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山上我們摸清了這裡的氣候和地理環境,原來這裡晚上經常要下雨,還會經常刮東南風,這股風經常是潮濕和陰冷的。在山頂上我們待了四五天,然後決定在白天行路,這裡的白天經常是陰暗的,看不到一點陽光。我們便又背起行囊開始上路,過了這座山,前方便是一片林地,不遠處還傳來了陣陣的呼喚聲,原來不遠處就是原始森林地帶,而這陣歡呼聲是一群野人叫出來的,昆侖山野人也應聲呼喝著,忽然從林中跑出了一群野人。
他們一身的毛發毛茸茸的,手裡還拿著竹子標槍,竹子標槍很鋒利,我們又戒備了起來,此時的昆侖山野人不知在和他們嘀咕著什麼,不一會兒,那些陰山野人便好像很歡迎我們的樣子,一個頭戴草帽,酋長模樣的人與昆侖山野人說了一些話,之後很歡迎地迎接了我們,昆侖山野人向老徐和歐陽孤獨說了一些話,然後老徐對我們說昆侖山野人已經介紹了我們的來曆,還說不會侵害他們領地的一些話語,因為昆侖山野人和他們是同類,所以他們就少了一層戒備。
我們走進陰山野人的領地,他們的生活很簡單,除了非洲式的草棚搭建外,還有一些土陶罐、土水壺、還有幾件彩釉陶瓷之類,這讓葉館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感興趣地揣摩著每一件器皿,還讓陶文靜拍了幾張照片。老徐讓我們在野人住的附近搭起了自己的帳篷,然後就和野人酋長聊些關於這裡的情況,我們讓昆侖山野人向他們翻譯,因為陰山野人的語言讓老徐和歐陽孤獨聽得不大懂,而昆侖山野人卻可以用多種語言,故此可以和陰山野人聊天。
根據昆侖山野人所提供的資料,我們了解了陰山野人不僅在這裡住了幾百年,而且他們的祖先在這裡傳宗接代了好幾代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陽光,所以他們的眼睛是紅色的。我們還了解到,這裡的人死了,會放在用粗陋的木料做成的棺材裡麵,在陰山野人不遠處還放著幾具棺材,那些都是幾代人死去所放的地方,而且他們所放棺材的地方是不下葬的,而且屍體不腐,我們感到困惑時,酋長就拿出了一瓶土陶罐,裡麵所放的是白色有刺激性液體。
我們便會聯想到那種液體是汞之類,我們還問酋長他們是怎麼發現這種化學物質時,他給我們說是在某
個洞穴內發現的,而且當地人因為誤喝了此種液體而中毒,而之後屍體又不腐敗,故此他們的先人便把此種液體做為屍體防腐劑。當地酋長分享了他們的傑作,不僅可以看到穿透的貝殼用麻繩串起來做為妝飾品。他們還會用火對陶土進行燒到一定的熱度,然後再做器皿。這讓我們大開眼界他們的智慧,他們把獵物都放在了倉庫內,還用冰塊堆積在動物屍體上。
到了吃飯時間,酋長請我們吃飯,葉館長特意給他們些北冰洋的鹽巴,他們放了點鹽進食物裡麵,那頓飯吃得大家都很開心,而且特彆有味道,那位陰山野人酋長模樣的人一直讚不絕口,說放了這種鹽巴吃起來特彆有味道。我們吃了他們所做的山豬肉、黃蜂湯、野菜。我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經過野人處理過的黃蜂湯特彆的入味、香甜,所以我們很感激陰山野人酋長,我們發現這些野人群居有四五十人,他們是幾個家庭組成的,有婦女、小孩、老人。
到了晚上此地也是下了小雨,陰山野人酋長叫我們去住他們的草棚,但我們早已搭建好了自己的帳篷,所以就住到自己的帳篷裡麵,為了安全,晚上還是每三人輪流值守一次。今晚卻是我和宋小潔、比倫瑪麗
婭。這個美國女飛行員在經過幾次險後,也從我們中學到了點道家心法和一些中國傳統武藝,她現在也可以用中國劍法。宋小潔和她聊得很開心,比倫瑪麗婭還說我們所經曆的很像好萊塢裡的冒險一樣,這是她頭一次的這樣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