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月忍不住被逗得噗嗤一笑,他們學院的長老,個個都這樣搞笑的嗎?
她想為白長老打call。
懟得好,懟得妙,懟得呱呱叫!
仙船外。
南宮淵站在神風宗仙船上,驀然抽出佩劍,寒聲道:“白不知,想死?”
白不知斜坐在船頭上,仰頭喝了一口酒,語氣幽幽的道:“沒錯,我就是在想屎,在想你!”
“找死!”南宮淵聲音冰寒刺骨,再不留情麵,一劍朝青雲學院仙船劃去。
白不知眼底閃過一絲冷芒,手一揚,酒壺爐飛射而出擋在劍上。
酒壺被劍光劃破。
白不知頓時氣紅了雙眼,怒吼道:“南宮淵,你居然毀了我鵝子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今日你不給我一個說法休想離開。”
他一揮手,青雲學院的仙船瞬間飛出幾千米遠。
沒了後顧之憂。
白不知抽出靈劍就和南宮淵打在一起。
他嘴裡一口一個:“還我鵝子遺物!我要為我鵝子報仇!我要你給我的寶貝陪葬!”
白不知一邊發瘋一邊找機會就往神風宗仙船上來一劍。
南宮淵實力本就比白不知差一些,又要顧及仙船,沒幾招落了下風。
白不知瞅準機會,一劍砍破仙船防禦陣,仙船直往下落,船內傳來沈芸錦的慘叫聲。
南宮淵慌忙回身,用靈力護住仙船。
白不知也不趁火打劫,就站在空中看著。
沈芸錦從船艙內出來,問道:“師兄,出什麼事了嗎?”
白不知被沈芸錦此時的尊容嚇了一跳。
他頓時噗嗤一聲,哈哈哈大笑起來:“南宮少主,你們神風宗精挑細選的弟子,怎這般愚蠢,連玉魔蜂都敢招惹?”
南宮淵冷哼一聲,臉色難看得要死。
沈芸錦立刻辯解道:“前輩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一個叫龐歌歌的弟子故意陷害我們。”
“他怎麼陷害你們?”白不知好整以暇問道。
沈芸錦說:“他把裝有玉魔蜂的儲物袋給了我們神風宗一位師兄。”
白不知頓時嗤笑一聲:“給?儲物袋就是修士的第二條命,裝了修士所有身家,無緣無故的他會給彆人?莫不是你們神風宗的人搶去的吧?”
沈芸錦眼神躲閃。
白不知笑得更為諷刺:“天下間恐怕再也找不出,比你們神風宗弟子還要不要臉的修士,搶了彆人抓來當戰寵的玉魔蜂,結果自己蠢得放出來,把人給蟄了,還反過來找被搶者的麻煩?”
“怎麼著,你們神風宗真當自己是魔宗?橫行霸道,不知收斂,我倒要讓其他宗門來評評理,看你們神風宗做得對不對!”
白不知憤而離去。
南宮淵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但也沒怎麼把白不知放在眼裡,一個青雲學院而已,掀不起大風浪,等他把弟子送回去,再找青雲學院問罪。
然而,還沒等南宮淵回到神風宗。
青雲學院院長,接到白不知傳訊,立刻把事情傳給其他宗門掌教,各大家主,四大協會會長,唯獨漏了神風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