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來調查我的,”唐璜回憶道,“估計是黑球背後的某一組勢力吧。”
“他的遊客權限裡沒有多寫什麼,”鄭鹿鳴已經在電腦上調出了海登進入這個世界時填寫的資料,“不過他的真名確實是海登,三十二歲,還有身高,體重什麼的,沒什麼重要的。”
“不管怎麼說,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到黑球背後的外星人呢。”他低頭看了看對方,“兩個眼睛一個鼻子,和我們一樣是人類啊,我還以為他們會是四眼章魚人之類的。”
“你看這個,”唐璜抓起海登的手臂,將他手腕上的終端展示給對方看,“這東西似乎是他的個人電腦之類的裝置,我摘不下來。”
“有意思,”鄭鹿鳴立刻被這個裝置吸引了,他端詳了一番這像手表一般的小方盒,沒找到它的開關,於是便將另外一人叫了過來。
黃熙昭在之前的幾輪遊戲裡,已經拆解過了不少星際的裝置,隻是略看幾眼,他便了解了這裝置的結構,“我們打不開它,看到這裡的連接了嗎,它能夠感應佩戴者的生理狀態,現在這位叫海登的人還在昏迷,這個設備就不會自己打開。”
“不過,”男生的話鋒一轉,“雖然打不開它,但是我們可以拿出裡麵的儲蓄條,這東西全部的資料都在裡麵,隻用通過這邊的一道指紋鎖——”他邊說,邊將海登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按在了方盒的側麵,隻聽噠地一聲,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扁片,就從另一端彈出。
將這小扁片遞給鄭鹿鳴,“這個東西的材質很獨特,隻會和水有反應,再多餘的我就不清楚了,先存起來吧。”
對方點點頭,正要將它接過,一直蹲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白斑兔突然跳起,竟是從青年的手上搶過了它,塞進嘴裡後,一口吞下。
“這——”鄭鹿鳴有些意外,他氣急,對站在旁邊的唐璜說道,“唐璜,管管你的寵物,它把我們的重要資料吞了!”
“它不會隨便吞東西的,估計這儲蓄條對它有用吧。”女生回複道,“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無奈地撇撇嘴,鄭鹿鳴回到了客廳,此時他們還在和路易斯與另外一組連著線,接過對方傳來的資料,三人接著幫他們做起了任務。
終於,在遊戲結束前的最後半小時,所有的選手小組,全都完成了任務,抓住了凶手。
切斷了電腦裡與路易斯的連接,鄭鹿鳴長舒口氣,癱在了沙發上,“我算是理解你們了,這簡直就是在當保姆啊,保這些選手過關真的不容易啊。”
隻在沙方上坐了不到幾分鐘,男生便再次坐直了身體,拍了拍臉,甩走了臉上的疲憊。
唐璜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接下來,才是我們的重頭戲——”
在節目組那邊,自從在半天之前,節目組的設備被黑之後,無論技術人員再怎麼努力,他們也鬥不過已經得到了管理員權限的鄭鹿鳴,更何況他還有桉葉帝國那邊實驗室的一組人幫忙。
到現在,這些拍攝節目的技術人員,他們唯一做到的就是將室內的警報聲關閉了,這隻使得卡特導演在工作室裡的怒吼聲變得更加地清晰。
在服務器被黑後的好一段時間,卡特雖然已經把電話號碼輸入進了自己的終端,但還是沒能直接將現場的意外報告給上級,他還不想承認自己的控場失敗,心裡還希望這自己就能將此事解決。
直到他在畫麵裡看見唐璜僅是輕易一敲,就打暈了海登。
“現在是直播嗎?”到了現在,卡特終於變了表情,他臉色開始泛白,喃喃問出聲,海登這家夥的銜頭比他高上不少,要是他在自己的節目裡出了事...這麼想著,卡特心裡還有一絲對海登的埋冤,要不是他那麼積極地想進入遊戲...
“是,是的導演,”站在一旁的瓦特回答,他忙活了半天,但是眼下的情況卻沒有一項被解決,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遊戲裡的選手開始作弊,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我們的節目一直是直播播放,全星際都看得到,剛才那一幕,也...”
他沒有把話說完,隻是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海登專員的來頭不小,現在他出了這種事,還被全星際直播了出去,估計——
這個月的工資應該幾號結的開來著?瓦特已經想起了自己的後路,這裡的工作估計是保不住了,希望這半個月的工資他還能領得到吧。
“對不起了導演,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在一旁的技術人員也開口道,“場內任何一台設備都不受我們的控製,這一次的節目直播我們想關也關閉不了。”
沒有什麼反應,卡特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他連罵下屬的力氣都沒有了,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終於按下了終端上的撥通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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