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方曉曉忽的挺起上半截身子親了他一下。
瞬間理智消無。
韓漠親過來。
狂烈的吻引起方曉曉不自覺的發出聲音。
嗓音飄在空中,比韓漠的還要柔軟,還要動聽。
這刹那,韓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炸開。
汗水沿著韓漠的麵頰滑下來,在尖滑的下巴上劃過一道痕跡,落到了方曉曉的身上,韓漠的目光更深…
客廳裡的空調低聲作響,牆上掛著的溫度計落在26度上,靠著窗戶的吊蘭都因為這舒服的溫度輕輕的搖曳,虛掩著的臥房內卻是幾乎能看到升騰起來的熱氣,裡麵的輕吟淺淺的傳出來,讓人麵紅耳赤。
“鈴鈴鈴——”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在空曠的客廳裡穿雲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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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床頭櫃上的手表“滴答,滴答”的走著。
時針分針指到四點整。
窗外太陽明亮,灼熱滾燙的連玻璃都像是能融化。
略有些淩亂的床上,方曉曉坐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床上的某個方向又或者是某個時空。
就在這個床上,她和他擁吻在一起。
從她壓著他到他壓著她。
一切美妙的就像是一場夢。
可惜這場夢還沒有到熱潮,夢就醒了。
方曉曉抿了抿唇,唇角還好像能感覺到他唇上的柔軟和溫熱。身上的某個位置也好像還能感受到他手指間的力道。
這是她頭一次和他這麼親近。
她本來還想著更親近一些,可那個電話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又是時候。
方曉曉眼裡淺淺的浮起笑意。
當時在聽到客廳裡他的電話響的時候,他那一臉的懊惱火氣就像是費儘了心思想要吃一口糖,可偏偏糖已經在嘴邊上了,正待他張嘴想要吃,旁邊忽然有人和他說話而他又不得不回答。
或許解答完,糖還在那裡。
又或許解答完,糖已經不在了。
隻是糖還在那裡,而他卻還是舍棄了糖。
應該不是舍棄,而是暫時離開。
可那個電話裡的聲音卻是讓她這塊兒“糖”,記憶猶新。
“哦,你是誰?”
“他的朋友。”
“朋友啊~“稍等啊~”
“抱歉,他在忙,沒時間。”
跨年夜裡,用韓漠的手機接電話的就是那個女生。
隔了半年多,方曉曉相信自己還不會記錯。
韓漠離開的時候方曉曉問他剛才打電話的是誰?
“合作夥伴。”韓漠說。
韓漠年紀輕輕,他的合作夥伴的年歲應該不同齡。
方曉曉又問:“多大?”
韓漠戲謔的捏了捏她的臉:“吃醋啊?放心,她都四五十歲了。”
四五十歲?
可憐她兩輩子的耳朵還聽不清那個聲音是年輕還是老邁?
方曉曉覺得韓漠離開的腳步都透著心虛。
當然也可能隻是她自己這麼想,人家並沒有她的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