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離他遠點。”唐璜見對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她便轉而製止住路易斯握著斧頭手柄的手,讓他鬆開。
不明所以的路易斯還是聽話地鬆開手,向後退了幾步,他也看出奧尼帝國的選手已經快失去意識了。
接著看向唐璜,已經在她身後,跟過來的一個淡發棕眼的小男孩。
“唐璜?謝謝你救了我,話說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還有...你是三真帝國的那個小孩選手?”
對路易斯做了個鬼臉,巴以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看了眼房間裡的鐘表,在看了眼奧尼選手的傷勢,因為斧頭還刺在對方的胸口沒有拔出,會讓活的時間更久一些。
唉,在心裡歎了口氣,唐璜對著麵前的空氣說道:“這一次,四十分鐘。”
早在直播間裡等著的觀眾與兩國領導者,從看著二人不分勝負的打鬥開始,就已經處於十分戒備的狀態。
在看到唐璜及時介入,加上她對他們所有人說出的時間,以及自家奧尼帝國的選手,確實是已經快要沒有了呼吸的樣子。奧尼帝國在聯合國的高層領導人員,便緊急進入到,與鄰國合並的進程之中。
“四十分鐘?”路易斯本來就是一個智商很高的人,他見到此情此景,再加上唐璜不讓他進一步攻擊的舉動,他便醒悟了過來。
“四十分鐘讓奧尼帝國的所有人移民嗎?這,來得及嗎?”他開始喃喃自語,“嗯,在看了這麼久的直播間,全球的領導們都應該有所準備了才是,再加上又是這種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這樣的話...彆說四十分鐘了...最短,小型國家,十分鐘應該都...那麼...這樣也許真的可行...”
想著想著,路易斯抬頭,有些意外地看著唐璜,“你是怎麼做到及時趕來的?我明明沒有在地圖上看到你啊。”
唐璜舉起自己的手腕,她原本綠色的手環,現在也變成了黑色,“和另一個手環合並,它就會變色,並且在地圖上沒有了顯示。至於其他的,就無可奉告了。”
“原來如此,好的吧。”
“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胸口插了一把斧子的選手發話了,他的語氣十分艱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被晾在了這裡。
“唉,”唐璜看向這位選手,輕聲對他解釋道:“真的不好意思,請你再堅持一會吧,這邊的所有情況都在被全球直播,你的帝國也在看著呢,隻要你能多活一會,那麼你帝國的人們就能有更多的時間準備,這樣,他們就都會有一線的生機。”
巴以在一旁聽著,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沒大聲說話,而是低聲對在一旁的路易斯問道:“喂,卷卷頭,你覺得四十分鐘真的夠了?這家夥的奧尼帝國真的能在短時間內,將所有人移民出去?”
“據我分析應該是可以的,不過比起移民,應該是合並吧,我猜奧尼帝國會和彆的......”路易斯在一旁,對巴以一點點解釋分析了起來。
聽著聽著,巴以算是,相信起了這次行動的可靠性來,看著在一旁的唐璜,心情挫敗。
要是這樣,自己那個隻淘汰小國選手的計劃,比起她的真是差遠了,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法呢。
真是的,討厭。
注意到巴以的視線,唐璜回望過去,對方見狀便孩子氣地扭過了頭,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而在臨近死亡的時刻,那名奧尼帝國的選手,他在聽完唐璜的話後,也差不多了解了現在的狀況,除了有著對自己帝國還能有救的欣慰之情外,他卻從心底湧出了更多的不甘心:
“那...為什麼,等死的...是我...明明...要是你晚來點...也許...就是路易斯...”
聽完他的話,眾人都有一瞬間的沉默。
沒有等唐璜說話,巴以開口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大叔,我們來的時候,你的傷勢就已經嚴重到沒得救的程度了,怎麼,我們還得看著你繼續攻擊這卷毛,等著你們同歸於儘嗎?
“你就彆說那麼多話了,趁著還有氣,多保存點體力吧,你堅持得越久,你的帝國就更有希望哦。”
巴以的語氣天真,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殘忍的真實。
等到奧尼帝國的選手徹底死亡後,唐璜和巴以二人就向路易斯道彆後,離開了這間旅館。
雙雙坐上轎車,唐璜啟動了油門。
“那麼我們接下來的這大半個月,就是用我的武器,實時探查每個選手的情況嘍。”巴以係上安全帶,不高興地撇撇嘴。
“對,要是有兩人的距離開始靠近,你就告訴我,”唐璜邊開車邊回答,“我們要是能趕得上,就等他們分出勝負的時候略加阻止,讓選手們的國家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反應。”
“那要是趕不上呢。”
“那就沒辦法了。儘力就好。”
“好——”巴以拉長了音調,“你確定你這麼一個個地去阻止他們,不會被他們誤傷?”
“當然不會。”
“切,你以為你是世界第一嗎?”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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