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徐帆彎下腰來,生生從地上的鐵門上,用內力撕扯下一大塊鐵板來,將鐵板拿在手裡,徐帆一言不發,臉色冰冷,默默的朝著麵前的兩百來號混混走去。
“你不要過來!人不是我們打傷的!”
“我們也隻是被逼無奈!”
“你再往前一步我們就報警了!”
眾人看到孤身一人的徐帆,一步步朝著自己等人走來,沒有憤怒,反而是一臉的惶恐,更是連報警這種詞都用上了。
然而,徐帆的臉色,卻是冰冷的可怕,一步步走向眾人的腳步,如同死亡之鐘般,一聲聲敲在眾人的心頭。
“媽的!跟他們拚了!”
“就一個人!狂什麼狂!兄弟們!給我上!”
終於,兩百來號混混本就不怎麼堅強的內心,儘數被徐帆的腳步聲擊潰,這會兒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發出一聲聲怒吼,舉起手中的武器,朝著徐帆衝來。
徐帆看到眾人衝來,麵無表情,眼神冰冷,手中巨大的鐵板猛然一揮。
砰砰砰!
小半個鐵門大的鐵板,直接將衝在最前方的五人拍飛,五人牙齒鮮血漫天飛舞,往後砸落的身體又是帶著身後的一堆人砸在地麵上,遠遠看去,徐帆一門板,便是砸到了一片一般。
這本就是一場一邊倒的戰鬥,徐帆的實力,更進一步,到達了地階後期,而徐帆麵前的,卻是一群喪失了鬥誌的混混,即便千人萬人,也不會被徐帆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區區兩百來人? 兩百多號混混哭爹喊娘,連聲朝著徐帆求饒,然而徐帆卻是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一門板一門板的朝著麵前的混混們抽去,每一個混混基本都是被徐帆淩空抽飛,高高拋起,重重砸在地上,直到暈死
過去,才算了事。
幾分鐘後,兩百多號混混已是儘數倒地,滿地都是鮮血牙齒,而徐帆則是站在一位瑟瑟發抖的中年人麵前,神色冰冷,如同殺神。
“爺!不要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徐帆瞥了這中年人一眼,冷冷開口道,“少說一句,說錯一句,所有人,都要死!”
“我說!我說!” 這中年人早已被嚇破了膽子,這會兒看到徐帆恍如殺神一般,連忙倒頭如蒜,“爺,我們真的是被逼的啊!前幾天突然有一個姓段的公子找上門來了,要我們替他做事,否則就直接殺人,我們根本就沒
得選啊!”
徐帆早已猜到了背後另有其人,這會兒追問道,“那姓段的是什麼人?現在人在哪兒?”
“年輕人,差不多二十多歲,神態倨傲,據說是港島那邊大勢力的人,要來東海打探消息,所以就要我們替他做事。那姓段的似乎認識左爺,就讓我們誘騙左爺前往郊外……”
“至於現在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出了事後他就直接走了。”
徐帆點了點頭,將門板砸在這火龍幫最後一人的臉上,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漫天的警笛聲響起,一位位警察迅速衝進院子,將一位位暈死過去的火龍幫成員抬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