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每一次看過的隻不過虛幻而已,但是人生何嘗不是經常活在虛幻裡,現實與虛幻之間,有時讓人捉摸不定,可是今日我們卻看到了如此的魅影。老徐對著魅影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鬼魂,在這裡擾亂我們做什麼?”那鬼魂好似視而不見,然後一陣煙似地向著洞外飛走了。歐陽孤獨說:“這鬼魂像似《一千零一夜》裡的魔鬼一樣,他可大可小,隻不過我們不知道他的主人和神燈在哪裡?”我卻笑著說:“若當真有那神燈就好了,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歐陽孤獨笑道:“那可說不準,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故事總是來源於現實,這不假。但現實比故事精彩多了,而且要來得更加現實與殘酷,故事隻不過人們對未來的美好希望與幻想。我覺得這裡應該有阿拉伯人,或許就在這附近。”我聽了歐陽孤獨如此對現實與故事之間的見解
如此看法,感到無比的敬佩。老徐說:“那麼這個阿拉伯人來我們中國的昆侖做什麼?”歐陽孤獨點了點頭捋著胡須說:“估計就是為這龍頭骨而來的。”
宋小潔說:“這阿拉伯人也想得龍頭骨,看來這龍頭骨當真可以預測未來,不如我們拿出來試一試,我們的未來如何?”老徐搖了搖頭說:“這不太好,若測出來了,曆史全改變了。”宋小潔冷笑地說:“改變什麼曆史,我們不就看上幾眼。”歐陽孤獨笑道:“不如我們先看看我們的敵人到底有多強。”我叫陶文靜拿出龍頭骨,我們看了龍頭骨與一般的化石沒什麼兩樣,我們如何看未來與眼前之事呢?這倒是難倒了我。
老徐過去拿住龍頭骨,然後在龍頭骨的眼眶內一扭,忽然洞內卷起一陣怪風,風中好像有電視的熒屏,忽然出現了外麵的世界是烏黑一片,烏鴉一大群守在洞外。司機巴紮汗歎氣地說:“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我上有小,下有老的,全家
都靠我一個人,如今如何出去啊!”接著熒屏中出現了在洞底下有一生物在不斷走動,原來是個外國人,他穿著一件白袍,手裡拿著一根拐杖,脖子上掛著一個神燈。歐陽孤獨說:“看來這家夥也在找出路,找到地底去了。”
忽然那個外國人果然要從地中頂上來,老徐收好了龍頭骨,那外國人便從地底頂了上來,然後看到我們感到無比的驚訝。我們見他穿著一件白袍,中年人,棕色的頭發,看起來就是個阿拉伯人。歐陽孤獨對他說:“我們無惡意,你是阿拉伯人?”那阿拉伯人手裡握著一個翻譯器聽完之後說:“是的,我是阿拉伯人,我的名字叫德尼特神其,不知道你們如何進得了古墓的。”歐陽孤獨說:“很簡單,有洞口。不過你的神燈對我們起不了作用。”
阿拉伯人說:“看來你們都是有特異功能的人,我小看你們了,不過你們能活著到這裡來,本事不小。可是我也遇到了許多麻煩,比如說該死
的九頭龍,我無法逃離此地,它把地底世界全封死了,就算你能飛天,天上的烏鴉可以把我們都燒死。若是我們齊心協力,一起對付這該死的烏鴉,我們或許都能活著出去。”老徐說:“外麵的烏鴉密布,殺也殺不完,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好。”阿拉伯人德尼特神其說:“除非除掉九頭怪。”
歐陽孤獨說:“我也是這麼想,我們現在就在休養生息之時。對了,這洞穴到底有什麼奇特,那些烏鴉不敢進來。”阿拉伯人說:“就因為那神池,那些泉水有毒,那些毒氣可以殺死烏鴉。”阿拉伯人這麼一說我們各個大吃一驚,因為我們在剛才喝了那池裡的水,我們豈不是都中毒了嗎?老徐冷笑地說:“不用怕,我們早已吃了山茶花,我不是早給你們說過了,你們不必如此害怕。”阿拉伯人這麼說,那司機巴紮汗反映最大,一直在摸著自己的肚子,但摸來摸去摸不出有什麼不對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