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2 / 2)

禪院鶴衣安靜了一瞬,朝這個裝無辜的家夥揚起虛假的微笑:“魔虛羅。”

“哇嗚,好凶...不要惱羞成怒嘛。這算家.暴吧?是吧...好可憐啊,不小心說了實話就要被老婆家.暴。”

明明嘴角掛著輕鬆地笑容在閃躲著式神的攻擊,卻還要扯著嗓子喊出一些和表情根本不符的話。

這種行為翻譯一下就是,純屬挑事。

聽著從遠處傳來的轟隆隆的響聲,辦公室裡的夜蛾正道額角狂跳——

那兩個家夥什麼時候回來的?!!

***

東京校的森林又莫名其妙地被摧殘了一頓,五條家和禪院家的維修賬單喜加一,五條悟和禪院鶴衣的檢討書也喜加一。

但是夏油傑這會兒不在學校,於是他們倆把寫檢討書的地點換成了家入硝子的實驗室。

聽著五條悟那完全不要臉的撒嬌聲,家入硝子握緊了手中的手術刀深吸了口氣——

做個人啊!還有,不能回自己宿舍裡寫檢討書嗎?!

被撒嬌的當事人禪院鶴衣,也十分感慨:“悟,為什麼你的JK用語比我和硝子還熟練?”

“說明你們不是個合格的JK啊。”五條悟哼笑了一聲,有些得意洋洋地說。

“所以,你準備朝JK的路線發展是嗎?”禪院鶴衣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上回讓他穿女裝的事情,給他打開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門。

“不管是JK還是DK,我都可以完美勝任哦。”說完,還偏了下頭,小墨鏡後麵的藍眼睛露出來,朝禪院鶴衣wink了一下。

禪院鶴衣輕輕嘶了一聲:“是挺可愛的。”

光聽聲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家入硝子:......

壞掉了啊鶴衣。

就在家入硝子忍無可忍,準備把這對可惡的新婚夫妻從實驗室趕走時,夏油傑回來了。

夏油傑一來,話題逐漸正經起來,家入硝子鬆了口氣。

“天元說有一個叫羂索的詛咒師,靠寄宿在彆人的身體裡,從千年前的平安時代一直存活到現在。目的是為了阻止天元同化,讓人類進化,重新進入咒力強盛的平安時期。”

聽完禪院鶴衣的解釋,夏油傑不禁皺眉:“天元大人既然早就知道的話,為什麼去年見麵時不說?”

他們放走了理子妹妹,無意間門讓那個羂索的目的得逞了一部分。既然知道他的陰謀,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因為任務失敗後不信任?

五條悟猜測說:“可能覺得羂索做不到?”

“畢竟我們都在東京校,而且薨星宮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想了想,禪院鶴衣又補充說,“再就是大概也跟天元自身的弱點有關吧,所以不想被我們知道。他隱瞞了一些東西,但這些說出來的,應該也是真的。”

“也有可能不想打草驚蛇?”家入硝子忽然說,“之前不是說五條的六眼都看不出異樣嗎?如果把額頭上的縫合線藏起來,幾乎不可能發現異樣。本來他就藏在暗處,如果大肆尋找的話,隻會藏得更深。而且這種人的存在一旦被公開,會吸引更多的臭蟲。”

其他人想了想,覺得家入硝子的話也很有道理。

人有了權力和金錢,就會想永生。從千年前存活下來的詛咒師,光憑‘千年前’,就足夠讓那些爛橘子為之瘋狂。

“現在我們的優勢,應當是那個羂索還不知道我們發現他的身份吧?”夏油傑問。

悟和鶴衣雖然離經叛道,但是做過最過分的事情也不過是威脅高層、拆了東京校,並未真正地做過些什麼出格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總監部高層那些人才敢踩著他們的底線不斷作死。所以羂索可能並不擔心他們會拆掉屍體頭上的縫合線?淩虐屍體可是十分惡毒的事情了。

“加茂家回收了屍體並做過檢查,羂索可能會知道屍體上的縫合線被拆掉了。”禪院鶴衣說,“他以後肯定不會輕易露麵,甚至可能不會再寄宿在和咒術界有關的人身上。他會有所警覺,但隻要他存活千年的事情不被暴露,大概覺得自己還是在暗處。”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世界上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咒術,出現一個可以操控人屍體的詛咒師也不奇怪。

五條悟往旁邊仰了一下,順勢就在禪院鶴衣腿上躺下來了:“藏在陰溝裡的老鼠比那些爛橘子還要煩人。”

禪院鶴衣安撫地摸了摸他散落的白發:“羂索最多的就是時間門,我們也隻能慢慢找了。”

“突然就有一件在死之前必須要做的事情了呢。”躺在禪院鶴衣腿上的五條悟眨了下眼睛,語氣隨意的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解決天元。”

天元一死,羂索強行讓人類進化的基本條件就沒有了。到時候就算他們都不在了,也不用擔心羂索的陰謀能夠得逞。

聽到他的話,禪院鶴衣沒忍住笑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

天元:......

我真是謝謝你們。

***

禪院鶴衣他們回東京的第二天,加茂家就公布了加茂正次郎的死訊,但讓他們吃驚的是,幾天之後水口家的水口伊介也出車禍死了。

高專生們得到消息後,麵麵相覷了一會兒。

“水口家做的還是羂索?”

“我偏向於水口家。”

“...真是一灘爛泥啊。”

又過了幾天,五條悟和夜蛾正道申請了新的宿舍,搬離了學生宿舍。

咒術高專給留校的教職人員和咒術師們都很大方地提供了獨立住處,一幢幢單層或者兩層小樓錯落有致地立於林中,鳥語花香,寧靜怡然,像是什麼自然旅遊區的度假彆墅。

搬宿舍這天,看著對麵正壓著一條腿坐在床上套枕頭的五條悟,坐在沙發上吃桔子的禪院鶴衣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把手裡桔子皮朝五條悟砸過去。

金黃的桔子皮被無下限擋了下來,然後掉到地上。

“乾什麼啊,明明不乾活還要添亂。弄臟床單你自己來換哦。”

“為什麼你在乾活,心裡沒點數嗎?!”

“不都因為我疼老婆嘛。”

“...嗬。”

說話間門,五條悟將套好的枕頭隨手一甩,站起身來走向禪院鶴衣,抬起一條腿單膝跪在她腿旁,然後欺身把她壓到沙發背上。

“有什麼好害羞的啊。”一隻手臂撐在沙發靠背上的五條悟笑著捏了捏禪院鶴衣的下巴,垂下頭,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這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用的陳述句且聲音清亮,明顯很開心。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從宿舍搬走的原因很簡單——

五條悟晚上鬨得太過分,被另外兩位忍無可忍的鄰居投訴了。

當禪院鶴衣聽到家入硝子委婉地暗示她說,晚上做夢聽見裝修的敲牆聲時,隻覺得呼吸困難。

雖然咒術師的耳目都很靈敏吧,但是兩間門宿舍中間門可是隔了間門空房間門的啊!!!

見禪院鶴衣盯著他不說話,五條悟開始甩鍋:“而且啊,明明是宿舍床的問題吧!我已經很小心沒讓它散架了,那撞在牆上,木頭房子又不隔音,怎麼想也不是我的錯啊!”

說著還很委屈的模樣,禪院鶴衣隻覺得血壓在升高。

她抬起雙手,“啪”地一下捧住五條悟的臉,用力揉搓了一下,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讓你動靜小一點了。”

“可是不在床上的話,鶴衣你站不——”

“彆說了!”又羞又惱的禪院鶴衣用力捂住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真就一點羞恥心都沒剩下啊你。”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一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模樣,甚至看起來還想好好炫耀一下。

被捂嘴的五條悟眨了下眼睛,然後舔了一下禪院鶴衣的掌心,濕潤柔韌的觸感讓禪院鶴衣瞬間門覺得頭皮發麻,她倏地鬆開手,五條悟緊跟著就按著她的肩膀親了上來。

“和自己老婆親近有什麼問題嘛。”啄吻著禪院鶴衣的唇的五條悟聲音有些含糊,但是語氣裡的甜膩幾乎都要溢出來了,“那現在搬到這邊來了,我想做什麼都可以了吧?我看過了,就算在陽台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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