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裡麵的雄黃烈酒一缸又一缸地抬出來,那頭怪牛就是喝個不停,有點像誇父逐日那樣,半路上口渴把河裡的水都喝了個乾淨,此時倒是把裡麵的酒都用上了,數到第十八缸時,那頭怪牛喝的酒就開始少了下來,它倒是漫不經心地喝下第十八缸酒,直到把裡麵的酒都喝完了,那頭怪牛便趔趄著身子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窯。我們發現這頭怪牛再也沒有能力攻擊人了,於是便讓明珠老和尚收下了紫金缽盂。我們本想離開這間酒窯,忽然後頭卻有人叫喚酒窯內有人。
這樣的烈酒,讓人聞著實在夠人受的了,本來打算就這樣離開這裡,不曾想後麵卻有人叫酒窯內有人,故此我們便按著喊叫的人的那邊走去,原來鄒小強和昆侖山野人搬著那些酒缸的時候,卻不曾想看到了數條魅影在牆壁上移動,本來也不曾想會有什麼,也許是兩人看走了眼,誰知道搬著搬著,卻搬出了有數條魅影在牆壁上移動,這一喊,我們便衝著那聲音奔去
,但一用探照燈一照發現什麼也沒有,隻是牆壁上雕刻著奇形怪狀的人,而且在一把虎皮椅子上卻坐著個奇怪的王。
這裡的酒缸後麵全部都雕刻著奇怪的人種,有肥頭大耳的,有兩眼暴突的,有鼻子就像禿鷲的嘴臉的,看起來都醜陋無比,而且一般人看到了都會被嚇得個半死。其實這倒是沒什麼,也許是因為是那時候的文明造成的,他們也許也敬奉神明,而且也像中國人一樣信奉陰間的閻王,如森羅殿裡的十殿閻王。一想到這裡,我們便再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但中間的那個王總讓人會嚇得個腿軟骨酥,因為那中間雕刻的王不僅樣子醜陋,而且十分逼真,惟妙惟肖。
雕刻的位置正是岩石凸顯部位,雕刻其精準,雕刻之深度都讓人讚歎不已,僅從他的那身袍服,上麵刻的其中一頭就是我們剛才所見的那頭奇怪的青牛,而其它的地方則雕刻的全都是眼睛流血的禿鷲,那些禿鷲造型也相當醜陋,它們的腳有時會讓人感覺就是用人的手拚湊上去的,而且它們好像有點想用手伸向我
們一樣,然後緊緊抓住不放,再用它們的如尖刀般的嘴去啄人。而穿著這間袍服的王手裡還握著一條銀環蛇,甚至讓人覺得那不是蛇而是黑白相間的木棍,若不從它的蛇頭上看去。
僅僅如此簡單的描繪也許還不夠吧!因為此王的頭臉如中國的妖怪一般,他的臉也是藍靛的,兩顆門牙暴露在嘴巴上,而眼睛突兀,有種要把人盯死一般。不過被我們用探照燈照去後,就沒有那麼可怕;不過看起來確實詭異彆扭,如此逼真的雕刻一般人早被嚇得個半死,因為他好似是真實存在的一樣。那個昆侖山野人卻說他看到了這個雕刻中的王在某個時間段移動,昆侖山野人跟了我們這麼久了,也學會了點漢語,不過說起來並不流利,他指著牆壁上的王不是很流利地說著。
鄒小強也說剛才和昆侖山野人抬酒缸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總感覺有人在背後愚弄自己,但轉頭一看卻什麼也看不到。而葉館長和巴紮漢他們倒是沒看到什麼,都覺得鄒小強他們兩人疑神疑鬼,但我再向那
個雕刻的王望去時,隻覺得他正在衝著我邪惡地嗤笑著,讓我感覺詭異無常,但我在捏著自己的手時,發現根本就沒什麼,也許是精神異常的緊張引起的,但想想我到底在緊張什麼呢,我又覺得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那奇怪的王就是在盯著自己看。
紫霞道姑說:“我看他很平常,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也許是你們看走眼了。我們倒是再找找這裡還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我說:“這裡除了濃烈的酒味再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否則我們都要被熏倒在這裡了。”葉館長和陶文靜二人倒是一個人舉著探照燈一個卻在四處拍照,但在拍照的一刹那,有個悠遠的聲音好似從地底中傳來,而且極其怪異,因為在現實世界中從來沒有這種聲音,這種聲音好像是來自宇宙。