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更不能就此離開了,免得第二天不知道這男人怎麼派人在外麵造她謠呢。
以後誰還敢請她上府做菜?
柳茹月把目光望向了沈曼青,“沈夫人,我有辦法,不需要大張旗鼓,也不需要翻箱倒櫃,就能找到這個偷竊玉佩的人。”
“哦?”沈曼青麵露興味。
見她說的篤定,陸铖澤緊張了起來,但一想,又覺得這女人肯定在使詐,又不信了起來,“娘子,彆聽這個十娘信口開河,她這麼厲害,怎麼不去六扇門當差,最後免不得事情還是要鬨大的。”
“事情鬨大了又如何?我為何要怕事情鬨大了。”沈曼青疑惑不解的看著陸铖澤,“最怕事情鬨大的人應該是那個竊賊吧,夫君不必太過擔憂,因為即便鬨到爹爹跟前,爹爹也會替我討回公道,不會生我氣的。”
“可這到底晦氣。”十娘的態度陸铖澤不怕,他就怕沈曼青認真。
沈曼青目光似笑非笑,撫著衣袖口,“晦氣什麼,我爹爹又不是民間那起子把時運不濟怪在這些事情上的愚民,如果爹爹因為這點事就覺得不吉,那他也就不配當丞相了。”
“我就對十娘所說,不驚動彆人,就能查到竊賊的方法感興趣。”
陸铖澤麵色難堪起來,夫妻一場,她就這麼不顧及他一個男人的顏麵麼?他都哀求她好幾次了,她還執意要聽一個外人的話。
難道她察覺不出來他不想這個事繼續下去麼?
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就察覺不到此事與他有關,就不幫他遮掩一下麼?
狗屁的才女,還沒茹月一個鄉下婦人識大體,無怨無悔、全身心的替男人著想!
沈曼青難得正眼看柳茹月,矜貴又不失涵養的揚了揚下巴,“我給你機會走,你不走,非要自證清白,但萬一你說的方法,沒有查到那個人,也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彆人做的,到時候我再讓人把十娘送去官府,讓官府查,你應當不會有怨言了。”
陸铖澤麵色稍緩,果然沈曼青還是維護他的。
就知道會這樣,到底這兩人現在是夫妻,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沈曼青哪怕不知道個中原因,為了她自己的顏麵,也不會讓她一個外人隨意插手府中事務。
“自然不會有怨言,這麼貴重的東西失竊,自然應當送官府。”柳茹月點點頭,對沈曼青道,“我的辦法很簡單,隻麻煩沈夫人將所有今日進出竹染閣的下人都叫來。”
“這不難。”沈曼青一頷首,翠竹就吩咐了下去。
“另外,我需要筆墨紙硯。”
“可以。”不用沈曼青示下,翠竹又命人去拿東西去了。
不一會兒,下人們陸陸續續就過來了。
丞相府的大小姐,自己院中伺候的下人加起來自然不少,數來數去竟有66之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