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最近幾天一直在胡吃海塞,完全忘了控製體重這回事,連忙說:“我是不是太重了,壓到你了?我下來吧。“
靳嶼按住亂扭的韓行矜,“不重,彆動,是壓到我了。”
韓行矜瞬間反應過來,從脖子紅到了耳梢,摟著靳嶼的脖子小聲說:“你讓我去睡覺,我都懷疑自己的吸引力了呢。”
靳嶼的呼吸更重了,“在我這不用懷疑,一直有。”
韓行矜反倒傲嬌了起來,“哼,誰知道呢,我先睡覺去了。“
“再抱會。”
“那你抱我去房間,我也好累。”
關門,關燈,拉閘。
韓行矜也沒多少時間可以在京都,為了多陪陪靳嶼,第二天還拖著疲憊的身體陪靳嶼去上班了。
中午才和靳嶼一起回了家,跟王姨說自己是早上到的,靳嶼去接的。
王姨知道兩人的關係,也不做他想。
韓行矜陪靳嶼上了兩天班準備周六回港城,周五晚上靳嶼總算按時下班了,兩個人也給王姨放了個假。
吃完飯,靳嶼提議去看電影,被韓行矜拒絕了。
“哥哥,你怎麼那麼老套,年輕人約會可不看電影。”
韓行矜確實不太想浪費時間去看電影,那麼呆呆地坐兩個小時,還不如回家躺著看呢。
靳嶼很配合地問,“那妹妹來告訴我,年輕人約會都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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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怎麼約會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