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一夥的?
萬溪兒抬眼,淚眼婆娑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想說什麼,又記得木非的交代,什麼也沒說,隻是這心裡啊,憋得好難受。
白不知見她沒事,側過身又邊喝酒邊走。
路邊酒樓上。
蘇晚月都快急死了:“白長老在做什麼啊?脫單就在眼前,他怎麼不好好把握?”
“那麼漂亮的姑娘,水汪汪的看著他,他怎麼能無動於衷呢?難道他喜歡……”
路行舟聞言,當即嚷嚷道:“我說派我表姐上吧,你們還非不聽,說我表姐長得比白長老還要英俊還要高,真是……萬一白長老就喜歡我表姐那款呢。”
柳青陽哼道:“才第一局,後麵還有很多計劃,你急什麼急,你表姐那麼魁梧,哪個男兒罩得住?白長老在她麵前就是一根豆芽菜。”
“說誰豆芽菜呢?”白不知懶洋洋的聲音,自幾人背後傳來。
柳青陽麵色一僵,緩緩回頭。
“白……白師傅……”柳青陽心虛的喊了一聲。
蘇晚月幾人,也乖乖低著頭,小聲喊道:“白師傅。”
白不知抱著胳膊,看著眼前一圈參差不齊的歪瓜裂棗,心裡火氣那是嗤嗤嗤往上直冒。
居然背後說他是豆芽菜,真是活膩歪了。
白不知哼道:“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柳青陽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閉緊嘴巴不說。
蘇晚月剛準備說,路行舟扯了扯她的衣袖,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說。
白不知把幾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掃了蘇晚月一眼,不用那幾人明說,他已經猜到此事多半與已經離開的楚星河有關。
那小子還真是陰魂不散!
白不知打開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酒,胡亂擦了一下嘴巴說:“既然你們那麼閒,給我去白……”
“嗚嗚嗚嗚嗚嗚~”白不知身後傳來嗚咽哭泣聲。
“給我去白骨……”
“嗚嗚嗚嗚嗚~”又一道哭聲傳來。
“白骨秘……”
“嗚嗚嗚嗚嗚~”
“閉嘴!”
白不知扭頭嗬斥道。
嬌弱似扶柳的女子,淒淒切切的望著他說:“道友何故訓我。”
白不知如實回道:“你太煩人了!”
木非微微張大嘴,暗呼,白長老好勇!
居然敢惹萬真人。
萬溪兒眼角的淚水,再也憋不住,一顆一顆往下落,她就那樣癡癡的望著白不知,好像在看她的心上人一樣。
她語氣悲傷的說:“自你走後,我輾轉反思,悲傷不能自已,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你,但你的身影,一直牢牢占據在我的心中。”
白不知猛的愣住,這人莫不是有病?
他第一次見她,她說的都是什麼話?
酒樓之中,其他弟子和長老一聽這話,心底八卦之魂頓時熊熊燃燒。
向來獨來獨往,一劍一酒度平生的白長老,居然和一個女修扯上關係。
他居然還不耐煩。
女修居然還深情不悔。
這簡直沒天理啊!
幾個覺得自己比白不知長得好看,還比他幽默風趣的男長老,頓感心裡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