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肚不叫,韓行矜走為上計。
“小矜,你要吃點嗎?”霍晉東還叫韓行矜。
韓行矜聞著放了小蝦米的餛飩味,口水都快從眼角掉下來了,但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不吃了,爸爸。”
靳嶼還特彆氣人地說:“我要了兩碗小餛飩,一碗隻有蝦米沒有紫菜。”
沒錯,那就是她的,隻有她不喜歡吃紫菜海帶海苔海草……所有海裡的植物。
韓行矜特彆不爭氣地回頭,猛吸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吃三個吧,明天多遊兩圈。”
韓美誼和霍晉東都笑了。
韓行矜挪到桌邊看著滿滿蕩蕩的一碗餛飩,相當克製地取過一隻小碗。
盛了三個之後,心想,這小餛飩可太小了,一個沒忍住又給自己盛了兩個,又盛了幾勺湯,主要是撈小蝦米。
然後把剩下的大半碗一點不客氣地推給了靳嶼。
靳嶼正在低頭吸溜自己的小餛飩,視線裡突然多了一晚看起來像是沒動過的小餛飩。
抬頭,韓行矜正在滿臉得意地看著他。
“我幫你分擔五個了呢。”那樣子,隻差沒有得意地說,快謝謝我了。
霍晉東吃的是碗雜麵,見狀對靳嶼說:“吃不完就放那邊。”
說完還教育韓行矜的樣子,“小矜,不能欺負哥哥。”
韓行矜撅著嘴哦了一聲。
倒是靳嶼很大度地說了一句,“沒關係。”
被霍晉東教訓了,韓行矜也反思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欺負他的嫌疑,好像是有點得寸進尺了,有了一就想著有二有三。
韓行矜重新把碗拉回來自己麵前,姿態做得很足。
靳嶼以為韓行矜是拉過去撈小蝦米,也沒多想,雖然也不是很懂韓行矜為什麼喜歡吃那個小蝦米,韓家也不可能沒鮮蝦讓她吃啊。
靳嶼隻能把韓行矜這個奇怪的愛好理解為好玩。
可是等他吃完自己那一碗了韓行矜還沒把碗重新推過來,靳嶼抬頭。
結果那一晚韓行矜快吃完了。
“餓了?”靳嶼問。
韓行矜搖頭,“不能浪費食物。”
“彆吃撐了。”
“我能吃。”
韓行矜吃東西的速度很慢,靳嶼把另外的東西吃完了,韓行矜還在小口吞咽著小餛燉,大概是心理作用吧,靳嶼總覺得她很受罪。
幸好,酒店宵夜每一份都不多,小餛燉一碗可能也隻有十來個,就是硬撐著吃下去,按照韓行矜晚飯的量來說也不至於撐傷。
隻是韓行矜這種吃法,看起來像是在賭氣。
賭氣?和誰賭氣?因為霍叔說她了?她不像是這種人。
那就隻有自己了,可是,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值得她生氣的呀。
靳嶼坐在餐桌邊,看著韓行矜一點一點吃完一碗,眉頭越皺越近,百思不得其解。
韓行矜總算塞完最後一個了,一抬頭,就看到靳嶼皺著眉看著自己。
韓行矜又不高興了,麵對自己就這個表情,看樣子下午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怎麼可能故意去小洋樓偶遇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