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目前是待業狀態,完全沒有檔期這回事,說她要問一問。
韓行矜掛了電話就同塗阮說了工作的事,塗阮對此沒什麼感受,全聽韓行矜安排。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韓行矜給蘇蔓回了電話,讓蘇蔓把具體的拍攝計劃發給她。
“一會節目組會有人聯係你助理,我們後天見。”
既然要提前要去錄綜藝,那帶回來的推廣視頻就得起提前拍,好在已經初八了,大部分人也都開工了。
下午兩個人合力,加上家政阿姨,總算把家裡收拾好了。
快晚飯的時候,韓行矜給靳嶼發了消息,說自己要和塗阮吃好吃的去,就不和他一起吃了。
靳嶼剛好有事在外麵,既然韓行矜打定主意不和他單獨相處,靳嶼也就不著急回去。
靳嶼正在和三哥年輕子弟在一間古色古香的茶室喝茶。
“誒,嶼哥,你這一臉笑有問題啊。”旁邊一個穿著空軍皮夾克的人問。
靳嶼收起手機重新坐下,“有什麼問題。”
“就很驚悚,就是那種總覺得有人要倒黴的驚悚。”
另一個坐在主人位,手上還帶著串兒的又給靳嶼倒了一盞茶,“你再說下去我看要倒黴的人就是你了。”
“嶼哥過年也不在國內,正月十五沒過年就不算過完,晚上攢個局?”旁邊一個染了一頭紅毛,就穿了一件花襯衫的人視線總算從手機上離開了,說。
眾人都看向靳嶼,這個局是為靳嶼攢的,還得看靳嶼,關鍵這人不僅忙,還特彆不喜歡應酬,十次有十一次都不到。
靳嶼這次居然沒拒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