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當你是死的。”許真真聽不明白,一段時間不見,沈嘉許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
“那你乾嘛要收顧安的錢。”沈嘉許心頭煩躁,點了根煙。彆說許真真一臉迷茫,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要說許真真喜歡錢,那麼直接找他要就好了。
他不相信,在南城這個地方,還有比沈家更有權勢的家族了。
沈嘉許眉頭緊皺,從西裝外套裡麵的夾層,掏出了一張黑卡,扔到了許真真的身上,“你不是缺錢嗎?這是我的副卡,隨便你用,但我有一個要求,重新回到我身邊。”
沈嘉許覺得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是最簡單的一件事。
沈嘉許的口吻不容置喙,態度堅決,許真真現在算是聽懂了,沈嘉許是想把她給包養了。
許真真又氣惱又難過,她繃著一張臉,拿起卡,不屑的笑,“沈嘉許,你以為我在乎你的錢嗎?要是我真的在乎,我根本就不會和你分手。”
沈嘉許在錢財方麵,對許真真向來都是極為大方的。她要貪財,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沈嘉許的身邊,哪怕沈嘉許給不了她未來。
許真真最討厭被人誤會,她冷著張臉,把卡塞到沈嘉年的手裡,“我告訴你沈嘉許,包裡這錢我是斷然不會給你的。”
沈嘉許的臉頓時就黑了。
許真真目光平靜,其實比起沈嘉許女友的身份,她更喜歡現在這樣。
最起碼沒有用沈嘉許的錢,她活得心安理得,不用勉強自己在沈嘉許麵前強顏歡笑。
她現在可以有自己的意識,可以隨性做事。
“沈嘉許,不要把每個人都想著想要巴結沈家。”許真真垂眸,語氣冷淡。她現在想想就能隨便猜的出來,沈嘉許心底的不屑。
“我告訴你,這兩萬塊,不是我的,是我為蔣念念跟顧安要的。”具體的原因,許真真也不好說給沈嘉許聽。
畢竟,這事不光彩,許真真現在就想這件事儘快過去。
沈嘉許精明,大概能猜到幾分,也就不問了。
既然許真真沒有和顧安好上,沈嘉許的怒火消了不少。
密閉的車子裡,煙味嗆鼻,許真真掩著鼻子,皺眉不悅,“能不能彆抽煙,我討厭煙味。”
“幾日不見,膽子大了。”沈嘉許的尾音微挑,雖是這麼說,還是碾滅了煙頭,開了車窗,新鮮的空氣進來,衝淡了車子裡的煙味。
沈嘉許不想跟許真真吵,他現在隻想借此機會,把事情回歸到原來的位置。
“真真,你到底打算鬨彆扭到什麼時候。”在沈嘉許看來,許真真應該不是想真的分手,她隻是對於某些事情不滿,所以需要發泄。
聽周文傑說,不少女人都喜歡把分手這件事掛在嘴邊。其實,隻要哄哄就好了。
但沈嘉許並不是個能拉下臉麵,哄女友開心的人。
他冷峻的一張臉,線條堅硬完美,他的手擱在方向盤上,目光瞥向了許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