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他應該阻止將千夏的幫忙,他的存在和獄寺山本他們不一樣,即使因為不在一個年級,沒有和他們一樣跟沢田綱吉每天長時間的相處。將千夏所作的一切在沢田綱吉心裡也已經超過了要好的朋友,奔著家人甚至更嚴重的方向去了。
是他沒有控製好嗎?還是說因為他去調查了將千夏的事晚到了一步。
在他抵達之前,將千夏作為第一個向沢田綱吉釋放善意的人,已經成功在他心裡留下了濃重的一筆。之後隻要沒做過令人討厭的事,不管怎樣都能占據一個重要地位。
“嘖……”
沢田綱吉在裡包恩麵前坐下,他緊緊盯著裡包恩問道:“裡包恩,你知道什麼的,對吧?千夏為什麼會把家裡的鑰匙給獄寺?”
這時候如果直說他們同居了就有可能達成某種裡包恩不想看到的路線。
亡羊補牢,為時不管晚不晚這必須要補了。mafia的感情問題可以多舛一點,但是對與蠢綱來說現在不該分心在感情問題上。
裡包恩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報紙疊成的紙扇打在沢田綱吉的頭頂發出清脆的巨響,這種擊打方式雖然疼痛感較低,但是紙扇打出的巨響能夠快速轉移人的注意力。這一手也確實有效,沢田綱吉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眼底那點陰鬱消散了。
“你知道獄寺現在麵臨什麼麻煩嗎?”
沢田綱吉有些懵地發出一個單音,“啊?”
“獄寺現在租住在一棟公寓裡,前幾日房東毀約,不再讓他租住了。”
如裡包恩所料,沢田綱吉的重點被轉移到了獄
寺麵臨的困難上,“怎麼能這樣!那獄寺現在該怎麼辦?他一個人從意大利過來,現在沒了住的地方豈不是很麻煩?”
“是啊,他還很早就脫離了家族,沒有了家族的支撐一切開銷都是自己接受委托賺取的。房東毀約還隻退他一半的預付,真慘啊。”
“這個房東太過分了吧!”
“是吧,所以我建議他去租隔壁的房子,隻租一個房間的話比公寓的單間要便宜很多。”
沢田綱吉點頭應道:“嗯嗯,隔壁的房……那不就是千夏家嗎?”
裡包恩一攤手,“是啊,將千夏同意了獄寺租在他家,也能幫他一起負擔水電燃氣的費用,而且獄寺還承諾會負擔家務,這樣也能節省他找家政服務的費用,兩全其美。”
“這……這樣啊,所以千夏會把自己的鑰匙給獄寺,是讓他去配鑰匙對吧?”
“嗯,獄寺應該很快就會收拾好行李搬過去,倒是你。”
沢田綱吉疑惑地指著自己:“我?”
裡包恩亮出他前兩天的考試試卷,那上麵鮮紅的勾讓沢田綱吉有點羞愧地臉紅,“你的練習題,下半場才剛要開始呢。”
“不,不對吧?不管怎麼看,現在應該先去找千夏啊!要是他迷路走出的並盛町怎麼辦!”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將千夏上次就差點帶著藍波走到隔壁町去,要不是藍波及時提醒,將千夏還不知道會跑去哪。
“如果你不好好做題,我就把你的試卷給將千夏看。”
“唔!”
正中要害,沢田綱吉倒地不起。誰都能看到他的15分試卷,但是千夏不行,光是想想那副場麵他就要升天了。
他掙紮著伸出發抖的手,“可是千夏他……”
“我有他的電話,晚餐前會打給他的,如果你不認真做題,那在電話之前,我會先把你的試卷拍照發給他。”
沢田綱吉聲音微弱地應道:“知道了……我會好好做題的。”
裡包恩挑眉,他似乎發現了除暴力外讓沢田綱吉聽話的更有效的方法,他都有些舍不得打壓笨蛋弟子那顆他自己都還未發覺的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