經做了這樣的事,想要在我跟柳家之間搖擺不定,腳踏兩隻船,便已經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想要腳踏兩隻船,你們未免還不夠資格!”
徐帆自打走上這個台子以後,話語裡便是絲毫沒有留給這群大人物們顏麵。
餘振海與王宗政的事,讓徐帆怒火滔天。 王航不著痕跡的朝著身旁瞥了一眼,看到身邊那位的眼神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不慌不忙的朝著徐帆再次問道,“徐先生,對於之前的事,我們的確負有不可逃避的責任,可是徐先生將我們推到柳家的
火坑裡後,東海上層這邊一旦出現漏洞,柳家派人前來頂替的話,對徐先生恐怕也沒什麼好處。”
這才是場內所有大人物們的底氣,我們玩完,你徐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兩者關係,一榮未必俱榮,但一損,必定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