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忙著交際,也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兩撥人最後並在了一起,本來靳嶼倒是想和老友們喝上一杯,消磨一晚上。
可桌上多了話癆宋維平和社交恐怖分子黃喻梅,靳嶼覺得自己完全沒了說話的餘地,不對,他們其他人都沒了說話的機會。
十點多,韓行矜同塗阮逛了回來,把第二天要去節目的東西也收拾好了,還不見靳嶼回來。
韓行矜看著地上兩大個行李箱,還是沒忍住,給靳嶼去了電話。
靳嶼他們還在會所,隻是換到了會所的酒廊,說是酒廊,其實就是一個清淨一些的酒吧,再清淨也還是有些嘈雜的。
聽到旁邊有勸酒的聲音,韓行矜問:“你去喝酒了?”
靳嶼應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韓行矜總覺得他短促的一聲裹挾著驚濤駭浪撞到她心裡。
“那你喝吧,我不打擾你了。”
韓行矜猜想靳嶼這段時間雖然什麼也不說,但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隻是他一直要強獨立,若是同朋友們喝喝酒能讓他的煩悶紓解一二也是不錯的,便不打算再和靳嶼說什麼。
“你不問問我和誰一起?”靳嶼想起易申說的想見她,也想起張昊吃完飯同家裡報備,忍不住逗韓行矜。
韓行矜倒是一秒沒猶豫,“不問,你總是有你的朋友。”
“你不問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不問,家門在那,幾點回來也不能讓你進不了門。”
倒不是韓行矜裝大度,她是真覺得靳嶼就算心裡不痛快,也是個有分寸的人,喝酒歸喝酒,絕不會爛醉如泥,讓自己酒後失態。
“你在乾嘛呢?”
“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