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手一直在跳躍,達到一定高度時,手裡的玲瓏搖得更加響亮,而那些錦衣衛所使的劍也越使越快,所有的招式好似機器一樣,劍所劃出的弧度如風扇。我隻好舉起手中的龍頭木對著那個工匠手擊去,但他卻會閃避,所以他會轉到彆的真空上,避開我龍頭木所射的光芒。魔鬼忽然憤怒地變出數把大刀護住了我們的身體,使那些錦衣衛所劃出弧度如風扇的劍不至於傷到我們。工匠手舉起手中的玲瓏左搖右搖,那些錦衣衛也跟著左閃右閃,火龍星君想要用火燒它們,但天空的雨使火不起任何作用。
歐陽孤獨躍上半空,那工匠手也是再躍上一層,此時明珠老和尚見那些錦衣衛要把所有的人都包圍在他們的圈子之際,他把衣兜內的舍利子拋出,雙手合十然後說道:“真是罪孽啊,罪孽,當個工匠手卻如此心狠手辣到這步田地,真是萬惡不赦的畜生。”隻見空中的舍利子散發出的黃色光芒,使空中的雨停了下來,而且那些錦衣衛的身體也開始化膿,就在轉瞬之間,那些錦衣衛的衣服都掉在地上,隻剩下了白骨,那個工匠手見此嚇得臉色慘白,此時他受舍利子的光芒,使他張不開雙眼。
明珠老和尚道:“你罪孽深重,把活人變成了僵屍,罪有應得。”那個工匠手,手裡的鈴鐺也軟化了,他從空中掉下來之際,忽然跪下來求道:“還望大師饒過小人,小人從此往後就此改過。”紫霞道姑哼了一聲道:“說的比唱的好聽,聽大師說你罪孽深重,你若死一萬次的話,也不足惜。”紫霞道姑正要舉起手中的劍刺他,他雖然眼睛看不到光芒,但他倒是可以耳聽八方,就在紫霞道姑的長劍一到,他翻了一個身,手裡放出了數條白蛇。
紫霞道姑吃了一驚,快步地躲過白蛇的蛇信子,歐陽孤獨操起大刀,快步地走到那幾條白蛇的麵前,手起刀落,把白蛇揮做兩段,原來死在地上的白蛇卻是紙做的,紫霞道姑惱羞成怒快速地閃到那工匠手的麵前,一劍封喉,那工匠手死於紫霞道姑之手。紫霞道姑道:“這家夥真是死不悔改,還會在背後暗算人。”明珠老和尚收起手中的舍利子,此時的天空依然暗淡無光,隻是那場雨早已停了。宋小潔向明珠老和尚說道:“這個宮廷工匠手,為何相距一日就變得如此厲害?”
明珠老和尚和善地解道:“南無彌陀佛,此匠人雖為匠人,但卻一直迷惑皇帝朱由校,也就是明熹宗,此匠人不但可以會木匠,還學會了《魯班書》下冊這
本妖術,故此百般的種蠱,比如先前用幻術下了一場雨,好讓我們無法用火來對付他的錦衣衛僵屍,而這些僵屍本來是活人製成的,所以就算把它們劈成兩半,它們又會受空中的雨水來縫合自己的傷口,故此叫做劈不爛。剛才我看他采用的就是霧雨,故此我便用舍利子把他的幻術給破了,所以那些僵屍就好對付了。”
我也在此時才明白過來,而宋小潔又問道:“為何他能興霧雨?”突然明珠老和尚說道:“不好,我們都中了他的毒了,他可以借著空中的霧氣在霧氣裡下蠱,我們被這雨一淋都中了他的蠱了。”葉館長慌張地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都要死在這裡嗎?”老徐笑道:“老葉何必這麼慌張,葵氏不是給了我們解藥了嗎。”葉館長說:“那有什麼用,她不是給我們解那頭蜘蛛的毒嗎?”老徐又說:“這瓶藥可解百毒。”老徐讓陶文靜拿來一壺水,然後把藥放進去。
不一會兒,那藥便稀釋在水裡,於是老徐讓大家都服了一口,我用小杯子倒了點,喝進了肚子,隻覺得神清氣爽,而且讓我剛才感到煩悶異常之心都沒掉了。眾人都飲了一口,而鄒小強向老徐問道:“這頭獬豸也得讓它服上一口嗎?”老徐說:“那當然了。”
鄒小強也隻好舀了一小杯讓那頭獬豸喝下去,我們在洞內休息了一天之後,第二天決定離開這裡,故此,我們又向著前方走去。我們經過一道峽穀,那裡有許多的植被,地上的花草異常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