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蛭怪向著我們這邊一步一步地挪動著,它那笨拙的身軀很難快速地向我們這邊爬過來,它的口雖大,但噴出來的液體卻是有毒的。老徐想要用劍的方法給它來幾個窟窿,便與歐陽孤獨暗示了一下,山本惠子和紫霞道姑都快速地越了過去,那頭大水蛭怪扭不動笨拙的身軀,四人在它的身上刮了幾刀幾劍,滾滾的粘稠液體向著我們這邊滾來,那頭大水蛭怪咆哮著,四人又在它的身上來了幾個窟窿,大水蛭怪甩了一下身子,四人隻好快速地後撤。
我們向著市區走去,發現四處都是暗紅色血液,地上滿滿的暗紅色血液讓人覺得惡心。也許這個地方的成都沒什麼不同,隻是這裡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我們又殺死了幾頭水蛭怪,那大水蛭怪雖然身中數刀,但很快傷口又恢複了。它忽然噴出巨大的粘液,那種綠色液體連小的水蛭怪都被粘化了。我們隻好向後退著,歐陽孤獨說:“這家夥怎麼殺不死,它的傷口又恢複正常了,現在噴出了更多的粘稠液體。”老徐指著我們身後的某個山頭說:“我們到前麵的那座小山頭去看看。”
來到小山頭,隻見成片的桉樹,地上長滿了雜草。
我們在原地休息了片刻,然後望著這座城市是否還有其它生命,葉館長拿著望眼鏡向著四周看了數遍說:“這裡荒無人煙,前方的天空似有什麼東西在滾動。”老徐接過望眼鏡說:“它們又找來同黨了,小周你那裡的乾糧還剩多少,天外山茶花還有沒有?”周雨露摸了摸背包裡的東西說還有一些。老徐讓葉館長找一下打過野味的那些烤肉,然後讓葉館長分發下去,每人都吃了些東西,老徐說:“大家先填飽了肚子再說,等一下會有一場大戰。”
我們吃著乾糧,歐陽孤獨說:“這頭大水蛭怪解決了,往後估計不會再有什麼大麻煩了。”紫霞道姑說:“用劍刺它幾個窟窿,它依然可以恢複傷口,我們到底要怎樣才能殺死它?”老徐舉起手中的桃木劍說:“還是劍和刀,不過我們得換個方式,若在它的背上劃上幾道長長的口子,它就再難於恢複了,隻是這樣做十分冒險。”歐陽孤獨考慮了一下說:“我來試一試吧。”老徐說:“不過你可要小心,山本惠子和紫霞道姑倒是可以作掩護。”三人吃完乾糧便一起下山了。
我們在半山上看著歐陽孤獨和山本惠子、紫霞道姑三人來到那頭大水蛭怪不旁邊,那頭大水蛭怪一直挪動著那笨拙的身軀,而且還來到了山腳下。歐陽孤獨
見大水蛭怪又咆哮了起來,然後吐出幾口膿液,歐陽孤獨快速地躲過,很快地躍上大水蛭怪的背上,他那敏捷的身軀像個猴子,而且輕功了得,一下子便跳了到大水蛭怪的上麵,從大水蛭怪的肩膀上,用他那把大刀切開大水蛭怪的身子,大水蛭怪一直咆哮著,它痛苦地掙紮著,拚命地搖晃著,水蛭怪想把歐陽孤獨振下來,可是歐陽孤獨很快地退到它的尾部,一刀切下去,濃濃的粘液從它身上流了下來。
歐陽孤獨以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跳到地上。大水蛭怪咆哮著,滾動著痛苦的身軀。我們很高興,因為歐陽孤獨成功了,片刻之後,大水蛭怪終於死了。從它體內還滾出了幾條水蛭,不過看起來像是幼崽,我們便知道這條大水蛭怪是母的。三人殺完小水蛭,便上山來了,老徐微笑地說:“歐陽兄的刀法不減當年,這頭大水蛭被你一刀殺死,估計片刻過後它們又有什麼怪物要冒出來了。”紫霞道姑說:“這條母水蛭被殺死了,公水蛭應該就在這附近。”
老徐道:“我們還是可以依如此之法對付那頭公水蛭,母水蛭怪沒了,這些水蛭怪應該就會絕後。”果然山下一頭更大的水蛭怪向著我們這邊迅速地跳過來,這頭公水蛭速度比母水蛭快得多;它更加憤怒地咆哮著,看著死去的母水蛭,它向袋鼠一樣跳上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