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決,彆打了,你快把人給打死了!”
眼看著高銘嘴角都吐出血了,而陸決還不停手,朱肖肖嚇得連忙撲到陸決身上,生怕陸決真把人給打死。
“陸決!彆打了!”
朱肖肖抱住陸決一隻胳膊,想要將人拉起來。
就見陸決低頭看了他胳膊一眼,立即起身,將身上西裝脫了下來,披在了他身上。
帶著陸決體溫的西裝很寬大,直接將朱肖肖整個人都套在了裡麵,溫暖又令人有安全感。
高銘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驚駭欲絕地躺在地上,半晌腿軟得爬不起來。
陸決給朱肖肖披好西裝,隻穿著一件襯衫又朝高銘走過去,身上肌肉並不誇張,卻很有存在感和分量感。
“你竟然敢碰他。”
陸決一把將高銘從地上提起來,瞬間屈膝猛踢向高銘腹部。
“咳——”
“高組長,我有沒有說過讓你離他遠點?”
陸決眯起眼,不等高銘喘息說話,又壓著高銘背部,迫使他跪在地上。
“沒有的話,麻煩你現在記清楚了!”
“還有,不要讓我看見你繼續待在公司,繼續出現在他麵前,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咳咳——”
“知......知道......”
高銘屈辱又憋屈,但已經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他知道自己這回徹底完了:“我知道錯了,陸決......不不,陸副總,我回去就辭職,立刻辭職,求你高抬貴手......我不知道你還在意蔣青洛......”
陸決麵無表情道:“那看來還是我的錯了。”
“不不不,是我的錯我的錯!”
高銘嚇得看向朱肖肖,連連道歉:“蔣青洛,對不起,是我喝多了酒,一時情難自禁,沒控製好自己,對不起......”
朱肖肖撇開視線:“我不想再看見他。”
陸決推開高銘:“滾——”
高銘立即連滾帶爬地滾了。
等人離開後,朱肖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愣愣地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決鎖好休息室的門走過來,在朱肖肖麵前蹲下,伸手碰了碰朱肖肖的臉,低聲問:“是不是嚇到了?”
朱肖肖回過神,微微偏頭躲開陸決的手指,隨即又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披著陸決的西裝,於是默不作聲起身,將西裝遞給陸決,自顧自穿起自己的襯衣和西裝來。
陸決皺眉,也跟著起身攥住朱肖肖手腕:“說話!”
朱肖肖頓了頓,低聲道:“謝謝你......”
“我要聽的不是這句話!”
陸決將朱肖肖扯到自己懷裡,捏著朱肖肖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和自己對視:“蔣青洛,你怎麼......”
朱肖肖抬起胳膊勾住陸決,竟然猝不及防吻上了陸決嘴唇。
陸決霎時間瞳孔微縮。
“陸決,陸決......”
懷裡人一邊毫無章法的親吻著,一邊低聲叫著他的名字,唇舌濕潤的觸感越發鮮明,是個人都忍耐不了。
更何況陸決也不想忍耐。
他猛地將朱肖肖壓倒在沙發,低頭毫不客氣地吮吻深入,幾個月以來強行壓抑的情感終於得以宣泄而出,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動情之處,甚至想要將懷裡人使勁揉進身體裡。
襯衫被褪下,身體被翻轉,滿是抓傷痕跡的背部很是敏感,被憐惜得不斷輕顫抖動,兩隻單薄的蝴蝶骨像是要破繭而出一樣,脊柱不由自主凹陷下去,展露出越發誘惑人的流暢弧度。
“陸決......”
“我在。”陸決啞聲回應,伸手過去。
朱肖肖唔了一聲,斷斷續續開口道:“就......就這一次......陸決,算我謝謝你。”
陸決動作倏然一頓。
“以後能不能做兄弟,我想回......”
朱肖肖猛地被翻轉過來,看到陸決那張壓抑著怒氣的臉:“蔣青洛,你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陸決,我......”
朱肖肖深吸一口氣道:“我想回陸家,所以我不能再和你扯上這種不正當關係,就這一次,你放過我好不好......”
“什麼叫不正當關係?什麼叫讓我放過你?”
陸決幾乎哽住,隨即便差點氣笑:“你和我在一起,一樣能回陸家,我們......”
“不一樣!”
朱肖肖眼眶泛紅:“不一樣,我不想讓媽失望......”
陸決有些失控地怒吼:“所以在你心裡,陸芳如比我還重要嗎?!”
朱肖肖抿唇不答,卻被陸決捏著下巴強硬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