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如吸管的紅色光線數十條慢慢地鑽進來之際,歐陽孤獨讓山本惠子和紫霞道姑還有陶文靜的烈火劍向著那數十條紅色光芒斫去,有一條紅色吸管碰到了烈火劍,那吸管被燙了一下馬上伸縮回去,而且還發出了怪獸遇難時難受的呻吟聲,而歐陽孤獨的大刀和山本惠子的忍者劍都不是紅色吸管的對手,反而讓它們攀附到了他們的手中,明珠老和尚隻好拿出舍利子驅退那些攀附在其他人手上的紅色吸管。那些紅色吸管退了回去,那顆大珠子依然在半空轉動。
我舉起魔杖對著骷髏道人射去,一束藍色光線擊射過去,骷髏道人卻用那條蜈蚣吸住了光線,而我手上的藍色光線斷斷續續地被吸收過去。這讓我們都吃驚不小,老徐對我們說:“此道人比黑暗巫師更厲害,我們得想個以進為退的辦法。”明珠老和尚說:“現下僅能用我手中的舍利子暫時避難一下。”說完便把舍利子向空中祭起,一陣黃色光芒照耀著骷髏道人,骷髏道人難受地收回了手中的兩顆紅色光球,而此時他仰著頭,難受地向天空嗷叫著,臉上和手上的青筋儘露。
紅色的光暈下,他滿身都是紅色的血絲和皮包骨裡
麵的青筋,樣子醜陋無比,好比一個快要死去的老人。我們見他的樣子極其嚇人,從所未見,不過在舍利子發揮作用之下,我們向後退著,此時他的腦袋被舍利子照得轉動了起來,然後倒在了雪地上。明珠老和尚收回了舍利子,我們也不敢過去看他是否死去,老徐說:“最怕他假死了,我們還是彆過去的為好。”我們走了一段路,天上的雪花依然飄在我們的秀發上,我隻好把皮帽戴上。就在不遠處,我們發現了一個洞穴。
而洞穴的對麵是一條非常長的河流,河水流著紅色的液體,我們沒有可渡之物,不過這個洞穴的頂上卻刻著一行字,而且刻得很潦草。鄒小強問道:“洞頂之上刻的是什麼字,怎麼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字。”葉館長掏出望眼鏡說道:“小鄒,連專業知識都忘光了嗎?看起來很像古代的甲骨文,那是三個字,我猜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風月洞。”宋小潔也說道:“我也覺得那三個甲骨文字就是‘風月洞’三個字。”周雨露說:“眾位師父,難道我們都要進去躲避嗎?”紫霞道姑說:“進去何妨,裡麵是我們防寒的避難所。”
老徐覺得有道理便讓大家都進到風月洞裡麵去,不過一進洞,我們便覺得陰森森的,鄒小強祭起月明珠
,而其他人舉起長明燈,我們一進到洞裡麵去,發現洞內壁上刻著各形各色的人物,他們各自比劃著姿勢,栩栩如生,好像在練武似的,又好像在鍛煉身體,好比五禽戲一樣,不過他們身旁都有幾個人頭蛇身的家夥與之為伴。巴紮汗摸著壁上的畫,覺得這些畫畫的都是西藏人,而且文字都是西藏文,這讓明珠老和尚給予了肯定。老徐問道:“那麼這些文字在說什麼?”
巴紮汗說:“這是古代西藏文,我也不懂,隻是和西藏文非常相似。”明珠老和尚說:“我粗略地看了一下,這些古代西藏文的意思是,這些姿勢是遠古神人傳授的健身姿勢,不過也可以運用於對付其它敵人,比如人蛇,而且也可以降伏一部分的人蛇為自己的奴仆。”鄒小強忽然笑道:“這些姿勢可以降伏妖怪,這也太可笑了吧!有蹲的,有趴的如蛤蟆功,笑死人了。”周雨露捏了他一把,叫他少說話,不過宋小潔隨意地按著圖上的姿勢比劃了一下,果然可以看見她身體上散發著一陣橙光,而且可以感覺到神清氣爽的感覺。
明珠老和尚點了點頭和藹地笑道:“果然如此,大家不妨照著這些圖練一練,也好防洞內的一切變故。”老徐說:“明珠師傅說的是,大家可以按著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