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動了下身體,又轉過身看向朱肖肖:“用我抱你去洗澡嗎?”
“滾尼瑪的!”
朱肖肖怒罵:“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不喜歡男人?!”
淩鬱又嗯了一聲,聲音很是無所謂。
他坦然的麵對朱肖肖,驀地輕笑一聲:“喜歡男人的......和喜歡男人有什麼不同?”
“什麼......”朱肖肖皺起眉,視線卻下意識往下瞥了一眼。
媽的,狗男人不穿衣服。
“你不喜歡男人,但你喜歡的東西是男人的。”
淩鬱眼底浮現一抹嘲諷:“你說你的喜好就像是和玩古董的人一樣,但古董是死物,是用來當擺設的。”
“你喜歡的......可不是用來當擺設的。”
朱肖肖嗤笑:“你之前的......可不就是用來當擺設的嗎?要不是因為我......”
想到自己拯救了淩鬱的不行,卻又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朱肖肖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
“你他媽就是恩將仇報!你找彆人不行嗎?”
“不行。”
淩鬱麵無表情道:“被你喜歡的......服務,難道不好嗎?而且,我看你昨晚的反應,也並不是沒有享受到。”
“......臟了。”
這回輪到淩鬱皺眉:“什麼臟了?”
朱肖肖猛地將床上的枕頭扔向淩鬱:“你的臟了啊!”
“以後我還怎麼......怎麼......”
朱肖肖嗚咽一聲,氣得說不出話來。
淩鬱反應過來朱肖肖說的是什麼意思後,第一反應是愕然,第二反應則是有些好笑——
怎麼會有人這麼想,又不是融進了彆的地方。
難道他之前那麼抗拒,也是因為有這種想法?
淩鬱看著趴在床上,又將自己埋起來,顯得鬱悶而又絕望的人,不禁輕咳一聲:“洗了澡不就沒事......”
“放屁!滾!”
朱肖肖猛地抬起頭,眼眶竟然又紅了:“我話放這裡了,以後絕對不可能再有這種事了!”
他使勁咬了咬牙:“你也彆想我再那什麼你了。”
說罷,像是越說越氣,越想越憋悶,朱肖肖不再趴著,起身看了看,找到自己睡衣費勁穿起來,就準備離開。
“黎言。”
“媽的彆叫我!”
淩鬱嗤笑一聲:“我隻是想跟你說一句,希望真能像你說的那樣,畢竟昨晚最先提出來的人,可不是我。”
朱肖肖猛地回頭:“所以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咎由自取了?”
“淩鬱,你還要不要臉!”
“我說過了,你喜歡的......可不單純是個擺設。”
淩鬱一雙暗沉又泛著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朱肖肖,慢慢開口道:“你想跟著自己的意願去自在擺弄,這怎麼可能?引火燒身的道理不懂?火是由你點起的,但什麼時候滅,怎麼滅,可不一定是由你說了算的。”
“你認為你喜歡的東西就是個物件,但彆忘了,這個物件的主人可是有思想的。”
被那雙眼睛注視著,淩鬱慢條斯理的聲音傳遞過來,朱肖肖竟不由得想打個冷顫。
他又想起淩鬱昨天晚上的狀態。
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什麼不能惹的......
朱肖肖抿了抿嘴唇,避開和淩鬱對視的視線,也不想繼續再待在淩鬱的房間裡,腳步一轉,立即打開了房門。
他的房間就在隔壁,然而......
“黎......黎言,你怎麼——”
席恒站在朱肖肖房間門口,手臂是往上抬著的姿勢,看樣子應該正準備敲門。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朱肖肖竟然會是從淩鬱房間裡出來的。
而且......
席恒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看到了朱肖肖露在外麵的脖子和鎖骨。
那地方挨挨湊湊的儘是紅色,密不可分的相互疊在一起,大多數顏色都很深,甚至還能看到牙印......這樣光是看著,就能意會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而且可想而知那程度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你和淩老師,你們......你......”
席恒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幾乎說不出話來。
淩鬱從房間裡走到門口,身上隻穿了一件皺皺巴巴的浴袍,而胸膛上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又是重重的一擊!
席恒瞬間暈眩了一下。
“黎言,你不是說你和淩老師什麼也沒有嗎?可是你們怎麼......”
席恒咬著牙,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你竟然從......”
“你是以什麼立場問這種話的?”
淩鬱突然開口道,目光冷冷瞥過來:“我們怎麼樣,和你沒關係吧?”
席恒剩下的話瞬間憋在了嗓子眼裡。
他緊抿了下嘴唇,然後頭也不回地,竟然悶聲跑走了。
“哎,席恒——”
朱肖肖沒叫住人,回頭瞪了淩鬱一眼:“有你什麼事?!”
“那你之前和席恒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淩鬱抱著手臂,冷嗤道:“我和你什麼關係也沒有?你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哎——
被鎖頭禿。
15:04上來嘎嘎一聲,上章被放出來了,啊啊啊,嘎嘎嘎。
一瞬間從床上坐起來了,我覺得我又可以了!嗚嗚被鎖了兩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