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巫術,我不是很了解,我隻單單了解一點蠱術,你有什麼就直接說,不用這樣問我,我聽不明白會等你說完後問你,你繼續吧。”徐帆說道。
“好,你所說的蠱術是我們南疆巫術中較為出名的一種,其原因就是蠱蟲體積小,讓人防不勝防,可是這些隻是南疆巫術的鳳毛麟角,真正的巫術世人很多都不知道。”藍蘭頓了頓後站起身來,朝著徐帆靠得那顆槐樹走去。
走到徐帆身前後,朝著槐樹輕輕拍了一掌,隨後那顆槐樹就如同活了一般,原本直挺的樹乾變得想一條蟒蛇一般,瘋狂的扭動著,不多久,這顆樹便枯萎了,隨後就像乾柴一般。
這一幕徐帆也是有些震驚,震驚的原因是因為徐帆非常清楚的看見藍蘭拍向那棵樹的時候沒有使用絲毫術法。
看見徐帆皺著眉頭,藍蘭開口說道:“這是蠱術!剛剛我向這棵樹打入了一隻蠱蟲,這隻蠱蟲催動了這棵樹全部的生命力,所以才會如此之快的速度枯竭。”
藍蘭走到這棵槐樹旁,輕輕一踢,整個樹乾如同散沙一般,隨風四散。
“我也說不清我多大了,小時候我跟著我奶奶,來到寨子裡,那時候民風淳樸,奶奶心地善良,無償的幫助寨子裡的村民,那時候奶奶也很受村民的敬仰,寨子裡那時候甚至還給奶奶安放了長生牌。”藍蘭說道這裡的時候,徐帆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長生牌他還是懂什麼意思的,這足矣說明藍蘭奶奶在寨子裡村民心中地位了。
“後來,直到有一天一個白衣劍客帶著蛇婆出現了,他們將奶奶帶走了,最後想得到奶奶的蠱術,就是剛剛我所施展的那一種,奶奶知道對方是壞人,怎麼也不肯說,後來那個白衣劍客就一劍殺死了奶奶。”藍蘭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有些空洞,徐帆知道藍蘭又回想起當日那一幕,卻假裝不知,拍了一下藍蘭的肩膀,輸送了一絲靈氣給了對方。
藍蘭隻覺得全身一陣清涼,思緒也清晰很多,非常感激的看了徐帆一眼後繼續說道:“你以為他們殺了奶奶就結束了嗎?不沒有,那隻是奶奶噩夢的開始,那個白衣劍客直接搶先收刮了奶奶的記憶,得到了這種蠱術,然後就以奶奶的靈魂威脅我,讓我做祖婆去安撫和控製寨子裡的村民,否則的話,就直接將奶奶的靈魂煉如他的法器,不死不滅,卻永遠飽受各種酷刑的煎熬。”
說到這裡藍蘭看了一眼徐帆後說道:“你知道他們讓我做祖婆乾什麼嗎?”
“你說。”徐帆似乎猜到了,但是他不願意說出來,開不了口,這種事情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他們的良心就能安寧嗎?
“他們將這些人和我當豬一樣的養著,壽元將至的時候,就取走一些,就是通過那種蠱術鎖住村民體內的壽元,最後為他所用,直到近幾年他才消失不見,雖然蛇婆也有所收斂,但是我心中的仇恨卻是與日俱增,你知道為什麼我剛剛會提出替你當爐鼎嗎?”藍蘭又問道。
“良心發現?”徐帆說道,不過他自己也不太相信。
“有一部分,但這不足以讓我下這樣的決心,開始我沒有認出古磊就是那個白衣劍客,但是後來我看見了他腰間那塊藍色的玉牌,我清楚的感應到了奶奶的靈魂我鎖在其中。”說完後藍蘭捂著雙眼蹲了下去,淚水猶如決堤一般。
“那你今年多大?”徐帆雖然知道自己問的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