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覺得自己可能是寫策劃寫了腦子不好使了,靳嶼說的那些聽起來很扯,但她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你現在要看我的策劃書嗎?”韓行矜把電腦放在茶幾上,這才發現靳嶼的茶幾下麵多了一塊橢圓的長毛羊絨地毯。
韓行矜指著地毯問:“你這是?”
靳嶼掐了掐鼻根,“前段時間就定了,冬天訂單有點多,前幾天才運過來。”
韓行矜拖鞋一蹬,隻穿著襪子就踩了上去,“誒,是比我那塊舒服誒。”
“重新給你訂一塊?”
韓行矜搖頭,“彆彆彆,我這是愛屋及烏。”
“嗯?”
“謝謝男朋友給我定的地毯。”
靳嶼挑眉,這是除了告白的兩次韓行矜說的最直白的話了。
靳嶼靠在沙發背上,又揉了揉晴明穴。
“很累嗎?”韓行矜見狀問。
靳嶼揉了一把頭發,“還好。”
韓行矜看靳嶼這個樣子可不像是還好啊。
“要不然你先休息?我們明天再說?”
“今天不把策劃書跟我說了,你能睡得著?”
韓行矜很糾結啊,又想讓靳嶼好好休息,又迫不及待想讓她看看自己的策劃書。
靳嶼還是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不如,你給我點能量?”
補充能量?“你要吃夜宵嗎?我去跟王阿姨講。”
靳嶼看了一眼韓行矜,“我不餓。”
“那你要吃巧克力嗎?還是能量棒?”
靳嶼有點無語,“高熱量的我都不想吃。”
“啊?那你想吃什麼?”
“吃點甜的。”
韓行矜想不到自己家還有什麼甜的了,“我給你衝杯蜂蜜水?”
靳嶼覺得這孩子可能七竅通了六竅,還是一竅不通,坐起來,伸手拉著韓行矜的手,用力一拽,韓行矜整個撲到了靳嶼身上。
靳嶼準確無誤地銜住韓行矜的小嘴,一番唇齒摩挲之後,靳嶼用氣音對韓行矜說:
“萬物皆苦,唯有你甜。”
韓行矜撐著靳嶼要起來,靳嶼稍稍用力,韓行矜又重新倒了下去,趴在靳嶼的胸口還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動。
韓行矜拍了兩下,“讓我起來。”
“我抱會,好累。”靳嶼說完還打了個哈欠,韓行矜也不敢動了。
靳嶼抱著韓行矜調整了個姿勢,時不時啄一下韓行矜,也不說話。
打哈欠真的會傳染,比如現在,韓行矜就被靳嶼傳染了,一直在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